未等牛煬說完，穆凌雪便幽幽開口。
頗有一種我的學生，誰也別想搶走的意思。
“穆老師，我知道他是學生，但軍方的資源同樣不少，不比學院差，況且我們可以集中資源培養一個人，這點學院是比不了的。”
牛煬只得拿出這樣話來，相比較學院，軍方的確能夠拿出更多的資源，集中資源培養一個天才，并非是不可能的事。
“這事與我無關，你要想搶人，自己找他說去。”
穆凌雪轉身離開了指揮室，初考已經結束，成績也拿到了手，也該回去了。
牛煬心喜，只要穆凌雪不阻止，就有很大希望。
大巴車前，二十名學生早已換回了之前的衣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臉色也不是太好。
經歷了這一次上戰場，對他們心性上的磨煉，也算有所提升，就看多久能緩過來了。
“穆老師來了。”
二十人立馬整整齊齊排好隊，等著挨訓。
“上車，回學校。”
“等一下，我要和葉向單獨談一談。”
公開點名，葉向走出隊伍。
其他人有序上車，趴在車窗上靜觀。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東城要塞總指揮，兼總隊長牛煬。”
“牛羊？”
“對！”
葉向懵逼，還有人這樣起名？
“找你只有一件事，有沒有興趣加入軍隊，我可以給你提供更多的資源，保證你未來實力提升暢通無阻，還能不用高考。”
“能提供什么資源？”葉向好奇問道。
“這是軍事機密，不宜泄露，等你加入軍隊之后，我才能告訴你。”
“哦～不用了！”
“額……”
牛煬沒想到葉向回復這么快，還是直接拒絕了。
雖然的確沒法說可以承諾什么，但軍方能夠提供的資源，的確是不會少的。
葉向不可能不清楚的啊！怎么這么快拒絕了？
“多謝牛指揮的好意，我很想參軍，參軍也是每個男兒的夢想，但我想在大學之后，再做選擇，所以很抱歉。”
“行了，他拒絕了，上車！”
一旁穆凌雪督促道。
二人上了車，大巴車發動。
獨留下牛煬，一臉無奈。
“罷了！強扭的瓜不甜。”
大巴車上，葉向鼓足勇氣問了穆凌雪一個問題。
“穆老師，你知道牛指揮的名字怎么來的嗎？”
“怎么了？”穆凌雪蹙眉。
“牛羊，牛指揮家里是希望既有牛，也有羊嗎？”
穆凌雪：(*￣m￣)
“牛指揮的煬，是湯面的湯去掉三點水，換成火字旁。”
“……”
葉向沉默，還好沒有當著牛煬的面問，不然尷尬了。
大巴車開回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一行人回到教室，穆凌雪板著臉，一個接一個的數落。
本就疲憊的眾人，被穆凌雪這么一頓數落，各個似打了雞血。
狂訓一個下午后，才被放走。
而葉向，卻被穆凌雪留下了。
“穆老師，有啥事嗎？”
“你現在，究竟是什么境界？”
今日初考的時候，穆凌雪就一直在思考。
雖然心中有了些許的猜想，但還是想要驗證一下。
“嗯，一階五重！”
“不是四重？”
根據葉向戰場上的表現，穆凌雪推測是四重實力。
“那啥，戰斗結束后，突破了。”
沉默……
教室里的空氣也跟著沉默了，葉向不知所措，這樣的氣氛讓人無所適從。
“你的無影腳，是大成后期？”
終于，沉默的氣氛被打破。
葉向剛松了口氣，繼而又犯難了。
大成后期，又是什么？
系統界面所顯示的無影腳，基礎技能點是6，至于大成后期，葉向真的不知道怎么區分。
“穆老師，我能說不知道嗎？”
聽此一言，穆凌雪愣了片刻。
“今天晚上不要走了，留在我這里。”
“這……是不是太突然了點？”
葉向聲音不大，心里卻有些郁悶了。
不就不知道嘛！還不讓我走了？
雖然我葉向顏值無敵，身材壯碩。
想泡我可以直接說啊！何必故意找茬呢？我又不是一個不隨便的人。
“你剛剛說什么？”穆凌雪轉身。
“沒什么。”
“接著！”
一本書落入葉向手中。
“返祖基礎理論。”
讀出書本封面的名字，葉向略微有些印象，總感覺在哪里見過。
“真不知道你的基礎知識誰教的，今晚上留在教室補課，我要出去維護城市安全，后半夜過來檢查你的自學情況。”
葉向正想說點什么，穆凌雪早已經離開。
“穆……唉！”
望著走遠的穆凌雪，葉向長長嘆氣。
終究是自己想多了。
打開返祖基礎理論，葉向只得一頁一頁的翻看。
想要后半夜不被穆凌雪罵死，還是乖乖的學習吧！
時間一點點流逝，葉向漸漸有些昏昏欲睡了。
但學到的知識，同樣也不少。
對于技能的熟練度，也有了清晰的認識。
但葉向同樣發現了問題，系統上所提示的基礎技能點，其實是和技能熟練情況相掛鉤的。
通過短暫的學習，在加上葉向對照使用技能時的情況，大致有了一個確定。
基礎技能點1，代表了入門。
達到2時，意味著初學，3、4分別代表小成初期和圓滿，5、6自然就是大成初期和圓滿。
大師則對應了7、8，而9自然就是最高等的宗師。
有了初步的了解，葉向對自身實力定位也更加精確了些。
只掌握這些，應該能夠應付穆老師的檢查了吧！
放下書本，葉向放松了下來。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半。
“穆老師，不會回家了吧！”
這個點還沒來，不得不讓葉向懷疑，自己是被放鴿子了。
正思索間，教室門被推開。
穆凌雪的臉色不太好，胳膊上還纏著紗布。
“穆老師，你受傷了！”
葉向趕忙上前扶住穆凌雪，血腥味撲面而來。
顯然，這是經歷了一場大戰。
“我沒事，你回家吧！今晚就不檢查你的學習情況了。”
“穆老師，要不要我先送你去醫院，你的傷勢好像挺嚴重。”
葉向眉頭緊蹙。
“不用了，我已經簡單包扎過，回去路上小心，有危險一定要發求救信號。”
“穆老師……”
葉向正要說話，穆凌雪突然捂住葉向的嘴。
“嗚嗚嗚～”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