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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6 那可太有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柯南和赤井秀一達成共識的同時,南凌正在和安室透坐在一起。

  ——更準確地說,是‘七’正在和安室透坐在一起。

  “……今日冒昧來訪,十分抱歉。”

  安室透站起身時,面前杯中的白開水雖然仍一點都沒減少,但是他剛剛落座時上面還飄著的熱氣,現在已經消失殆盡。

  “如果ml出現在附近,請務必通知我。”

南凌的回應是拿起身旁的書,抽出書簽繼續自己被安室透的來訪所打斷的  這位一直都很忙的打工皇帝今日抽空來訪,正是因為聽說了組織里發生的事——具體來說,就是梅洛和摩羅借著鼠群和青色原點爆發沖突的事。

  既然是發生在地下世界的事,聯想到之前梅洛對七的興趣,安室透還是放心不下地來看了一眼。

  看到一切如常,七的性格也是和之前一樣如出一轍的冷漠,他就松了口氣。

  “不送。”南凌頭也不抬地說道,而知道他性格的安室透則露出了無奈的微笑。

  卡噠——

  門被關上的五秒后,南凌‘啪’的一聲合上了書,那雙戴著黑色美童的眼睛里此時是絕不會讓人誤認的興味。

  他抬手摘掉自己腦后梳得一絲不茍的辮子——七這個馬甲有兩個讓他不是很滿意的點,其一是他得控制自己的表情,其二,就是他不僅要把頭發梳起來,還要梳得整整齊齊——和平時隨手一扎的‘南凌’,還有大多數時候根本不扎頭發的‘查特’完全不一樣。

  南凌熟練地摘下了美童,揉了揉自己被揪得有些發痛的頭皮,長出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臉上的肌肉。

  當他扯下了因為安室透的突然來訪而扣在臉上的醫用口罩之后,他看上去已經和那個冷漠寡言的地下醫生判若兩人了。

  安室透有些心事重重。

  他前幾天剛剛又給朗姆傳遞了m7實驗樓的情報。他看過了,那些東西仍然沒有能讓m7或者組織傷筋動骨的地方——這當然是正常的,查特總不可能親手把自己的把柄送過來,更別提是送到朗姆手上了。

  既然是故意送到朗姆手上,那些情報也多是關于人員和行政,而和真正的實驗內容無關。

  以查特的性格,他送出的這些情報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也很難確定。

  但問題就在這里。

  朗姆一向是個急性子,他對這些情報的價值不是很滿意。

  安室透不知道朗姆是不是已經開始往m7實驗樓里安插人手了。即使他會很樂意看到組織內斗兩敗俱傷的場面,但是當自己也是內斗的一部分時,這就不是很讓人開心了。

  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查特的級別很高又神出鬼沒,在這個眾所周知的前提下,從他手里占不到便宜好像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盡管如此,朗姆的耐心也維持不了多久。

  必須要在此之前,拿到足夠多的信息——情報就是籌碼。他可不想因為一場內斗而暴露,那有些太蠢了。

  最好,是能再見到查特一面。

  直接上門是不太可能的,而其他時候……可能也就只能祈禱他們在路邊——

  “嘿,波本!”

  安室透抬起頭,微微睜大了眼睛看著靠在自己車旁的查特。后者朝他揮了揮手,臉上掛著熟悉的,狡黠的笑容。

  偶遇?

  “查特。”他盡力調整自己的聲音,讓它聽上去沒有那么驚訝,“像你這種大忙人,平時我可是見不到的。”

  “怎么能這么說呢?”南凌歪著頭打量他,手指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快速地來回了幾次,“我們……嘖嘖,什么關系啊,是吧。”

  他一邊說一邊暗示地挑了挑眉毛。

  安室透心想我們的關系要是真的這么近,你就該至少把手機號給我——私人的,而不是那個受到組織監視的。

  “那么看在我們的關系上,我提醒你一句。”安室透加重了‘關系’的讀音,走到他旁邊,目不斜視地拉開車門,“朗姆的耐心正在飛速消耗,你該給他一點甜頭了。”

  “我正準備這么做呢。”南凌非常自來熟地拉開車門,跳進了副駕駛,扭頭看著他,“有什么好建議讓我聽聽?”

  安室透瞥了一眼南凌那邊沒關上的車門,“……現在m7里有他的人嗎?”

  “這我怎么知道?”南凌理直氣壯地反問,“你覺得我平常會把寶貴的時間花在反間諜活動中嗎?”

  “我以為這是你的職責……之一,m7的主管先生。”安室透習以為常地反駁道,“你最好多分出一點注意力在你的小基地里,而不是把時間都耗費在‘給我一個驚喜’這種無聊的事上。”

  “找到你還是挺簡單的。”南凌輕松地說道,“有興趣分享你和那位好醫生都聊了些什么嗎?”

  安室透頓了一秒,然后他把頭擰向南凌的方向。

  “你在監視他。”

  “不止是他——你已經知道了梅洛和科尼亞克都在干些什么了,對吧?”

  安室透平板地反問,“這和七有關系嗎?”

  “哦,那可太有了——怎么,你看上去有點生氣?”

  南凌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半歪著頭看著面無表情的安室透。

  “是為了里面那位醫生嗎?你對他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他注意到了安室透表現出來的情緒。一直以來他總覺得安室透對‘七’有種莫名其妙的保護欲,就好像他真的是什么黑暗中艱難生長的小白花一樣。

  “我更相信我眼睛看到的東西。”

  “為什么是他?”南凌饒有興趣地追問道,“你不會認為我們——和他之間有任何區別吧。組織,或者地下世界,我們的區別只有誰在地獄里掉得更深一點,結局在掉下來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注定了,無論你怎么做——”

  “——他是個醫生——”

  “——所以呢?這并不能改變什么。在他手上死掉的人數說不定比他救活的人多出幾倍,你想猜猜看他為什么不去正經醫院當正經醫生嗎?”

  他們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南凌觀察著安室透,后者的眉梢眼角處繃得死緊。

  他熟悉那種表情。

  短短幾秒間他已經想明白了安室透對七的異常態度的本質——同樣都在暗地里做著‘好事’,這微不足道的共同點大概已經足夠讓人產生移情——甚至是投射。

  安室透可能沒意識到——但是他現在意識到了。

  而這不是什么好事。

  “——忘了我說的吧。”南凌重新靠在了椅背上,語氣輕松,“別擔心,我不會對他做什么的。你更應該問的是,他會做什么。”

  安室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

  “自己看嘛,我知道。”南凌揮了揮手,“這就是為什么我要給你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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