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平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被嬡嬡爸爸媽媽來了一個男女混合雙打。
符隊好歹是押送安和平的人,他也只好象征性的拉了拉嬡嬡爸爸。
他一個男人總不好去拉嬡嬡媽媽,他得避嫌。
沒有人拉嬡嬡媽媽,她就可勁的扯著安和平的頭發,抓著安和平的臉。
想要把自己所承受的一切,都痛痛快快的發泄出來。
安和平做了這樣毫無人性的事,讓受害者的父母出出氣,這也是完全應該的。
醫院門口這么大的動靜,自然也有好奇的人來問,這是怎么回事呀?
有知道真相的群眾這么一科普,群眾們一聽,個個都嚷著打得好!
甚至有那氣性大的,還加入了其中,好一通亂打!
數不清的拳頭、腳,密不透風的從四面八方襲來。
他逃無可逃,躲無可躲。
仿佛連呼吸都是痛的。
他的嘴里盡是血腥的味道,眼前的一切,像是一場噩夢。
好不容易把安和平逮住了,自然不可能真的打開安和平,于是,安和平終于有了片刻的安寧。
“鄉親們,你們放心,法律是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符隊這么一說,熱心群眾一聽,便跟著道:“他是該槍斃的!”
“對,給他吃花生米!”
此時的安和平鼻青臉腫,更是看不出來之前的模樣。
饒是這樣,他的眼眸里,還是一片兇悍的光芒。
“走吧!”
符隊拉著安和平進了醫院。
嬡嬡媽媽此時真是希望自己手中有一把刀,這樣,她就可以親手捅死這個害了自己女兒的人渣。
嬡嬡爸爸緊緊地抱著嬡嬡媽媽,兩人的臉龐上,皆是一臉的痛不欲生。
絕望和痛苦,緊緊地縈繞在他們的身上。
安和平斷掉的那只腿,接好了。
故意傷人罪加上搶劫,安和平也是肯定要坐牢。
搶劫在這個年代,是重罪。
加上王建國那事,安和平的身上,可是有著好幾種罪。
符隊將安和平銬在醫院的病床上,絕望地望著窗戶外面的那棵樹。
咚咚咚。
安和平聽見有人進來的醫院,進來的是裴雪松,裴雪松昨晚在家里住了一晚,又喝了葉琳瑯抓的中藥,精神狀態好了許多。
知道安和平被抓,裴雪松也想來看看安和平,問問他為什么?
“怎么是你?”
安和平一看見裴雪松戴著帽子走了進來,便詫異的問道:“你不是……”
“我沒死,你很意外?”
裴雪松冷冷的譏笑了一聲。
“安和平,你可真是在刷新我對你的認知!”
安和平聽見裴雪松這話,更是暴跳如雷。
他沉著嗓子道:“裴雪松,成王敗寇,我沒什么好說的。”
“我本以為你會問問周平安,問問你的兒子在瞎子坡過的好不好?”
“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和周平安做出一樣的選擇。”
“我以為周平安的壞,學的是他母親,不成想周平安的惡劣基因是繼承你這個父親的。”
“你看,血緣就是這么奇妙,明明你早就棄他而去,他卻依舊像你,冷血、自私、涼薄、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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