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長得還挺帥。”芙蓉看了看褚申棋的照片,感嘆道。
官離臻有些不悅地說:“哼,不過是人模狗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罷了!只有你這種膚淺的女人才會被他的皮囊迷住。”
“喂,我這種女人怎么就膚淺了?還有啊,我怎么就被他的皮囊迷住了,要是能被男人的皮囊迷住,我還會干這一行?”芙蓉翻著白眼說道,這不雅的舉動跟她溫柔清純的外表截然相反,有很大的違和感。
官離臻看得眼疼,提醒她:“你別在褚申棋面前翻白眼,他不喜歡。”
“我當然知道!揣摩男人的心態,我才是最專業的!”芙蓉不服氣地說,“我只是在你面前翻而已。”
官離臻閉了閉眼,不想繼續跟這個女人斗嘴下去,拋出誘餌說:“他家里挺有錢,你要是能成功上位嫁給他,那就徹底從良洗白了,能安心當富家太太。”
芙蓉卻嗤笑道:“從良洗白?當富家太太?這位先生,你怎么比我還天真啊?不過也是,喜歡別人的妻子,就找人來破壞別人的婚姻,能想到這種辦法,你要是不天真才奇怪。”
“你閉嘴,趕緊進去吧!”官離臻被她說得惱羞成怒,呵斥道。
芙蓉扭腰一笑,身上的氣質瞬間一變,從不屑鄙夷的御姐變成了單純溫柔的小白兔,好奇地、試探著往酒吧走去,如同一個對外面的世界充滿好奇的、想要做出點格之事的離家出走的單純女孩。
官離臻看見她這表現,頓時對她充滿了信心,演技這么好,肯定能把褚申棋迷住了,離夢夕離婚又近了一步,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就算接到母親催他去相親的電話,都沒有覺得厭煩。
“媽,我說了我不想相親,你不要再給我介紹人了,就算介紹我也不會去看。”官離臻對他母親坦蕩直接地說道。
官母氣急:“你是不是還想著夢夕那個女人?她都已經結婚了,你還要惦記到什么時候?難道為了她,你一輩子都不結婚了嗎?”
官離臻點著了一根煙,說:“媽,你別亂說,跟夢夕無關。我還不到三十歲,根本不著急結婚生子,你就別那么操、心了。”
“我不操心怎么行?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你為了那個女人孤獨終老嗎?那個女人果然是個害人精!”官母怒氣沖沖地說道。
心上人被罵,官離臻一下子就不高興了,他皺著眉頭跟官母說道:“媽,你不要這么說夢夕,她是無辜的,我不想結婚跟她沒關系,僅僅是找不到一個令我動心的女人而已,你這樣遷怒很沒有道理。”
他睜著眼睛說瞎話,是為了以后跟夢夕在一起后,婆媳關系不那么僵,因此說起謊來十分自然。
官母卻一點都不信,冷笑一聲,說:“你說跟她沒關系,那你發誓,就算以后她離婚了你也不能跟她在一起,否則她將重病殘疾,早逝!”
官離臻聽見她這惡毒的話,頓時瞳孔一縮,急忙說道:“媽,你瞎說什么?誓言都是假的,別迷信了。”
“既然是假的,那你就發誓吧!反正不會真的發生,你怕什么?”姜還是老的辣,官母抓住了官離臻的要害。
官離臻對夢夕那么癡情,即使有任何一點可能會傷害到她的事,他都不愿意去做,即使是立下一個虛無縹緲的誓言也一樣,況且他還打算以后真的跟夢夕在一起,這個誓就更不能發了。
“怎么?不敢發?”官母見他沉默這么久,就已經明白他的心思了,心中更怨恨勾、引了兒子卻放棄他的夢夕。
官離臻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官母等了一會兒,到底沒有繼續逼他,轉而問道:“你不肯繼續相親,那上次見面的那個居家的女孩子,你又哪里看不上了?”
居淑慧沒有告訴官母居時初已經知道她兒子心有所屬的事,官離臻自己就更不會去說了,因此官母還被蒙在鼓里,只以為是自己兒子看不上居時初,而不是居時初看不上她兒子。
官離臻不可能把真實情況告訴官母,說他被居時初嫌棄,還被罵了一頓,因此他找了個借口,說:“居家那個性子太強勢了,我跟她在一起只會針鋒相對,吵個不停,就算勉強在一起也會鬧得家無寧日,媽,你希望看到那樣的場景嗎?”
官母頓時啞口無言,想了想那個場景,也覺得自己受不了,因此說道:“那就算了,雖然放棄她有些可惜,畢竟她是獨生女,居家的生意以后都會由她繼承,你要是娶了她,咱們家以后就能把居家吞并了,可惜你沒這個福氣……”
居時初要是知道官母還有這個想法,會想把他們母子都干掉,這對母子同樣的自私自利,不愧是一家人。
“那我還可以再給你找找其他合適的女孩子,你就聽我的話,把夢夕放下吧,她已經跟別人結婚了,你再喜歡她都沒用!”官母又苦口婆心地勸說兒子。
官離臻心不在焉地地敷衍她,好不容易才結束了通話,心里只期盼著母親找不到跟自己家合適的女孩,他不想被逼著去相親。
居時初倒是沒有相親的煩惱,只是她被同一個公司的男同事追求了。
男同事叫李勝,長得高高瘦瘦,有點小帥氣,但居時初毫無感覺。
“時初,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就答應當我女朋友吧!”李勝深情款款地對居時初說道,把手里的一束玫瑰花遞給她。
他是下班后在公司表白的,其他沒有走的同事見狀,頓時圍了上來,紛紛起哄要居時初答應:“答應他!答應他!”
氣氛已經烘托到這個地步了,李勝不覺得自己會失敗,因此臉上已經露出了勝利在握的笑容,只等著居時初嬌羞地收下他送的玫瑰花,然后回答一句——“我答應你”。
然而居時初只覺得很厭煩,這算什么?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白,不就是道德綁架嗎?想要讓被表白的人迫于觀眾的壓力不得不答應下來,這根本就是強迫別人服從他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