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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賢王不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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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旭聽到當日的伏擊一事竟然真的那個有著“賢王“之名的雍王有關,也是來了興趣。

  就好像影視劇里所有表面賢德的家伙最后竟然都是大反派一樣,難道說這位雍王殿下的所謂“賢王“之稱也不過是一個人設而已?

  看李旭有興趣,宋牧又大概跟李旭說了一下這位雍王的生平經歷。

  這位賢王是秦國先帝的親弟弟,也是如今的秦國皇帝的爺爺,當年的那位老皇帝的最寵愛的小兒子。

  其人長的俊秀不凡,做派又瀟灑大方,而且頗有才名,更是能夠禮賢下士,所以在朝野內外聚集了一大批的擁躉。

  當時的老皇帝據說一直想要立這位雍王殿下為太子,但是卻被當時的一大批臣子以“立長立嫡“為理由給堅決抵制了。

  當時皇帝非常生氣,態度很堅決,甚至還用廷杖打死了好幾個反對極其激烈的臣子。

  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的,朝野上下一片緊張。

  甚至因為這件事還引發了新一輪的黨爭,因此被罷官被貶謫甚至被下獄的官員不知道有多少。

  皇帝的狠辣也讓臣子們的抵制更加堅決和激烈,數位內閣首輔都因為堅決反對而被撤職罷免。

  雖然最后因為臣子們的堅決抵制和反對,雍王沒有被立為太子,但是老皇帝也因此跟大臣們杠上了。

  你不讓我立我喜歡的兒子當太子,那我就誰都不立,看誰能扛過誰。

  雙方僵持了起來,所以秦國的當時的儲君之位一直空缺著。

  老皇帝雖然脾氣剛烈,但是活的還挺久,一直當了四十多年皇帝。

  結果本來按照禮法最有機會當太子的皇長子卻實在忍不了了,勾連一群文臣武將起兵造反,準備逼宮。

  皇長子畢竟也有一大批追隨者,所以當時起兵造反之后聲勢還是很大的,許多州府都紛紛響應。

  當時一度半個關中都落入了皇長子的手中,兵鋒直指長安城。

  皇長子當時打的旗號是清君側,說是父皇身邊有小人蠱惑,才是國本空虛這么多年,是禍國殃民之賊,所以自己才起兵正本清源。

  老皇帝震怒不已,下旨給自己的其他兒子,誰能領兵平定皇長子的叛亂,就冊立誰為太子。

  本來老皇帝是想讓自己最喜歡的小兒子掛帥的,趁著這個機會刷一波聲望,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立為太子了,再也不會有人反對了。

  奈何這位雍王殿下一看他大哥勢頭太猛,干脆裝病不出,讓老皇帝的一片苦心白白浪費。

  這個時候,一直低調的皇四子,也就是跟雍王一母同胞的那位皇子請命掛帥出兵平叛。

  老皇帝自然同意,結果這位皇四子出兵不到三個月,就徹底平定了皇長子的叛亂。

  皇長子據說是兵敗自殺,許多跟隨一起皇長子叛亂的大臣勛貴都遭到了清算,當時殺的是人頭滾滾,渭河邊上的法場上滲出的鮮血甚至都染紅了河水。

  叛亂雖然平息,但是秦國也因此元氣大傷。

  老皇帝對于小兒子實在失望,又被大兒子氣的一病不起,便依照諾言立了皇四子為太子。

  冊立太子之后,老皇帝一病不起,纏綿病榻,下旨讓太子監國。

  太子頗有治國才能,監國之后實施了一系列的措施,讓秦國快速回血,實力恢復了許多,在朝堂內外的威望也越來越高,得到了很多人的擁護。

  當然,在太子監國之后,除了自己的親弟弟雍王沒有出意外,其他三位皇子都因為各種意外先后離世。

  當時有市井謠言說是太子迫害所致,但是很快就銷聲匿跡,沒有了下文。

  老皇帝纏綿病榻一年多后終于駕崩,太子即位為新皇。

  據說老皇帝駕崩的時候,雍王跪在皇帝寢宮門前哀聲大哭一整夜,最后直接哭暈了過去。

  聽說當時還未正式即位的新皇帝守了自己這位親弟弟整整一天,最后雍王也就平平靜靜的恭賀自己的親哥哥即位稱帝。

  新帝即位之后親自下旨封雍王為一字親王,并賜下朱雀大街第一棟的府邸作為雍王府。

  甚至還特別下旨允許雍王一直可以待在長安城,不用去就藩。

  甚至還給了雍王一塊丹書鐵券,哪怕犯了再大的過錯也能憑此物免于一死。

  另外還給了許多的特權。

  當時時人都說皇帝兄友弟恭,堪為天下表率,讓雍王成為皇帝以下秦國最尊貴的人。

  宋氏發家就是跟著這位新皇帝的起來的,當時這位爺還在潛邸聲名不顯的宋氏就投資上了,宋牧當時把妹妹嫁給了這位當王妃。

  新皇即位之后宋家也因此扶搖直上成為了秦國炙手可熱的新貴。

  先帝在位共計十二年就駕崩了。

  在他在位的十二年中,這位雍王一直老老實實的,表現的毫無野心。平日里養花種草,寄情山水之中,跟一群文人雅士吟詩唱對,好不逍遙。

  只是三年前,先帝駕崩,遺詔傳位給當時只有十歲的宋皇后所生之子時,聽說雍王在王府里喝的酩酊大醉。

  但是第二日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反而帶頭上表要求太子早日登基,以安臣民之心。

  在小皇帝即位之后,雍王表現的比以前更加佛系了。

  甚至可能是為了避嫌,所以連王府的門都很少出了。

  對此,朝野上下更是一片贊譽,就連那些之前對雍王保持警惕,擔心他想要謀奪侄子皇位的人都漸漸放下心來。

  “這位雍王殿下既然表現的這位毫無野心,那么到底是怎么查到當日之事跟他有關系的?”

  李旭好奇問道。

  宋牧道:“當日你在很遠的距離上一箭射死了一名伏兵首領,還記得吧?”

  李旭點點頭,當然記得。

  宋牧道:“黑冰臺后來派人來查驗那些尸體的時候,發現此人就是昔日的雍王女婿楊文瑞手下的一名護衛統領。”

  “昔日女婿?”

  “不錯,三年前,雍王以郡馬楊文瑞忤逆狂悖,恣意放蕩為理由讓女兒清河郡主跟楊文瑞和離,將楊文瑞逐出了郡馬府。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人見到過楊文瑞。”

  “那既然如此,又是如何斷定此事跟雍王有關的呢?”

  “在十日之前,有人在長安城一座酒樓中看到雍王府的內總管和一名貌似楊文瑞的男子同時出現在了酒樓的一個雅間內。雖然兩人很快就先后離開了,但是還是被黑冰臺布置的眼線給綴上了。那名貌似楊文瑞的男子在城中繞了幾圈后最終進入了城南某座院子,最后消失不見。雍王府的內總管離開酒樓之后在城里兜了好幾圈才回到王府。”

  “還不能確定那人是不是楊文瑞?”李旭問道。

  宋牧道:“黑冰臺的人讓那些俘虜們分別辨認楊文瑞的畫像,有個俘虜確信自己曾經在他們位于南山之中的秘密軍營之中見過楊文瑞,所以可以確定此人就是楊文瑞。而且安排在清河郡主府的眼線回稟說清河郡主在一年前誕下了一對雙胞胎子嗣。”

  李旭一聽,就知道這事情背后的的大黑手十有九八就是那位雍王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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