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街角,寒風凜冽。
葉琳瑯聽見謝緒寧所說的這些話,心里還是一片火熱的。
她壓下心里的暖意,略帶威脅道:“謝緒寧,你知道你剛剛如果說分后,會怎么樣嗎?”
“知道。”
謝緒寧拉過葉琳瑯的手,隔著羊皮小手套,親吻了一下葉琳瑯的手背。
“我將永遠失去你了。”
葉琳瑯倒也沒有料到謝緒寧有這樣的覺悟,更奇怪的是,他明明有這樣的覺悟,還說了剛剛那樣的話。
“你啊,對我怎么就沒有信心呢,我只知道我想要共度余生的人,只有你呀。”
謝緒寧認真、慎重、堅定、深情的開口道:“除了死亡,誰也不會再把我們分開!”
“大晚上的,別胡說八道。”
葉琳瑯目不斜視的看著前面的道路,他們倆手牽著手,走在積雪上。
白色的積雪,發出吱吱吱的聲音。
那聲音,清冽刺耳,更透著一股對未來的殷殷期盼。
“我們倆呀,不僅要好好的在一起,永不分離,還要長長久久的過一輩子,直到老到彼此都走不動了,我們還能手牽著坐在搖椅上曬著太陽。”
謝緒寧的腦海里想像著葉琳瑯所描述的畫面,心里頓時一暖。
“好。”
折騰了這么好一會兒,葉琳瑯和謝緒寧兩人的酒醒了。
葉琳瑯的酒量并不太好,她本身喝的就少,再加上又是紅酒,醉意并沒有那么濃。
反倒是謝緒寧,喝的是二鍋頭,加上心情又不好,醉得就厲害。
當然,他但凡酒喝的少一些,也不至于說出要和葉琳瑯分手這樣的話。
酒壯慫人膽,大抵就是如此。
這會心里的事說完了,反倒有一種頭重腳輕的暈眩感。
兩人走了沒一會兒,就到了葉家小院。
葉家小院落了鎖,謝緒寧用鑰匙開了門,同葉琳瑯進了小院。
喬念等人雖然不知道葉琳瑯會什么時候回家。
可葉琳瑯的屋子里,隨時是暖和的。
“琳瑯,晚安。”
謝緒寧抱了一下葉琳瑯,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吻。
珍之重之的一個晚安吻。
“晚安。”
葉琳瑯和謝緒寧兩人睡了一夜。
一夜好夢醒過來。
喬念給葉琳瑯端了一碗醒酒的蜂蜜水過來。
“琳瑯,你和謝緒寧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說到結婚了?你還多年輕呀?結那么早的婚做什么?結婚有啥好的?”
葉琳瑯是喬念的心頭肉,心尖寵。
喬念是真的不希望葉琳瑯早早的嫁人。
這婆家再好,哪有自己家自在。
就算謝緒寧是上門女婿,可結婚了,要照顧的方方面面就比較多了。
像喬念這種和葉爺爺葉奶奶相處的極好的人家,這就是極少數的,大多數的一結婚,就是一地雞毛,遇上不好的婆家,硬生生的把人折騰沒的都有。
葉琳瑯一聽喬念這話,就知道謝緒寧肯定比她先醒,還先向喬念說了兩人結婚的事。
她喝了蜂蜜水,潤了潤嗓子,道:“媽,我這是想著,這不咱們都要回葭萌鎮過年,加上謝家老祖宗等人,也在葭萌鎮,就順便辦一個婚宴。”
喬念在這件事上,格外的堅持自己的意見,她道:“那也不行!你都沒到法定結婚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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