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踝好了,就意味著她可以再一次站在自己心愛的舞臺上了。
阮桃的臉上,是像燦爛朝陽一般的微笑。
她的眼睛里,蕩漾著一片耀眼的星河。
夏昭看著這樣的阮桃,不知不覺間也紅了眼眶。
“是,那是肯定的,你一定能跳出最好的舞,你一定會親手拿回屬于你的榮光。”
阮桃也很興奮。
眼眸一片緋紅。
“葉醫生,謝謝你。”
阮桃真誠道謝。
如果不是葉琳瑯點醒了她,她或許還會像一個膽小鬼一樣,固步自封,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傷,已經痊愈了,甚至會以傷了腳踝為借口,從而不敢、害怕跳舞。
“你應該謝的人,不是我,是堅持不懈給你治腿的人。”
阮桃被葉琳瑯這么一點撥,便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夏昭。
“夏昭,能借你的手提電話用一下嗎?”
夏昭將手提電話遞給阮桃。
阮桃接過手提電話,撥通了村里的那部電話。
“叔,我是阮桃,你能讓我爸來接一下電話嗎?”
寂靜的阮家村里,因為鮮少有人家里有電視,這會好些人,都圍在阮家隔壁的那戶人家里看電視。
有人扯著嗓子叫了一聲,“老阮,你閨女阮桃給你打電話了。”
阮父一聽,深一腳,淺一腳的跑過去接電話。
阮桃一直沒有掛電話,而是在等。
等到阮父到了,拿起桌上的電話。
“喂,桃子,怎么樣啊?”
阮桃聽見阮父的聲音,鼻尖一酸,輕聲道:“爸,今天帝都的醫生給我看病了,說我的腳踝早就好了呢!爸,謝謝你。”
阮父聽見女兒這么一說,心里一片溫暖。
“桃子,我是你爹,你和我客氣啥,那醫生有沒有說你臉上的傷,能不能治好?”
阮父很關心這個問題。
阮桃是女孩子,臉上有傷,總會影響以后的。
阮桃輕聲道:“爸,我明天就做手術了。”
“什么?明天就做手術?”阮父一聽,激動道:“咋這么快?一個人在哪邊,哪里行咧?”
“爸,醫生說,是小手術,你不用擔心。我一個人,是可以應付的。”
阮父急忙道:“桃子,你讓你哥來管你。”
“爸,我哥他們工作忙,你別……”阮桃推辭。
阮父卻是十分強勢道:“工作再重要,能你手術重要?行了,這事聽我的,你在那間醫院做手術?”
阮父掛上電話后,當下就給自己大兒子打了一通電話。
“老大,桃子在帝都做手術,你們三兄弟,就你在帝都,你去看看桃子,我把桃子朋友的手提電話號碼給你。”
同時,阮父也決定,閨女做手術這樣的大事,他必須早早地去帝都守著。
阮桃原本因為遇上了季橙,心情有些不好,這會因為腳傷好了,又要做手術了,心情就好了不少。
“老板,有梅子酒嗎?”阮桃興致頗好。
大排檔老板道:“有的,要多少?”
“先一人來二兩。”
梅子酒上了桌,阮桃端著酒杯,對著葉琳瑯和謝緒寧道:“謝謝姐姐姐夫,你們是我的恩人,我干了,你們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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