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有您這話我就一點兒都不委屈了。”一副驚喜被大大感動了的模樣看著永安侯,萬榮華臉上露出歡欣的神色。
又有了銀子進項,她的歡欣再是真誠不過,頓時就是讓永安侯看的格外舒服,被萬榮華暗示了幾句就是答應了留下過夜。
這對萬榮華而言更是意外的驚喜,吩咐人做了幾道永安侯喜歡的下酒菜,陪著他吃喝起來。
很快,等永安侯明顯有了醉意之后,萬榮華才命人將他攙扶進內室,讓個身形同自個差不多的丫鬟妝成自個的模樣進去伺候過,等永安侯睡熟了自個才進去。
次日,萬榮華一臉嬌羞的伺候永安侯起床,親自將他送出門去這才把家里的事情交代了,也是吩咐人預備馬車出門。
她出門,明面上說的是去琉璃鋪子選玻璃鏡子,實則卻是半道上避人耳目的換了架簡陋的騾車,只帶翁嬤嬤去了外城的一個不大,內里卻布置的格外精致的三進宅子中。
進了宅子,滿心歡喜迫不及待的萬榮華并沒有發現身邊的翁嬤嬤在看見來開門的是個長相極丑,臉上還帶著道刀疤的老仆的時候,臉上忍不住露出的幾分不情愿的神色。
“夫人,老爺在書房呢。”那老仆似笑非笑地瞥了眼翁嬤嬤,畢恭畢敬的對著萬榮華就是道。
點點頭,萬榮華沒有應聲的就是獨自一人直奔書房而去。等看見在書房里正揮墨作畫的男子的時候,她愉悅的翹起嘴角喚了一聲:“相公。”
“娘子。”
男子聞聲抬頭,若是這會兒永安侯在,一定就能夠認出來這男子就是他信重的大師古立高。
此刻那古立高臉上帶著驚喜的問萬榮華:“昨夜他去你的院子了?”
“嗯,我給他下了藥,讓人假扮成我伺候了他一回。這樣我就能再給你生一個兒子了。這一次咱們的兒子一定能夠繼承到你的天賦。”
撲到古立高的懷中,萬榮華歡喜的說道:“明日你就去京郊的莊子等我,我也找個借口過去住上幾日,這樣就更是萬無一失了。”
“不用這樣急。”
溫柔的看著她,古立高高深莫測地搖了搖頭,取了一個小瓷瓶給她道:“等那霉星入宮之后,你將這藥丸用水化開涂抹在身上,涂抹的地方就會出現大片的紅疹。屆時你就有借口到莊子上養病,還能夠把愉兒也帶出來伺疾了。”
“還要帶愉兒?”驚訝了一下,萬榮華有些猶豫的說道,“我若是借口去莊子上養病,恐怕老夫人不會讓愉兒隨我一同去。況且有愉兒,若是叫他撞見咱們在一起可怎么辦?”
“你就只是起疹子,若是非要帶上他怎會帶不出來?”
古立高笑道:“況且我讓你帶他出來也是有緣故的,這一回出來你們就再不必回永安侯府。到時候一場火你們就此脫離永安侯府,自此我們一家人遠離著京城,就能夠真正的在一起了。”
“這么快?”一個激靈,萬榮華看著古立高,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舍不得?”
古立高臉上依然帶著笑,聲音也是始終如初的溫柔,不過眼睛卻有些危險的瞇了起來的,低頭看小鳥依人一樣偎依在自己懷中的萬榮華,把她臉上的神色變化看得清清楚楚的。
“不是。”
萬榮華搖頭,她并不是舍不得永安侯府,只是想到自己和兒子兩人都到了要死遁的地步,恐怕嫡長女俞綺雯這一趟入宮就是兇多吉少了。
再是不曾真正的把俞綺雯放在心上過,萬榮華臉上還是露出了幾分哀傷,悶悶的說道:“只是她終究也是我肚子里爬出來的。我生養她一場,如今卻只能看著她跟著永安侯府萬劫不復,要說一點兒都不難受也是假的。”
“那咱們就做點不難受的事,忘了那難受的罷。”
猛地一把橫抱起萬榮華甩在書房的榻上欺身上去,古立高醋意大發的說道 “你這人,怎么什么醋都吃?當年有她的時候我倆還不曾相識,不然怎會有她?”
云消雨散,萬榮華伸手輕輕捶打古立高還穿著衣裳,只是半敞開的胸膛輕嗔道:“打從生完她,我就再沒叫候爺沾過身,還費盡了心思給你生了兒子,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對你的一片心?”
“若不是明白,我又何必嫉妒?”
哄女人的經驗古立高實在是太多了,素不相識的他都能夠有八九成的把握紅哄上手。這樣已經上了手,還對他死心塌地的,自然更不成問題。
只是不走心的一句話,果真就又讓萬榮華轉為喜。
萬榮華沒想到,這邊她正同古立高在書房里依依不舍的癡纏,只恨時光能夠就此停住的時候。門房處正被那長相極丑的老仆占盡了便宜的翁嬤嬤卻是度時如年。心里只恨萬榮華不能立時就出來將她解救了。
對著那老仆,翁嬤嬤的不情愿是明晃晃擺在臉上的。那老仆卻仿佛極享受她的不情愿,笑嘻嘻地對她道:“你這樣子可別叫萬氏給瞧見了,畢竟萬氏可真以為咱們兩個是夫妻呢。若是萬氏瞧見了你這樣心不甘情不愿的,起了疑心把主子的事情給搞砸了,那你的那些兒孫可就都活不了了。”
“你可別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來嚇唬我,我也不是被嚇大的。我就是不愿意跟著你親熱,就以萬氏對咱們主子的死心塌地也絕無可能懷疑什么。畢竟誰讓你長得這樣丑?”
見完事了,翁嬤嬤迫不及待的就是推開那老仆起身穿衣,半點也沒有被他嚇到的嗤笑一聲道:“你說你是不是有毛病?主子也不是那小氣的人,鮮嫩的小姑娘盡著你挑你不要,就非得來纏我。都這把年紀了還做這事,你不要臉還當我也同你一樣不要臉不成?”
“你這話可別叫主子給聽見了,論起年紀來,主子可比咱們倆加一塊還大呢。”對翁嬤嬤泄憤一樣的罵聲,那老仆并不以為許,笑嘻嘻的接了一句。
“呸,我說的是你,你給我扯到主子那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