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寶琉璃宗的第二天,寧榮榮便投入到已經停滯了很久的訓練之中。
連白朔都沒有想到寧榮榮竟然會這么的積極,除了最初對未知的向往之外,寧榮榮還從來沒有這么積極過。
雖然在一開始的時候,白朔只想在練體這一方面訓練寧榮榮,但是后來白朔發現,如果光讓她接觸煉體這一方面的話,實在是太過于屈才了。
白朔是萬萬沒有想到,在經歷過天劫之后,寧榮榮竟然陰差陽錯的結出了金丹,不管是在哪個世界,以十二歲的年齡達到金丹境之人,幾乎沒有!
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寧榮榮的天賦過人,當然,這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天道在作祟,不過這仍然掩蓋不住寧榮榮身上所散發的光華。
所以在這之后的訓練之中,白朔打算將自己的功法教給寧榮榮。
按理說寧榮榮既不是白朔的徒弟,又沒有和白朔有什么特別的關系。白朔沒有任何理由將自己的功法給寧榮榮。
但是白朔貌似并不在這一方面糾結,認定想法之后他便沒有任何顧慮了。
說來也巧,白朔自己所修煉的功法,各方面的要求都和寧榮榮出奇的一致,簡直不要太適合寧榮榮。況且有著他自己所修煉的經驗,在寧榮榮修煉這部功法時,遇到什么困難他也可以指導指導。
“好了竹清,你今天的訓練就到這里了,浴缸里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藥浴,泡一泡就趕快上床睡覺吧。”
既然現在白朔已經收了朱竹清做徒弟,那么對她修煉上的指導也是必然的。雖然不會像對寧榮榮那樣對她錦囊相授,但對她的關注也絕對不比寧榮榮少。
朱竹清的身體素質自然和寧榮榮無法做比較,所以在修煉的市場方面,自然要比寧榮榮遜色不少。
聞言朱竹清停了下來,看著白朔堅定的說道:“老師我還行。”
朱竹清的這份倔犟倒是有點像寧榮榮,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白朔才做出了這個收她為徒的決定。
白朔欣慰的笑了笑:“積極訓練自然是好事,但卻不能盲目地埋頭苦練,這樣要不了多久你的身體就會出問題的。榮榮的那一套修煉方法并不適合你,你的修煉要講究循環漸 進。”
每一個人都有針對自己不同的修煉方式。寧榮榮追求的是身體的極致,所以每一次的訓練必須要達到身體機能的極限。
而朱竹清不同,她并不需要像寧榮榮那樣追求身體的極致,只要在速度方面得到極大的提升,那么這就是對她實力的提升。
聞言,朱竹清也不在逞強,淡淡的點了點頭。
“謝謝老師。”
回到住處,看見浴缸中水溫正合適的一池藥水,朱竹清感到一絲暖意。老師好貼心。
“白朔你輕點,這也太疼了……”
朱竹清走后,寧榮榮在靈力隔間中忍不住的喊了出來。
朱竹清在的時候寧榮榮不好意思喊,終于忍到她走走之后寧榮榮才把積累了很久的痛意喊了出來。
白朔呵呵笑道:“這可不能輕哦,輕了對你的身體沒有效果的。”
隨手一揮將靈力隔間消除,寧榮榮的慘容緩緩出現在白朔的面前。
只見寧榮榮衣衫襤褸,身上有著數不清的血痕,這是由鞭子抽打留在身上的痕跡。
“臭白朔,就這么喜歡看我不穿衣服嗎?”
寧榮榮臉色有些泛紅的說道,不過在語氣中卻沒有一絲厭惡的情緒。
白朔嘴角抽了抽,尷尬的說道:“一天瞎說什么,你這不是穿著衣服的嘛……”
寧榮榮現在的訓練方式有些不同,之前已經說過了,普通的機能訓練已經無法再提升寧榮榮的身體強度,必須要以能量的形式對寧榮榮的身體造成傷害,才能讓她的身體得到那么一絲的提升。
而現在的方法就是用靈力凝聚而成的鞭子抽打寧榮榮的身體,雖然說這樣的修煉方式有些奇怪,但是對她身體的提升還是非常有效的。
剛才之所以用靈力隔間將寧榮榮隔離,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有朱竹清在這里,她可不想讓朱竹清知道自己的修煉方法竟然是這樣羞恥的。
寧榮榮紅著臉繼續說道:“是……是穿了衣服的,可……可現在跟沒穿有什么兩樣?哎呦!疼~”
靈力凝聚而成的鞭子在抽打寧榮榮的過程之中,將她身上的衣物也抽的支離破碎。
現在寧榮榮身上穿的是有衣服,可是卻都是這一片那一片的,雪花花的肌膚全都露在了外面,就和沒穿沒什么兩樣。
白朔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寧榮榮身上那些破破爛爛的衣服,猛然間想起那次天劫的情況。此時竟喃喃的說道:“你什么都沒穿的樣子,我都見過,這算得了什么?”
說完白朔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連忙干咳兩聲,默默的升起了靈力隔間。自己怎么會說出那種話?
雖然說是喃喃自語,但這仍然逃不過寧榮榮的耳朵。
再聽到白朔的無心之言后,寧榮榮的臉瞬間紅的滴水,恨不得直接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白朔怎么這樣,也不能當著我的面說呀,這樣會讓女孩子討厭的……也得虧是我了……”
武魂殿 表面上的斗羅大陸風平浪靜,其實已然暗流涌動。
近期的武魂殿并沒有任何的風聲傳出,但其實武魂殿上上下下的統治關系已經有了非常大的改變……
從第一次天空發生巨變之時,武魂殿里就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一個有著三對潔白無瑕的翅膀,看起來至高無上。
另一個則是手握七尺巨鐮,猶如從黑暗中走出的惡魔詭異無比。
他們的實力非常強,甚至是長老殿的九十九級巔峰斗羅千道流,在他們二人的面前也翻不起一絲浪潮。
正是因為他們有著這般的實力壓制,武魂殿的統治權自然歸在了他們的手中。
而此刻,這兩位絕強的強者竟然被一人呃住了喉嚨。
在這個人的面前,就連他們也是這樣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