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醫生,醫生說只要小心些,蕭杰是可以做火車的,于是第二天,肖時初就和王老師買了當天的火車票,打算直接回去了。
孤兒院院長看到腦袋和胳膊上都纏著繃帶的蕭杰時,嚇得眼眶都紅了,以為蕭杰出了什么大事。。
“院長媽媽,你別擔心,我沒什么大礙,只是被撞了一下腦袋和手臂而已。”蕭杰連忙安慰陳院長。
陳院長小心翼翼地,想摸又不敢摸他,說:“胡說,要是真的沒什么大礙,怎么會包扎得這么嚴實?到底出了什么事?”
最后那句是問肖時初的,肖時初有些抱歉地說道:“我們在南城遇到了人販子,蕭杰被人販子搶上了車,我追上去的時候車子翻了,蕭杰這兩個地方的傷是翻車時被撞傷的,需要好好休養。”
“遇到了人販子?還翻車了?”陳院長臉色都白了,憂心忡忡地說:“怎么南城真的這么亂?幸好小杰沒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院長媽媽,都是肖姨把我救回來的,要是沒有她,我說不定就被拐走了。”蕭杰連忙說道。
于是陳院長又連連對肖時初表示感謝,倒是肖時初對她的感激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小杰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的事,她答應了要照看好小杰,可這回卻讓他受傷回來了,肖時初怎么好意思接受陳院長的謝意呢?
把小杰送回了孤兒院,肖時初才徹底放下心來。
黎媛媛知道他們一行人在南城果然遇到了人販子之后,便興致勃勃地又跑來跟肖時初打聽了,非要肖時初把事情經過跟她說一遍。
肖時初無奈,只好把事情跟她說了,黎媛媛聽得津津有味,恨不得自己當時也在場。特別是聽到肖時初赤手空拳就把好幾個人販子打倒,讓他們無法逃跑之后,對肖時初的敬仰之情更是滔滔不絕了。
“老板娘,沒想到你外表看著苗條纖瘦,沒想到這么能打,你是不是學過武啊?在哪里學的?我也想學,這樣就誰也打不過我了。”黎媛媛很是羨慕地說道,捏著肖時初纖細結實的胳膊看了又看。
“我確實練過,以前跟人學的,你現在想找也找不到了。你要是想學,直接跟你叔叔所見就是了,他可以直接給你請一個武術老師。”肖時初面不改色地扯謊道。
黎媛媛頓時眼睛一亮,問:“那你能不能當我的武術老師啊?我覺得你就很好,不需要叔叔幫我找什么武術老師了……”
肖時初毫不猶豫地搖頭:“不行,我有自己的工作,沒時間教你,請專業的老師才更適合你。”
黎媛媛失望極了:“你不是老板娘嗎?店里的工作交給芳芳姐就好了呀!我讓叔叔給你付學費啊。”
“不行的,店里有些工作王芳沒辦法代替我。”肖時初依舊不肯答應。
于是等黎晧來接侄女的時候,黎媛媛都無精打采,懨懨的。
“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還是遇到不開心的事了?”黎晧關心地問侄女。
“老板娘不肯當我的武術老師,叔叔,要不你去幫我說服一下老板娘?我真的想讓她教我嘛!”黎媛媛把希望放在了黎晧身上。
黎晧聽見她的話,頓時一怔,問:“肖小姐還會武嗎?真看不出來。”
“是吧?我之前也沒看出來,但他們這回在南城遇到了人販子,老板娘特別厲害,把好幾個人販子都打趴下了,一個都沒落下,我也想像她這么厲害……”黎媛媛滔滔不絕地夸了半天肖時初。
黎晧則越聽侄女的話,眼睛越亮,他覺得肖時初就像座寶山,越是挖掘,發現的寶藏便越多,他覺得肖時初整個人都是按照他的喜好長的,每個優點都長在他的心尖尖兒上。
也許有的男人覺得會練武的女人粗魯,毫無女人味,更喜歡柔弱而毫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但黎晧不一樣,他就喜歡颯爽酷帥的女人。
他小時候跟著爺爺看戲曲,最喜歡的就是穆桂英掛帥這一出戲,最欣賞的就是穆桂英這樣英姿颯爽,上得了戰場,跟男人相比毫不遜色的女人。
肖時初的存在,讓他覺得找到自己的穆桂英,因此看著肖時初的眼睛都特別亮了。
“肖小姐,沒想到你給我的驚喜越來越多了,你真的不考慮一下當媛媛的武術老師嗎?”黎晧一下子就跟侄女有了共同認識,想把肖時初拉得跟他們的關系更親近。
肖時初依舊是毫不猶豫地拒絕,即使黎晧那雙幽深迷人的眼睛看著她的時候,讓她的心動搖了,但也只是動搖了一下下而已,并沒有讓她失去理智。
黎晧沒有辦法,只能失望地帶著垂頭喪氣的侄女回家。
黎媛媛第二天并沒有出現在肖時初的店里,肖時初也只是以為她學習忙,沒時間來了,而且自己昨天那么無情地拒絕了她,她應該跟自己鬧別扭了,因此并沒有太在意。
然而,等到下午,黎晧照例到了她店里,沒看到黎媛媛,問肖時初:“肖小姐,媛媛呢?她去哪兒了?”
肖時初說:“她今天沒有來我這里啊,你不知道嗎?”
“什么?她明明說過會來找你,你今天真的沒見過她來嗎?”黎晧聽見她的話,頓時一驚,急忙問道。
肖時初也有了不好的預感:“真的沒有,她沒有出現,不信你可以問問莪的店員和隔壁的店家。”
黎晧頓時臉色難看極了,連忙到隔壁去詢問了,肖時初也跟在他身后,聽見他著急地詢問別人今天有沒有見過自己的侄女。
等得到失望的答案之后,他整個人都灰暗下來,連忙打電話安排人去找人了,肖時初也顧不上店里了,幫忙尋找黎媛媛。
黎晧打了電話問了一圈跟黎媛媛同齡的世交孩子,詢問他們今天有沒有見過媛媛,但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
“要不然,直接報警吧。”肖時初臉色也不好看,提議道,黎媛媛畢竟說了回來自己這里,卻沒看到人,怎么說都跟她扯上了關系,她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