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瑯剛從會議室出來,謝緒寧就迎了上去。
“琳瑯,怎么了?”
葉琳瑯看著謝緒寧,輕聲道:“沒事,有一位運動員受傷了,我可能要做一臺手術。”
謝緒寧對葉琳瑯道:“你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葉琳瑯的手術技術,十分嫻熟。
“他們不愿意讓我主刀。”
葉琳瑯無可奈何的攤手道:“可能是我太年輕了。”
在一般情況下,人們都有一種固定的思維模式。
醫生要年紀越大,經歷的越多,醫術才會高明。
“他們會后悔的。”謝緒寧問葉琳瑯道:“我們現在要不要去附近逛逛?”
“好。”
葉琳瑯答應的很干脆。
謝緒寧和葉琳瑯兩人出了醫院,去了附近的公園散步。
公園里,退休的老人正在打太極拳,還有一些小孩子在放風箏。
秋風微涼的拂過葉琳瑯的臉龐,輕輕揚起她的短發。
謝緒寧看著陽光下,葉琳瑯那一張俏麗動人的臉龐。
一顆寂靜的心臟,忍不住砰砰砰的跳動著。
“琳瑯,等厲行的婚禮結束后,我就要離開帝都了。”
葉琳瑯心知,以謝緒寧的身份,一直給她當保鏢也不太可能。
“那你在外面注意安全。”
謝緒寧沉默的“嗯”了一聲。
秋天的落葉,在秋風的吹拂下,洋洋灑灑的落到了人行道上。
一片樹葉,落到葉琳瑯的頭發上,謝緒寧伸手拿過葉琳瑯頭發上的樹葉。
他克制著自己的沖動,沒有附身去親吻那一雙像櫻桃般紅潤的唇。
其他的時候,他的膽子很大。
唯有在面對心愛的她時,他卻格外的膽小,膽小到不敢表白,不敢有任何逾越雷池的舉動,生怕自己會影響到他們之間的關系。
到那時,他連與她如此親近,都成了奢望。
“你爸的情況?怎么樣了?”
廣場上,有好幾對舞者跟著音樂跳著交誼舞。
謝緒寧自嘲地輕笑出聲道:“毒誓應驗了。”
當年的謝謙,發了毒誓,而現在……他終于成為了他曾“期望”的那個人,這也算是上天有眼,謝謙這樣,他以后也終于不要作妖了。
“李知微能坐牢嗎?”
“能。”
謝緒寧可不管謝謙和李知微做了什么交易。
但對于謝緒寧來說,李知微必須坐牢!
謝緒寧和葉琳瑯兩人坐在湖邊的長椅上,愜意的曬著太陽。
湖里,一對鴛鴦正一起在戲水。
和她在一起的時間,美好的像是童話。
與此同時,得知葉琳瑯真實身份的專家們,這會個個都震驚的目瞪口呆!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就是葉醫生?怎么可能就是發表無數論文的X?”
周老師看著茍主任以及其他專家那一張張煞白的臉龐,沉聲道:“這幾年,她一直隱姓埋名在研究所做研究,她在研究所時,除了會做日常研究以外,還發表好些論文,其中好幾篇論文,都震驚了我們醫學界。”
魏院長也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他雖然也看過“X”的論文,但是,他真的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X”就是葉琳瑯。
魏院長在心里嘀咕道:為什么不叫“Y”?
葉的縮寫是“Y”,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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