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可真有本事!”如書驚嘆的恭維,心里為小姐的不要臉鼓掌。
安茹早前看不上妾的身份,但經過通房這一出,對妾的身份,接受良好。
“現在廚房的人也不敢怠慢我們了。”如書高興的說起這事來。
安茹想要的可不光這些,否則她以前做的那些都白做了。
“小姐,您現在病還沒好,不要再碰針線了。”如書見她又做起衣裳來,忙道。
“再來幾針就好了。”安茹心情好了,態度也好了,對待如書也恢復了之前的溫柔體貼。
“少爺要是知道你帶病還給他做衣裳,一定會很感動,明白您對他的好。”如書拍馬屁道。
“姐姐待我好,我自然也要待姐姐的孩子好。”安茹自我感動的說道。
金梨聽到安茹從通房變成了妾,還是羅俊開口跟他父親求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白眼狼就是白眼狼,喂不熟的東西!”金梨冷冷的說道。
“小姐……羅少爺也不知道你不待見那個安茹。”吳雙實事求是的說道。
“去打聽打聽,羅俊為什么要替安茹求情。”金梨臉色還是一樣冷。
吳雙立即去查,當天晚上才回來。
“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羅少爺是被騙了,這個安茹也真是夠不要臉的,明明就沒有懷孕,連孩子也騙!今日安茹還打算送一套她親手做的衣服給羅少爺,我順手給拿走了。”吳雙說完,喝了一大杯水。
“衣服呢?”金梨道。
“丟到乞丐堆了。”吳雙道。
金梨覺得吳雙干的不錯。
“把這事……”金梨說了一半又停了下來,“把這事想辦法傳到羅老夫人的耳里去。”
吳雙隔日就把這事給辦了!
羅老夫人身邊的陳嬤嬤聽到府上小丫鬟的閑言碎語,把這事說給了羅老夫人聽。
羅老夫人氣急攻心,然后立即去請大夫。
一連找了三個大夫,強行要給安茹診脈。
事發突然,安茹完全沒有準備。
事情真相就這么揭露了出來。
羅老夫人那個氣啊!這個賤人連懷孩子都是騙她的!不但騙她,還要騙她的孫兒!
“不要臉的玩意,給你幾分臉,你就蹬鼻子上臉了!”羅老夫人罵完,還讓人把羅坤和羅俊都找了過來。
當場扒了安茹虛偽的臉皮!
羅俊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安茹懷孕是假?流產是假?是他導致的更是假的……
安茹慘白著臉癱軟在地上,這下真的全完了……
羅俊再次受到了打擊,氣的眼眶都紅了,虧他因為失手害了她的孩子,愧疚不已,沒想到她是在騙他!
羅俊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
羅坤早有所料,也不意外,讓人將安茹拖走。
“她撒這么大謊,你就不處罰她?”羅老夫人生氣道。
“母親,這事您是怎么知道的?”羅坤問道。
陳嬤嬤這時上前,把她聽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羅坤心有懷疑,覺得一切太過湊巧,于是讓人查了查,查到了金梨的頭上。
居然是金梨讓人故意在陳嬤嬤面前說破安茹的事情,戳穿安茹的真面目。
羅坤頓時驚喜交加,難道金梨是對他有心,所以才吃醋嫉妒安茹?
不然金梨為何不高興安茹做他的妾?
羅坤因為這種想法高興的一整天都魂不守舍,他想去見金梨,但是又怕太唐突,驚嚇到了她。
他該怎么做,才能討金梨的歡心?
羅坤絞盡腦汁的想到了辦法,那就是拿安茹來討金梨的歡心!
既然金梨不喜歡安茹,他就讓安茹消失吧!
安茹被關在房里,羅坤吩咐人這幾天不讓人去送吃食。
如書聽到這個命令,心里一冷,徹底認定老爺放棄了安茹。
如書膽戰心驚,抱著最后的一線希望去求羅俊。
但是羅俊不愿再見如書,讓人打發走,如書不走,羅俊就讓人趕走。
“如書姑娘,老爺讓你安分一點,否則就讓你進去侍候你的主子。”有人過來警告如書。
如書不敢再有其他動作,躲在自己的房里。
安茹被關了兩天后,房里已經斷了水,吃的也沒了。
她喊如書,如書不在,她喊其他下人,其他下人也不理睬她。
金梨一直關注著羅府,安茹沒有好下場,金梨清楚,畢竟都是她逼出來的,但安茹的下場,還是讓她有些意外。
前世,金梨就是這么死的……被關起來,活活餓死的。
“前世因今世果嗎?”金梨神色迷茫的喃喃道。
“小姐,羅府又出事了。”吳雙稟報道。
金梨看了過去。
“安茹大概覺得自己必死無疑,和羅大人魚死網破,說羅夫人死于羅大人的手!”吳雙說道。
金梨神色淡淡,羅夫人的死她不在意,“她還說了什么?”
“還說羅大人是因為您才害死的羅夫人,目的就是為了給您騰位置。”吳雙說到這兒冷笑一聲,“她是故意把您拖下水!”
摻和到這事來,可不光是壞名聲的事!
“好在羅大人找到了安茹加害羅夫人的證據……都是狗咬狗的事。”吳雙嫌棄道。
好在這事沒有大范圍傳開,否則肯定會影響金梨的名聲。
安茹破釜沉舟之后,羅坤已經容不下她,玉家人也容不下她。
正如安茹早前猜測,羅坤手里有她加害羅夫人的證據,她被羅坤推了出去!
至于安茹說的那些話,就算沒有證據,也被人記在了心里。
羅坤現在是萬萬不敢打金梨的主意,否則謀害妻子的名聲就有可能落在他的身上。
羅坤覺得安茹斷了羅坤和金梨之間的可能,恨安茹入骨,反而不讓安茹這么輕松的就死了。
安茹原本快餓死了,后來羅坤又讓人給她送了飯,找了大夫,保證她活不好,死不了!
安茹吃了幾天以來的第一頓飯,手指上血跡斑斑,這些天沒有水喝,她就咬破自己的手指一點點吸吮著。
狼吐虎咽的吃完后,安茹的肚子有些飽腹感了。
“我要見金梨!”安茹對門外看守的婆子說道。
“金梨是誰?”門外婆子不認識這人。
“孝平鄉君。”安茹道。
“孝平鄉君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你還想見人家,做你的白日夢去吧!”看門婆子罵道。
安茹從門鎖住的門縫里送出去一個金鐲子,“我要見金梨,若是你能通知到她,我回頭還給你一個金鐲子!”
看門婆子兩眼放光的收了金鐲子,咬了幾口確認是真的,“我跑一趟倒是沒什么,但是人家憑什么來看你?”
“你告訴她,我是金花語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