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抵擋這些少年的努力,那一次次的精彩比斗更是少有遇到。
這種賽事和活動也不每年都在上京基地舉辦的,幾乎是幾年輪換一次。
至于下一次是什么時候就不得而知了,所以他們還是很珍惜的。
每到這個時候,幾乎是全基地的人一同關注,大家的視野會在比賽期間匯聚在體育頻道的轉播上。
大家會關注自己看重的選手,然后按照自己的喜好安排追蹤。
第一天的比斗結束得很快,而羅遠、炎封華、上京大的李斯特、海大的李婉婷,龍武的張玄……
這些在第一天的比斗中都表現出了不俗的實力,這些選手更是成為了觀眾的重點關注對象。
但是想要靠著一點點的判斷參加賽事賭斗的話還是免了,不比上個幾場,基本上也看不出來具體的情況。
高校新生排位賽,可以說是一個大型的押寶現場,大家都小心翼翼的觀察著。
相較于羅遠一類明面上就可以看出厲害的御寵師,這類其實并不是賭斗人群的主要目標。
黑馬才是他們想要壓的,這類選手的獲勝比率低,但是翻盤的收益率卻是絕對的高。
那類心高氣傲的賭斗分子,可以說是提著一顆心在下注。
第一天的比斗,炎封華的毒火蠑螈和戲火人偶表現亦是格外的亮眼。
但是他出色的指揮才能和御獸的高度配合,讓比斗結果一下就擊敗了對手。
當時實時錄制播放的畫面讓不少人都愣在了原地。
太快了,在炎封華的指令下,兩只御獸幾乎是上場就爆發將對手給轟下了擂臺。
之能聽到“嘭~嘭”兩聲墜地聲響起,比斗就這么草率的結束了!
一時間,關于他的話題度也越發的高了起來。
隨著比斗的繼續,面對各大高校的頂尖代表,那些個普通的參賽者早就被一盆冷水潑得透透的了!
只想著早點結束比斗,這樣的參賽對于底層的那一波來說基本是毫無參賽體驗感。
尤其是在那些種子選手出場的時候,他們更是一個下場得比一個早。
當然,這里面也涌現了一小批的小黑馬,更是打壓得他們沒有脾氣。
試問:這還怎么玩?
很快的,他們來到了第二天的比賽場地,開始了新一輪的比斗,然后很是激烈的戰斗了起來。
這一次,羅遠遇到的兩個選手也是很玄妙了!
兩個女性御寵師,一場一個,這讓本來還饒有興致的羅遠,不由得寡淡了些許。
能夠參加比斗的女性御寵師真的不多,幾乎是參賽選手的一致默契,遇到女性御寵師必須要做出適當退讓的。
不要讓她們輸得難看是第一要務。
這又是為什么呢?
這里面涉及到一個概率的問題,女性御寵師在初期的時候其實獲得的家庭投資很大程度上是無法和男性御寵師媲美的。
就算是父母同意,其實家族也不能答應這樣的傾斜,這個時代可沒有聯姻的說法,一旦女性御寵師成家,那么就意味著家族或者是家庭的投資成果被直接竊取。
所以女性御寵師發展中,雖然有一定量的高尖力量涌現,但是在成長速度和后期的發展上來說,其實男性的培養成效最為顯著有效。
這其實和花國一直以來的思想有關系,但是不可否認女性御寵師在這個時代亦是發揮著重要的作用。
像優秀的治愈類,輔助類御寵師,基本上被女性御寵師所占據。
而這些人群,幾乎是戰隊和團體的重點關注對象。
盡可能不得罪女性御寵師也成為了御寵師屆的一大默契,作為知道里面規則的羅遠自然是知道該如何做。
所以第二天的比斗,他一直在盡可能的指揮著御獸,然后將自己的意思明確的傳達給自己的御獸。
小虎和玄火對于他的指令還是很配合的,整場比賽打得也很是柔和。
兩位女選手分別是李怡人和蔣可兒。
還別說,兩位女御寵師長得到端是美貌又各具風格。
她們二人對于羅遠倒是表現出了女生該有的矜持,但是那眼神不能騙人。
其中蔣可兒這位御寵師,和羅遠面對面的時候,那臉上的顏色就沒有下來過。
倒是羅遠沒有怎么注意,他的腦子里面還在思考怎么讓自己的對手輸得漂亮點。
第二天的比斗結束,他整個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終于結束了!
正下臺準備回酒店,一旁的蔣可兒則是慢步跟在了他的身后。
“哪個,羅遠同學~”
一個軟糯的聲音在羅遠漫步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發出。
他很是禮貌的回頭,然后看向自己的身后,發現是下半場的女生,不由得回了一個招呼。
“你好,蔣可兒同學!”
面對羅遠那雙望著自己的眼眸,她瞇了瞇自己的迷路般清澈的眼眸。
“那個,可以交一個朋友嗎?”
隨即伸出了自己白嫩的小手,那靈能手表的交友功能在這一刻被她所啟動。
這一幕,看得緊跟在蔣可兒怕她出事的大男孩兒心下不由得一陣緊縮。
隨即眼里的亮光都不由得暗淡了下來,倒是羅遠看到了后面的男生,不由的點了點頭。
和對方加了好友后便快速的離開了,倒不是所給對方留下些什么念想,而是他們一個月之后基本上不會有什么交際。
左右一個好友名額,羅遠自認為沒有必要顧及那么多。
至于那位守著女孩兒的少年,權當給他添一把火,羅遠如是想到。
拿到好友位的蔣可兒,握著自己的靈能手表,周身洋溢著一種喜悅的氛圍。
隨后,男孩很是如常的出現在了女孩的面前,平靜的和她打了個招呼。
“蔣可兒,你怎么還不走,要一起嗎?”
他揚起陽光的笑臉,向其散發著自己的能量。
“好鴨~”
“一起回酒店休息嗎?”
“嗯~”
隨即,兩人并肩慢慢的走著……
羅遠這邊并沒有將被女生要聯系方式這件事放在心里,而是開心的和自己的御獸用起了餐來。
別說,味道那是相當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