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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京都大火篇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因為怕輸就全點攻擊力了

  京都有‘千年古都’之美稱,是扶桑的文化源點、象征。

  這個有著豐富歷史的城市,

  現在變成了一片火海。

  在京都千里之外的郊區深山上,蘆屋道滿俯視著原本繁華的不夜城。

  黑色的濃煙浮上天空,四處都能看到橘紅色的火光。

  從這里望去,可以輕易的看到小半個京都幾乎被毀滅,變作廢墟。

  “哈哈哈,簡直就是京都大火的重現,真是杰作.......”

  但是此時的他并沒有那么多余裕來嘲弄這個城市的陷落。

  一大口鮮血從他口中嘔出,將地面染紅。

  他一只手扶著大樹,用手背拭去嘴邊的血紅。

  那長著八個蛇頭的式神太犯規了。

  式神幾乎不可能超過五十米,這是一個絕對的分水嶺,過去所有的咒術師已經證明過這一點。

  以太研究數千年的歷史中,唯有那位傳說中的陰陽師安倍晴明,創造出了身形超出百米的式神。

  那便是傳說中的大妖怪,金毛玉面九尾狐——玉藻前。

  但是到了現代,以太能力者因為安逸的環境開始退化,無人再能達到過去那些偉人的高度。

  式神·玉藻前的召喚方式,也被保存在陰陽寮的最深處,被視為機密中的機密,等待能夠驅使它的后人出現。

  除了安倍晴明以外,迄今為止所有的咒術師的自創式神,絕大多數都維持在五十米的高度。

  因為他們不約而同的發現,五十米是一個絕佳的平衡。

  萬一超出這個體型,維持式神存在的以太量就會火速超標。

  至于百米以上,所需的以太便不是蘆屋道滿可以想象的了。

  至少,他沒有自信可以召喚出那種級別的式神。

  他也不認為當今世上有任何一個咒術師能夠辦到。

  作為同樣探索陰陽道,且已經抵達至深之處的人,蘆屋道滿非常清楚其中的難度。

  這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復制的奇跡。

  ——一直到今天為止,他都是這么確信著。

  然而,那個原本應該跟自己站在同一高度的白石羽流,卻輕易顛覆了他的想象.......

  一想起那個龐大到站在裂變異種身上都需要仰望的身形,蘆屋道滿的臉就不由扭曲起來。

  那是包含著嫉妒、難以置信、和想要極力掩飾住的恐懼和失落糅合在一起的復雜情緒。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白石羽流沒有完全打破所有的常識。

  那個式神顯然對他的消耗巨大,只維持了不到一分鐘就不得不將其撤下。

  但僅僅是出現一分鐘,也足以將蘆屋道滿逼入絕境。

  他通過攻擊居民區的方式作為掩護,這才成功從白石羽流手中逃脫,轉移到距離市區千里之外的山上。

  這本該是一場大敗。

  然而,蘆屋道滿卻露出了像是贏了一般的冷笑。

  從白石羽流被他吸引到京都的這一刻,蘆屋道滿的目的就已經達成了。

  從一開始他就沒指望能在京都殺掉白石羽流。

  東京的計劃才是主體,他只是個誘餌。

  也只有當這塊肥肉美味到讓人無法拒絕,才能將那位陰陽寮最強,在這個特殊時期從東京的陰陽寮總部釣出來!

  “白石羽流被引到了京都,九頭龍琢磨在北海道,陰陽寮的東京總部只剩下一個東云永人.......”

  蘆屋道滿發出陰沉的低笑。

  “無面,面對過去的同僚,我想你應該不會下不了手吧。”

  “找到你了喲~”

  蘆屋道滿猛地抬頭。

  就見到一身白衣的白石羽流出現在樹枝上,居高臨下的盯著他。

  “......糾纏不清的男人,可不會招人喜歡啊。”

  蘆屋道滿冷笑一聲,抽出符箓。

  ...........................

  兩個小時后。

  東京,陰陽寮。

  赤、青、綠三位執掌陰陽寮的老者圍坐在巨大的圓桌前,翻看著針對此次事件整理出的報告。

  在會議室的墻上,同時在用屏幕對京都的陰陽寮分部進行視頻通話。

  坐在屏幕對面的是一個不斷擦著汗的中年胖子。

  “白石大人今晚跟蘆屋道滿的戰斗對市區造成的損失很大,京都的絕大多數官員都發來了抱怨。說實話我們這邊受到的壓力很大。”

  “不怪他們,這件事影響確實太過惡劣了。而且為了保密,事先也沒有跟那邊通過氣。”

  身著綠衣的白須老人愁眉不展。

  “哼,依我看,那些政治家的聲討完全沒有必要理會。”

  紅衣老人不快的說道。

  “追查銜尾蛇才是最優先事項,這是早在很久以前就決定好了的規矩,直到如今抗議又有什么用!”

  “比起抗議,不如讓他們對災后重建更上點心如何。”

  另一頭的青衣老者閉著眼睛說。

  綠嘆著氣搖頭,開口發問:“現在白石羽流人呢。”

  “非,非常抱歉,目前我們這邊已經丟失了白石大人的位置!可能是因為信號原因,或是在戰斗中被破壞,定位器并沒有起到原有的作用。”

  屏幕對面的胖子緊張的說。

  “嗯?”青衣老者睜開一只眼,警惕道:“以白石羽流的實力,不應該會讓定位器損毀,難道他叛變了.......”

  “青,你不要總是那么多疑!”紅衣老者罵道,“白石羽流是從小由陰陽寮上下看著長大的孩子,沒有比他更忠誠的人了!”

  “只有共同的利益和刻進心里的恐懼,才會誕生真正忠誠......而白石羽流一樣都不具備。客觀來講,他隨時都有可能背叛陰陽寮。”

  青緩緩說道。

  紅衣老者瞪著眼睛,氣氛瞬間降到冰點。

  屏幕后面的胖子緊張得汗出得更多了,不斷的用手帕擦著額頭。

  綠連忙開口打圓場,“白石羽流應該還在追捕‘蘆屋道滿’吧,畢竟他是那種對任務目標特別執著的那種人。”

  “.......那樣危險的家伙,真不知道銜尾蛇究竟是如何拉攏來的。”

  青衣老者順著綠給的臺階下。

  “而且,情報中本該有的‘無面’也消失不見,著實可疑。”

  “我看,八成跟這個有關。”

  紅衣老者將一份文件甩在桌上,散落出來的幾張紙上繪著天空樹。

  他們紛紛陷入思考。

  “你是說那份離譜的計劃?”

  “就算是銜尾蛇,這也顯得太......草率了一些。漏洞太多了。”

  “但問題的關鍵不是計劃合不合理。而是只要有可能發生,我們就必須做出反應。”

  “沒錯。”

  “好不容易露出的蛇頭,必須得牢牢抓住才行。”

  “任何輕舉妄動都會打草驚蛇。”

  “......投票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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