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試試?
沈璃心臟快速跳動起來,耳尖微紅。
她終于明白他說的要送的禮物是什么。
她的手被他握住,滾燙的溫度沿著肌膚蔓延,幾乎連心底也燃起星火。
清冷的雪松氣息縈繞。
她像是不受控制般,向前伸出手,纖細的指尖輕而易舉的勾住了他的皮帶。
金屬扣質地冰冷。
陸淮與瞬時呼吸一凝,依著她的手往前靠近。
兩人幾乎緊貼,在這方寸之地。
沈璃微微昂首,湊過去穩住他的唇。
他今天的耐心格外足,誘敵深入,等她完全陷落,把自己送上,他才開始收網,把人困鎖。
安靜的房間內,只有交錯的滾燙急促的呼吸。
沈璃被他吻的有些缺氧,腦子也漸漸昏沉。
忽而,她腰間一涼,是他掀起了她衛衣的下擺。
略帶薄繭的指腹落在滑膩細嫩的肌膚之上,瞬間激的她輕輕打了個顫,纖細的腰身下意識弓起,與他貼的更近。
她雙腿有些發軟,只能環抱著他勁瘦的腰身。
而那只手,依舊徘徊在冰冷的皮帶扣。
陸淮與將她抵在門后,吻的更深。
沈璃的手毫無章法的摸索,可是好一會兒都沒能將皮帶扣解開,反倒是無意蹭到了他薄薄襯衣下塊壘分明堅韌硬實的腹肌。
陸淮與渾身緊繃,她的手像是帶著火,落在哪里哪里滾燙。
他屏住呼吸,報復般的微微側頭,咬住她細嫩的耳垂,聲色嘶啞:
“故意的?嗯?”
沈璃睜著雙水盈盈的桃花眼,眼尾都被他親紅了,聲音細軟,帶著點茫然和委屈。
“解不開”
這皮帶扣為什么這么難解?
沈璃擺弄了好一會兒都沒成功,干脆放棄。
就在她即將要松手的時候,陸淮與低笑了聲:
“怎么什么都要人教?”
說著,他的手重新覆了上來。
他執著她的手,摸索到某處,輕輕一勾。
極其細微的一聲。
沈璃微微睜圓了眼睛。
這么簡單,那她剛才怎么一直——
她忍不住低頭去看。
察覺到她的目光,陸淮與腦子里的弦岌岌可危。
他微微咬牙,而后忽然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迫使她仰頭,再次重重吻了上去。
眼前一片黑暗,他的聲音很輕,聽來卻格外的啞。
“沈糖糖,看什么呢。”
沈璃頃刻臉頰滾燙。
“不是,我”
她只是想看看皮帶扣 這掙扎解釋的一聲,也被他盡數吞噬,變成模糊的音節。
不知過了多久,陸淮與終于松開她,用最后的理智克制著吻了吻她的眉心。
沈璃上去抱他,控訴喃喃:
“不是你讓我試試的嗎”
陸淮與總算知道給自己挖坑是什么感覺。
他忍不住笑了聲:
“沈糖糖,你這也太禁不起誘惑了。”
他稍稍退開了些,捏著她的下巴,微微俯身,與她對視。
燈光明燦,他深邃眸底的貪婪和欲望昭然若揭。
他低低開口,聲色黯啞:
“但我比你更禁不起誘惑,懂么?”
他的小姑娘還是太小了。
原本想著逗一逗她,結果最后折磨受罪的還是他。
沈璃親了親他的側臉,乖乖點頭,勾住他的手指:
“知道了,陸淮與。”
陸淮與送她回學校,走的時候,她手里還拿著幾個禮物袋子——他確實是給她準備了禮物的,只不過這禮物有沒有重要到專程拐過來一趟,又耽誤了那么好一會兒,就不好說了。
第二天是周六,沈璃考完,總算能稍微放松放松,一覺睡到了九點半。
醒來之后,她簡單洗漱一番,換了身衣服。
京城的天氣已經漸漸暖了起來,加上她一向不怕冷,穿的就輕便單薄了許多,白色衛衣,黑色休閑外套,腳上蹬了一雙黑色馬丁靴,越發顯得纖細清瘦而挺拔。
薛瑯瑯看過來,隨口問道:
“阿璃,你要出去啊?”
“嗯。”
她拿起一頂黑色棒球帽,隨意扣在頭上。
“出去玩兒玩兒。”
LY訓練基地。
幾個車隊隊員剛剛進行完一波體能訓練,來到休息區。
羅恩看向季抒,問道:
“季抒,你今兒怎么這么高興?”
季抒大咧咧在椅子上坐下,一手拿起手機,聞言揚了揚眉:
“璃姐今天過來。”
羅恩了然,瞬間也來了興趣:
“喲,她這總算是有時間了?”
季抒哼笑了聲,一手搭在他肩上:
“那可不,璃姐前幾天忙著考試呢。嘖,十四門免修!”
他要是有這本事,大學還逃什么課,掛什么科?
羅恩也被深深噎了一下,緩緩豎起大拇指:
“得嘞!學神的本事,真不是我等凡人能想象的。”
他抬了抬下巴:
“哎,璃姐還有多久到?”
“快了,十五分鐘吧。”季抒收起手機起身,“我去接她。”
羅恩也跟著站了起來:
“我跟你一起去啊。”
兩人正要往那邊走,旁邊忽然過來一個穿著賽車服的年輕男孩:
“隊長!季抒!總教練說讓大家過去一趟。”
其他幾個都是隊里的替補車手,聞聲紛紛起身。
季抒頭也沒回:
“跟他說老子沒空!”
聽那個智障在那說廢話,哪兒有去接璃姐重要?
那男孩頓時為難起來。
整個LY都知道季抒和道爾不和,一個是隊里最有潛力的新星賽車手,一個是重金請來的總教練,他哪個都得罪不起啊。
羅恩看了看他,道:
“那我先帶大家過去。”
那男孩終于松了半口氣,不管怎樣羅恩是隊長,他能帶人過去,大家面上都好看些。
至于季抒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道爾對著干了,就這樣吧。
連經理和教練都管不了他,更何況其他。
季抒擺擺手,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季抒呢?”
道爾的視線從眾人身上掃過,不見季抒,語氣冷厲。
羅恩道:
“教練,他去接沈璃了。”
道爾對沈璃這個名字,可謂是印象深刻。
他冷笑:
“訓練缺席率第一的那個?”
無人說話。
他一把將手里的東西扔到了桌上,舌尖頂了頂腮幫:
“態度惡劣,本事沒有,排場還挺大,那不如我親自去迎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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