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母聽見郁北方這話,陡然提高聲音,大聲的質問道:“你在說什么?他們將南南趕出去了?是你吧!是你慫恿的他們對不對?”
郁北方無語至極。
她說了那么多話,郁母卻也只聽見郁南方被趕走了?
“你可真是高估我的重要性了。”
倘若郁北方真有這么大的本事,這么些年,也不至于生活的如此邊緣化。
“郁北方,你果然是個白眼狼,你為了一個陌生人,竟然這么對待你妹妹……”
郁北方實在是想和郁母這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人多說一句話。
郁北方看著窗戶的景致,啞聲道:“你如果不道歉,你可能就要一直在這里呆著,到那時,也不知道你的南南會怎么樣?哦,還有件事,我忘記提醒你了,你的南南相親成功了,你說,要是程家知道你的南南不是郁家的女兒,這一次的相親,是失敗?還是成功呢?”
說罷,郁北方也沒有給郁母反應的機會,“砰”的一下,掛上電話。
她真真是心情大好,哼著歌,轉身進了浴室。
得好好泡個澡,開心開心。
這一晚,其他人睡得好不好,郁北方不知道,可她卻是睡得真香甜,甚至還做了一個巨美的夢。
就是夢太美了,醒過來后,都忘記了自己夢見啥了。
郁家那邊,郁父還早早去見了一趟郁母。
不過短短一夜時間,郁母就失去了往日的那種優雅。
她面容慘白,頭發凌亂,一看就是一夜沒有睡。
“姓郁的,你是不是把南南趕出去了?”
郁母一見到郁父,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這一句。
郁父無奈冷冷反問,“都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為什么要把她留在郁家?郁家又不是慈善機構。”
郁母憤恨的沖到郁父的面前,咬牙切齒的質問道:“那是南南!是我們的女兒南南!”
“錯了,她是小偷,是偷走我親生女兒人生的小偷。”郁父眸光陰沉的看著郁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看來,你在這里冷靜了一晚上,還是沒有把腦子里的水倒干凈。”
郁母絲毫不敢相信自己的枕邊人,是這么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
南南和她沒有血緣關系又怎么樣?
養育了這么些年的感情,難道就因為沒有血緣關系,便會被抹殺的一干二凈嗎?
“姓郁的,我要和你離婚!”
郁母想了一晚上,想得清清楚楚。
郁父不要南南,她要。
哪怕沒有血緣,南南也是她的親生女兒。
郁父坐在椅子上,看著一臉瘋狂的郁母,問道:“你確定?”
“我確定。”郁母的眼眸中,迸發出了一股森冷的恨意,“一想到我的丈夫是這么冷血無情的人,我就后背發涼,我不需要你這樣的丈夫!”
郁母的話,使得郁父冷冷一笑。
他還沒有提離婚,郁母就主動提離婚了,這樣也挺好的,省了他說服她的力氣。
“離婚可以。”郁父將一份財產協議,遞到郁母的面前,這是他想了一晚上擬定好的財產協議,“這是我們的財產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