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韓立就是考慮到墨彩環無法修仙,所以毫不猶豫的離開。
就算是接下來爆發了魔道鬼靈門大鬧燕家堡時,韓立也再沒有想起過墨彩環。
說韓立冷血?
也不能這么說,畢竟他還力所能及的幫助了墨彩環,為她解決了所面臨的困難。
看到韓立還在猶豫,鳴人也不催促,接著說道:
“韓兄,你剛才給墨彩環姑娘吃的靈丹還有嗎?多少靈石,我們可以買下來。”
韓立聞言一愣,從沉思中抬起頭看向鳴人,又看了看雛田,這才笑道:
“還有三顆,正好全部送給你和兩位仙子。至于報酬,如果風師弟還有其他魔道功法,都送給我就好。”
說著,韓立就從儲物袋中掏出三枚和剛才一模一樣的粉色靈丹,拋給了鳴人。
鳴人接過,將靈丹裝入玉瓶之中,然后從儲物袋內掏出十幾個玉簡,一股腦的給了韓立。
這都是他這些年在誘殺魔道修士后,所搜集到的魔道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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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韓立沒說,但他知道這三枚駐顏丹非常珍貴,便用自己擁有的所有魔道功法,和韓立做了交換。
韓立得到了一批魔道功法后,便沉吟不語的跟著鳴人繼續向前走去。
本來鳴人還準備去茶樓和五大分身匯合,但想了想,暫時放棄了。
便帶著雛田,徑直尋找客棧去了。
韓立和二人告別,前往茶樓,打探情報去了。
他已經習慣,在到達一個陌生之地后,先去茶樓等場所打聽情報。
鳴人尋找的客棧很偏僻,住客很少。
開了一間最大的客房,再布置一套隔絕和防御法陣后,鳴人身形一閃,消失數秒后又再次出現。
身邊便多了另一個美少女,自然是香燐了。
這個家伙最近研究制符之術比較上癮,所以其師父便沒有派他來燕家堡。
但明天,鳴人就要準備一個大計劃,只能將她叫來。
先是雛田和香燐大致說了一下,之前和鳴人遇到的情況。
當香燐聽到雛田被強制安排道侶一事后,不由哈哈笑了起來,看著雛田打趣道:
“嘖嘖,長得漂亮就是受人追捧啊!”
雛田翻了翻白眼,哦,不對,她用白眼看著無奈的看著香燐,沒有說話,她已經習慣了這么多年來香燐對她的調侃和逗弄。
“我那個師父還好,并沒有那么霸道,不過前段時間確實也說要為了介紹一個道侶,但在得知我有了鳴人后,便沒有再堅持。”
香燐笑嘻嘻的說道。
鳴人沒有在場,數秒后,他才再次出現,不過這次,他的旁邊又多了五人。
赫然是他的五大分身。
“我給你們說一下接下來的局勢。”
鳴人看著雛田和香燐說道,因為接下來的事情,主要是對兩女說的。
五大分身都有鳴人前世的記憶,知道要發生什么。
“天羅國的魔道六宗,馬上就要準備入侵越國了,現在,鬼靈門少門主已經率人來到了燕家堡”
接下來,鳴人所說直接讓雛田和香燐兩女,驚呼不已,實在沒想到越國修仙界會遭到如此大的變動。
“明天,所有來到燕家堡參加奪寶大會的修士,都將被鬼靈門少門主聚集在一起,用布置好的邪惡法陣殺死。”
“而我們要做的,不是去救這些修士,相反,也是和鬼靈門少門主同樣的目的!”
“我們也要把這些修士全部殺死,用鮫肌吸收他們的真元,獲得他們的儲物袋!”
鳴人冷冷的看著眾人說著,然后看向五大分身道:
“齊云霄和辛如音教給你們的顛倒五行大陣,所需要的布陣工具都帶著呢吧?”
五大分身聞言,紛紛點頭。
前年,鳴人就讓齊云霄兩人為五大分身煉制一套合擊法陣。
就像火影世界的四紫炎陣、四赤炎陣一樣。
五大分身都是筑基修士,還正好分別擁有金木水火土單靈根,如果不充分利用起來,豈不是太可惜了嗎?
顛倒五行法陣,就是原著里韓立從齊云霄那里求得的強大法陣,具有很強的防御、困敵、迷惑之能。
其簡易版,被韓立布置在了洞府外。
原著里,雷萬鶴都說過,如果他不大費一番功夫,也很難突破韓立洞府外的這個簡易版的顛倒五行法陣。
很快,齊云霄二人就煉制出了一套布陣道具,讓五大分身分別持有。
使用時,可以迅速布陣,并發揮極大的功效。
與此同時,燕家堡內的最高建筑,整座城堡的發號施令處“飛云閣”的某個戒備森嚴的屋子內,
正有一個滿頭紅發的老者,倒背著雙手,來回的踱著步子,面目毫無表情。
此人正是燕家的結丹期老祖宗。
而在他身前不遠處,則垂手站立著三名灰衣老者,神色恭敬之極。
“子均,那鬼靈門小子真的說是今晚來見我嗎?”紅發老者終于停下了腳步,淡淡的望向了其中一名老者。
“是的,老祖宗!那個鬼靈門的少主的確在比武結束后,給我這么私下傳音的!”這人恭聲回答道。
“嗯!”紅發老者木無表情點點頭,但眼中的精光一閃即逝。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名黑衣中年人,此人一施禮道:
“老祖宗、三位長老,客人到了!已被安置在了大廳內,但是他身邊的兩位護衛,說什么也不愿在廳外等候,有幾名鐵衛想動手把他們仍出去,卻反而被制住了,似乎是結丹期的修士。如何應付,還請老祖宗明示!”
“結丹期修士?這沒什么奇怪的!堂堂一位少門主身邊如果連個保鏢都沒有,那鬼靈門門主又怎會放心他來此地!我們去見見吧!我倒很好奇這位少主面具下,長的什么模樣,竟如此的鬼鬼祟祟。”
紅發老者聽完黑衣漢子的稟告后,面上浮出了一絲的怒色,有些不善的說道。
然后,率先走出了屋子,其他人自然緊隨其后。
一進大廳,紅發老者就看見,一位身材修長頭戴惡鬼銀面具的青年,正紋絲不動的坐在客座上。
其身后則站著兩名綠袍人,一位臉上的皺紋一層疊著一層,滿頭的白發,已老的不能再老的樣子。
另一位則是個齒白唇紅,扎著兩個小辮子的童子。
而在大廳的中央,則倒著七八位黑衣修士,每個人都滿臉的黑氣,處于昏迷不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