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時初的預感并沒有出錯,在她換上了問竹品牌的的一套颯爽女西服正在拍攝時,殷向北和付蓓蓓突然出現了。
“寶貝,你不是說從來沒見過是怎么拍攝,非常好奇嗎?正好問竹時尚正要拍下個季度的女裝,我特意帶你來看一下。”一個聲音低沉又帶著些哄人語氣的男聲突然在門口響起。
“向北,你對我真好!不過人家正在拍,
我們就這樣進來可以嗎?”嬌軟可愛的女聲詢問道。
“當然可以,我作為老板,難道帶個人來參觀拍都不行?”霸道的男人很霸氣地說道。
桃時初往門口一看,頓時痛恨自己聽覺太靈敏,這么遠的距離都能聽得見這兩位的對話。
進來就是這個世界的男女主,殷向北和付蓓蓓。
桃時初面無表情、眼含殺氣地看著攝像師的鏡頭,
攝影師見她突然氣勢一冷,整個人都更凌厲了,頓時激動得連連稱贊:“對對!就是這個味兒!眼神就是要充滿殺氣!夠颯、夠冷、夠狠!果然不愧是桃時初……”
桃時初本身就穿著一套風格干脆利落的女式西裝,
線條鋒利,褲腿筆挺,襯得桃時初腰細腿長,如同戰場下來的女戰士。
“向北,這位拍的是桃時初吧?天啊,她長得真好看,穿的這身衣服也很有氣勢啊……”付蓓蓓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臺上的桃時初,興奮極了。
“沒有你好看。”殷向北十分肯定地說道,只是隨便瞄了桃時初一眼,就又把目光放在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在我眼里,你才是最漂亮的女人。”
付蓓蓓頓時俏臉一紅,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說:“你只是在說甜言蜜語哄我罷了!明明桃時初比我更美。”
“我沒哄你,我敢對天發誓,
你真的是我心里最美的女人。”殷向北舉起右手深情地說道。
付蓓蓓頓時拍掉他的手,說:“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了。”
她看著桃時初把那身女士西服穿得英姿颯爽,
又帶著雌雄莫辨的美,非常羨慕,說:“她穿這種些微帶著中性的服裝真好看啊,我就不行了,穿上這樣的衣服只會顯得不倫不類。”
殷向北立刻又安慰自己的心上人:“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穿的類型,你跟她的風格不一樣,適合的衣服自然不是一個類型,不必跟她比較。而且你穿上那些俏皮時尚的小裙子也很美,還是說難道你不喜歡我給伱挑的那些裙子?”
“不不,你給我準備的裙子都很好,很適合我,我只是羨慕桃時初能駕馭任何一種類型的衣服罷了,她在《問鼎山河》里穿的古裝,典雅、俏皮、華貴……每一件都很適合她;而她穿著現代裝也很漂亮,現在穿中性的衣服也一樣颯爽,穿衣服能經常轉換風格,跟人物扮演一樣,多有趣啊。”付蓓蓓一臉羨慕和憧憬。
這時候,桃時初終于拍好了女士西服的部分,又進去換了一身極其性、感的吊脖紅色高腰長裙帶著點復古的元素。
紅色的布料緊緊貼著她流暢窈窕的身體,
讓她完美的身體曲線顯露無疑,而她的肌膚又是極白的,紅裙子裹在她身上,襯得她膚如凝脂。
她從換衣間出來的時候,驚艷了在場的所有人,攝影師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其他在場工作人員愣愣地盯著她看,等她走到了拍攝臺前,才驚醒過來。
殷向北摸了摸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臟,很是內疚和心虛,他覺得自己是個渣男,怎么能看其他女人看呆了呢?明明他最愛的人是付蓓蓓,難道他也改不了男人的劣根性,好、色又喜新厭舊嗎?
付蓓蓓則直勾勾地盯著桃時初,除了驚嘆已經沒有了其他想法,她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怎么會有長得如此完美的人呢?
桃時初拍了拍手,示意攝影師:“別發愣了,趕緊拍。”
“好、好……”攝影師愣愣地回答,然后鏡頭對準桃時初就如癡如醉地拍攝起來。
“向北,我覺得我似乎并不是純粹的異性戀?”付蓓蓓喃喃道。
“蓓蓓,你說什么?”殷向北沒聽得太清楚,連忙問。
“沒什么,我是說,我覺得我愛上桃時初了。”她幽魂版回答。
殷向北頓時火乍了:“不行!你怎么能愛上她?我才是你最愛的人啊。”他立馬抓住付蓓蓓的胳膊,緊張地提醒她。
“別鬧,我只是在表達一下感嘆。”付蓓蓓漫不經心地說道,然后一把推開殷向北擋在她面前,影響她看桃時初的腦袋。
殷向北被付蓓蓓嫌棄了,頓時遷怒到了拍攝的桃時初身上:“停下!別拍了!”
他一開口,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在一旁看著拍攝過程的時尚總監看到他,急忙走過來,詢問道:“殷總,為什么不讓拍了?”
“桃時初不適合問竹的品牌風格,她太妖艷了。”殷向北毫不心虛地說道。
時尚總監頓時目瞪口呆,激動地問:“桃時初怎么就不適合問竹的風格了?她明明很適合啊,剛剛您難道沒看到她換上咱們的衣服之后的樣子嗎?所有女孩子看見她,都會想要買問竹的衣服!而且她哪里妖艷了?她的美明明很脫俗,殷總,您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啊……”
“我說她不適合就不適合,換掉她,重新另找一個女明星。”殷向北語氣堅決,他不允許有任何人把付蓓蓓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移走,即使那個人是女人。
“殷總,您不能這么干啊!”時尚總監快崩潰了,急得大叫。
攝影師在一旁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也急得不行,連忙幫忙勸說:“殷總,桃時初真的是最適合問竹的女明星了,她穿上問竹的衣服魅力四射,誰會不被她迷住?要不您看看我拍的內容再考慮一下?”
說著攝影師還想把攝像機里他剛剛拍的內容給殷向北看。
然而殷向北打定了主意換掉桃時初,根本不屑于看。
桃時初抱著胳膊一臉淡漠地看著他們,如同看著一場鬧劇,只覺得殷向北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