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醉了?還是裝醉?”
裴雪松一看見華無瑕系著圍裙在水池前收拾碗筷啥的,連忙主動去幫忙。
“安和平以前是一個多驕傲的人,哪能裝醉,可能真是遇到什么難處了。”
華無瑕故意板著臉對裴雪松道:“裴雪松,我可告訴你,我不喜歡這個安和平,以后甭管他怎么樣,想要再進我們家,們兒都沒有,還有,我也甭管他遇到什么難處,你不許借錢給他,十塊錢都不許借。”
裴雪松聽見華無瑕這么一說,躊躇道:“要萬一他真有難處呢?”
“救急不救窮,你懂不懂?”華無瑕動作麻利的收拾著,“反正我丑話可說在前頭,我有錢,我寧愿捐了,我都不會給這種人一分一厘。”
“行,我都聽你的。”
裴雪松和華無瑕說話的聲音并不小。
倘若安和平醉了,那肯定是聽不見的。
可安和平沒有醉,他聽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聽見華無瑕說不喜歡他時,他微微挑眉。
說的好像誰喜歡她這個母老虎似的!
家里有外人,用過午餐后,華無瑕就去上班了。
裴雪松留在家里看著安和平。
昨兒安和平連夜跑路,心驚肉跳的。
直到此時,在裴雪松家,安和平才放松神經,閉上眼睛飽飽的睡了一覺。
而一院之隔的葉琳瑯一家,則是一大家子歡快湊在一起吃著午餐。
小紅豆和小橙子上午玩的很開心,吃過午餐后,就早早的睡了!
光小紅豆和小橙子倆睡覺,喬念也不放心。
于是,喬念便和溫婉君去照顧各自的孫女。
省得孩子們踢被子都沒有人知道。
喬念坐在窗戶前繡花,溫婉君則是拿著一本書在看書。
這對親家,各做各的,倒也十分和諧。
上午打了一上午牌,這會其他人們也坐在一起休息閑聊。
溫婉君一走,謝家老祖宗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小郭,你和婉君,是不是早就認識?”
“是。”
郭叔倒也沒有隱瞞。
“我和婉君是在國外認識的,她的錢包被人給搶了,我替她追了回來。”
郭叔以前是一個堅定的單身主義者。
主要是做他們這一行的,有的時候出了什么意外,會連累家人。
郭叔年輕的時候,也曾有一個紅顏知已。
就是一次連累了她,她的家人便勒令他們倆分開。
她嫁人了,生兒育女,過著平凡而普通的生活。
郭叔也很欣慰,對方現在能過的這么幸福,不像跟著他,要提心吊膽的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
謝家老祖宗單刀直入的問道:“你喜歡婉君?”
“是,我喜歡她。”
在溫婉君出現之前,郭叔沒有想過要結婚,更沒有想過會和一個女人度過有限的余生。
可溫婉君出現后,郭叔就動了這個念頭。
一如老房子著了火似的,一發不可收拾。
郭叔是個行動派,更不可能委屈自己。
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就向溫婉君表白了。
然而……他被拒絕了!
郭叔也不是那種被拒絕一次,就直接會打退堂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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