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讓人快樂。
雖然這個過程可能讓人有些痛苦,可痛并快樂的日子也是很讓人舒爽的。
就像捏腳 這樣的日子始終是短暫的。
修煉,張益就從沒有真真正正完完全全順利過。
沒有辦法,前面沒路,一切都需要自己去試驗,問題自然多多。
就比如現在,修煉肉身境界,金皮練好了,現在要讓氣血更進一步,龍象般若功吞噬先天一氣,先天一氣開啟體內基因鎖,然后功法運轉罡氣自我磨練,一切都很順利,可是!
用于開啟基因鎖的先天之氣沒有了,這就有點扯了。
先天之氣沒了,怎么辦?
把自己重新塞會母親的肚子里,讓母親再給自己點?
明顯是不可能的。
之前,在食神居第一次規劃功法的時候,張益的想法是通過吸收別人的先天之氣來代替自身,就像是北冥神功吸收他人功力一般。
只是,真當實踐后,張益發現這個方法不行。
北冥神功吸收別人的真氣就如同是在吃別人做的菜,沒什么不可以的,可自己要是吸收別人的先天之氣,那就等于玩別人的老婆。
也不是不可以,可不被法律承認。
具體來說,就是不被自己體內的基因所承認,別人的先天之氣又不是自己的本源,自己的身體自然是不會承認的。
繞開規則,養在外面,這是可以,可涉及到根本,那性質可就變了。
“究竟該怎么辦呢?”
感受著體內如汞血液,明明就差最后一步,可就是這最后一步先天之氣不夠用了。
用金丹的神力代替?
這個想法張益早就想過,原則來說,金丹的神力和自身的先天一氣具有相同的性質,可是!
兩者還是不同的,金丹的神力較為片面,它們的功能只集中在形成自己的功法意境上,遠沒有母體給自己的先天之氣全面,這樣的神力是根本沒辦法開啟基因鎖的。
撓頭,滿頭秀發亂糟糟,依然沒想到任何好辦法。
“母親生自己的時候是怎么產生先天之氣的?”
張益心中有疑問,“是母親將自身的先天之氣傳給了自己,還是在誕生自己的過程中,母親體內的器官誕生了新的先天之氣?”
強制讓自己安靜下來,張益在認真思考。
追本溯源,漸漸地,他有了一些思路。
這兩種思路,張益更傾向于后者,若是母親將先天之氣傳給了孩子,那沒了先天之氣的母親后半生必然多災多病,很難受,可按照現代的數據統計,老太太的壽命似乎要比老頭長。
那就只能是母親在孕育孩子的過程中同時誕生了新的先天一氣。
“女性....能夠孕育新生命的個體,奧妙無窮。”
張益心中感嘆,“所以...自己要不要也給自己弄一個子宮什么的,讓自己產生先天之氣?”
大膽的想法在腦海中突然蹦出,蹦出的剎那瞬間就被張益鎮壓。
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危險了,連有都不能有。
“還是先去觀察一下那些要生產的婦女再說吧。”
想了想,張益決定先多看看再說,至于其他,等看過之后才有結論。
是夜。
陰神出竅,走遍鑄劍城。
鑄劍城中,肚子懷孩子的女人很多,張益不可能每個人都看,他將目標集中在了十一個人身上。
第一個,受精卵剛剛成型。
第二個,懷孕一個月。
第三個,懷孕兩個月。
第四個....
第十個,即將臨產。
總之,以月為單位,每一個月就觀察一個人。
也多虧修煉成了陰神,否則就算張益早就掌握了吸收他人生命力的方法,可是想要感受到生命能量中的先天之氣還是做不到的。
“十月懷胎,胎兒已經完全成型,先天一氣已經在胎兒的身體內固化。”
看了一眼十月即將臨產的大肚子,張益的陰神融入到這女子的身體中,類似鬼魂附身,可還不太一樣,張益隱藏自己所有的意識和意志,不打擾人家產婦的任何思緒,他只是將自己的陰神凝聚成水滴一樣,進入臍帶之中,然后感知。
情況就很直接明了,胎兒體內有著充盈的先天之氣,產婦體內的先天之氣也并不少,最起碼張益沒有在這一天晚上發現產婦體內的先天之氣以任何方式進入到胎兒體內。
第二天晚上。
張益觀察了那個懷胎九月的大肚子,肚子里的胎兒也幾乎完全成型,只是相比于十月臨盆狀態,這小屁孩兒的人形很稚嫩,個頭也很小,和十月的相比,完全就是沒長大的小屁孩兒。
在這個肚子里,張益感受到了孩子的先天之氣還不是很穩固,還很虛浮,也較為稀少,然后不知從哪里來的能量催發,這先天之氣在一點點壯大。
是真的在壯大!
這是張益第一次見到先天之氣的壯大,沒有修煉,沒有什么特殊的法陣之類的,就是小屁孩兒體內的先天之氣憑空增多。
想要感知這先天之氣的來源,張益沒有找到具體的源頭,如果說一定要有源頭,那似乎母體子宮內的每一處地方都滋養了這先天之氣。
“神奇啊!”
最開始的時候,張益還尋思著是臍帶這個東西誕生了先天之氣,現在看來,未必。
對比九個月和十個月的差別,大有收獲。
第三天晚上,張益將自己的目標放在了八個月的產婦身上。
如果說九月的胎兒只是弱小,但已經有了完整的形態,那么八個月的小寶寶其實還不算是完整的生命,雖然有了形狀,可體內的一些組織之類的東西根本就沒有長完全。
而且,八個月的胎兒的先天之氣要弱很多,九月和十月的胎兒,先天之氣已經完全沉入到他們體內,可八月的寶寶,先天之氣從體內到體外,到處都是,彌漫四周,而且,相比于九月只能觀察到淡淡的先天之氣的壯大,八月寶寶的身上,先天之氣壯大的速度是非常快的。
至于來源,可九月的觀察一樣,都是沒有具體的源頭,一切都仿佛是子宮中自己長出來的。
第四天晚上,張益繼續觀察七個月的產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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