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她第一次流產時,也是茍主任以知心大姐姐的身份勸著她家和萬事興,說什么不要影響岳學峰的仕途,孩子以后還會有之類的。
茍主任一下被陳雪蘭點明來意,胖胖的臉龐也浮起一抹惱怒。
“雪蘭啊,你家岳學峰是一個好男人好丈夫,這是我們單位有目共睹的事情,咱遠的不說,就說你供銷社的工作,那可是岳學峰多方求人,才給你謀得一個工作,憑心而論,你和岳學峰本身呢,并沒有什么太大的矛盾,倆口子嘛,有磕磕絆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呀,別什么芝麻大小的事都鬧到離婚,更何況,你腹中還有岳學峰的孩子呢?你不為你自己著想,也得為你腹中的孩子著想,咱當媽的人可不能這么自私任性?”
如果沒有發生門面房的那些事情,或許有人在陳雪蘭的耳畔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陳雪蘭就真的會心軟了。
可昨晚發生的事情,讓陳雪蘭更加堅定她必須要和岳學峰離婚。
“茍主任,你是婦女主任,你也是女人,我對岳秀秀婆孫倆怎樣,你也是有有眼睛看見的,我不敢說這個兒媳婦是最好的,可該我做的,我從未含糊。”
茍主任點頭,這些,倒是真的。
陳雪蘭是一個還真是孝順善良的兒媳婦。
“那岳老婆子當著岳學峰一套,背著岳學峰一套,我都不耐煩說,想著只要岳學峰對我好,我和一個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人計較什么?可她呢?跑到我們供銷社門口說我偷她的錢?”
這件事,茍主任也是知道的,這婆婆冤枉兒媳婦偷錢的事,她也還是第一次聽說。
“你婆婆不是后來道歉了嗎?”茍主任訕訕道,“雪蘭啊,咱們別得理不饒人,都是一家人,別弄的彼此這么難堪!”
“那錢是我偷的嗎?”陳雪蘭冷哼一聲,“那錢可岳秀秀自個拿的然后栽贓到我身上,茍主任,你也不用絞盡腦汁替岳學峰說好話,我必須要和岳學峰離婚,我這個年紀,懷著孩子不容易,我可不想再發生被人推下樓梯流產的事。”
陳雪蘭又看著一直沉默著的岳學峰,“岳學峰,你也不用去請誰來當說客,我只想和你離婚,你要拖著不愿意離,那我就去法院起訴。”
岳學峰的周身,都籠罩在一片低氣壓中。
葉琳瑯和謝緒寧一直盯著岳學峰,生怕他搞事。
“雪蘭,法律規定不得和孕期和哺乳期婦女離婚。”
陳雪蘭怔了,問葉琳瑯,“琳瑯,有這樣的規定?”
“沒有。”葉琳瑯解釋那一條法律,“是男人不得與孕婦和哺乳期婦女。你是女性,可以提離婚訟訴。”
茍主任極為不贊同的搖頭道:“雪蘭,倆口子之間有什么事,就自己處理,動不動就要鬧離婚,這不是讓別人看笑話么?”
葉琳瑯冷冷地笑了,“茍主任,你是婦女主任,婦女主任的存在是保障女性的權益,而你呢,不僅不維護女性的權益,反而替男人當說客?我國婚姻法規定,是每位公民都有結婚離婚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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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劇透一下:前世葉爺爺和葉奶奶的死是岳學峰動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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