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只是要體內的異火而已,不會干擾你的正常生活。”
白朔說道此處,對面的蕭薰兒已是滿臉通紅,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憑空想象捏造出來的,人家只是單純的想要異火而已……
“好了,你先回去吧,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說完,白朔長長的舒一口氣。
待蕭薰兒離開,白朔將目光看向懷里的寧榮榮:“現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寧榮榮沒有說話,嘟囔著嘴,兩個烏溜溜的大眼睛里仍舊泛著淚花,一眨不眨的盯著白朔的雙眼,似乎要從他的眼睛里讀出些什么東西來。
白朔有些無奈,伸手抹掉寧榮榮臉上不小心劃落出的淚水。隨后沒好氣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不是說你都懂嘛?那你給我說說,你都懂些什么?”
“我……”聞言,寧榮榮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緋紅,眼神也開始四處亂飄。可算是不再流眼淚了。
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的寧榮榮,只能選擇用力掐白朔腰間的肉。
白朔配合的露出吃痛的表情,橫抱著寧榮榮站起身來往床邊走去。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睡覺吧。”
白朔輕笑著說道,把寧榮榮放在了床榻上,自己也翻身上了床。
寧榮榮自始至終都沒有做任何的反抗,任由白朔將她攬入懷中。
沉吟片刻,寧榮榮終于開口問道:“白朔,你不喜歡她那樣的嘛?”
“誰?”白朔有些奇怪,不喜歡那樣的?蕭薰兒?
“就那個啊,剛剛來你房間的那個。”
白朔笑了笑,盯著寧榮榮說道:“不喜歡,我和她一共才見過兩面,為什么要去喜歡她。”
“聽別人說,如果漂亮女孩子主動的話,你們男生是不會拒絕的。如果今天我不進來,你們現在是不是就已經……”
白朔感覺到非常的無語,又是聽別人說,這個別人還真不是個東西,教的這都是些什么啊!
白朔微微嘆了一口氣,眼神不由自主的變得溫柔了許多,伸出手將貼于寧榮榮臉上的發絲撩至耳后:“別聽人亂說,當一個人的心里裝下一個人后,美色便無法再動搖他分毫了。我的眼里……只有你啊。”
寧榮榮渾身一顫,似乎是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不再去看眼前的白朔,腦袋緊緊的貼在白朔的胸膛,嘴角帶著幸福的微笑,就這樣睡去了。
次日一早,寧榮榮早早的醒了過來,昨晚,她睡的格外香甜。
“白朔果然是個大懶豬呢。”
看著還在睡覺的白朔,寧榮榮小聲嘟囔了一句,隨后仰起腦袋蜻蜓點水般在白朔的嘴上親了一口。
接觸的瞬間,白朔的眼皮微微動了一下,但并沒有要睜開的意思。
等到寧榮榮離開了房間,白朔才翻身坐了起來。
望著合上的房門,白朔摸了摸嘴唇……小丫頭,快快長大吧。
出了房門,白朔發現自己的門前聚集著一大堆人,他們的身上都穿著同樣的衣服,想來應該都是這學院里的學生。
站在這些人最前面的,赫然是穿著紫色紗裙的蕭薰兒。
她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紫色紗裙將她那纖細的腰肢完美展現,三千青絲柔順的順著那動人曲線垂至腰處,宛如畫中走出的人物。
寧榮榮和青鱗手挽著手站在門旁邊,見白朔出來,寧榮榮立刻上去挽住了白朔的胳膊。
“這是怎么回事?”白朔有些奇怪的問像寧榮榮。
寧榮榮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出來就看到他們圍了一大圈在這里。”
白朔沒有多說什么,徑直來到人群中心蕭薰兒的面前。
“前輩……”
“你這又是干什么?”
“前輩,我父親來了,他已經和內院的副院長談妥,天焚煉器塔內的異火是您的了。”
聽到這話,白朔微微愣了愣,隨后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你們倆父女還真是會玩啊,這么說,我又欠了你們一個人情唄?”
不得不說,古元真不愧是個老人精,知道白朔需要異火,還提前給迦藍學院的高層打招呼,這樣就變成了白朔倒欠他人情了。
其實就算不用他打招呼,迦藍學院可能還會將異火雙手奉上,畢竟這異火雖然給學校帶來了便利,但同樣也是一處隱藏的危險,異火一旦破除封印,以現在迦南學院的實力,沒有辦法再次將異火控制。
蕭薰兒顯得有些尷尬,躬了躬身說道:“前輩應該還未用早餐吧,請隨我來。”
白朔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不幫古元都有點說不過去了呢。
“你就是那個叫蕭炎的家伙!?”
就在這時,一個白衣青年擋住了幾人的去路。
白朔微微一愣,打量著面前這個攔路的青年,看來自己被當成情敵了呀。
看著架勢,用屁股想都知道這人是沖著蕭薰兒來說,然后還把白朔當成了情敵。
白朔笑著搖了搖頭:“不是,別擋路,我們要去吃早飯了。”
“廢物,連自己是誰都不敢承認,這樣的弱者不配擁有她!”白衣青年惡狠狠的說道。
“白山你干嘛,別自作聰明,他不是蕭炎!”蕭薰兒從旁站的出來,對著白衣青年喝道。
白山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薰兒學妹莫不是怕他打不過我,因此故意幫他隱瞞身份?沒關系的,我只是想和這個薰兒經常掛在嘴邊的蕭炎切磋切磋罷了。”
白朔有些無語,他才沒有時間,在這里浪費,直接拉著寧榮榮朝著白山后方的食堂走去。
蕭薰兒見狀也是不敢怠慢,連忙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見此,白山的眉頭微微一皺,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個“蕭炎”除了長的帥了那么一點,到底有什么好的,身邊竟然跟的都是一些絕色美女。薰兒學妹好像還一點都不反感,甚至還有點討好的模樣。
白山越想越覺得生氣,當即掉過頭對著白朔大喊一聲:“站住!今天咱們必須打一場,不然今后這學院你別想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