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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五章:你究竟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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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

  “這是自然!我想世人應該都很好奇吧!”

  他抬起手中的茶杯,緩緩飲下一口,繼而開口道,“濮陽族人,是受過天神祝福,他們的氣運,能幫助伊祁更好的感受上蒼的指示。

  而與濮陽族人聯姻,所誕下的子嗣天賦極高。所以伊祁族人必須和濮陽族人聯姻。”

  聽到這話的蕭穆聳了聳肩,“真的有這么神奇嗎?我怎么感覺你現在像個神棍。”

  他問,他便答,信與不信,那便是他的事。

  “你不看看,她給你回的信嗎?說不定有什么甜言蜜語。”

  說完他便上前想要搶過信封,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一點反抗都沒有。

  他就不害怕,他看到些秘密?

  見此他姍姍收回手,頓時一點樂趣都沒有了,“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想,便看,有何不可?”

  聽到這話的蕭穆頓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他這樣是怎么討到未婚妻的,他就奇怪了,向他這般善解人意,有財又有貌之人,都沒找到媳婦,他這樣的人竟然有。

  他雙手環抱,向后倚靠,一副大佬看小弟的模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小心未婚妻和別人跑了。到時候有你哭的。”

  伊祁玄玉緊盯著他,隨即將手中的信,拆開,攤在桌上。

  “不會!”

  “?”他瞇著眼一臉疑惑地看著他這波操作。

  “不會哭,留便留,離便離。無所謂是誰?只要她姓濮陽。”

  聽到這話的蕭穆,頓時為她感到憤懣不平,“你這話也太不負責任了,你到底喜不喜歡人家!”

  相較于他情緒的波動,而他倒顯得很淡定,拿起毛筆,處理公務。

  “這很重要嗎?”

  蕭穆頓時站起,雙手拍在桌上,“這自然重要!你若不喜歡她,有為何要娶她,你這不是禍害人家好好的姑娘嗎?”

  伊祁玄玉根本就沒有抬頭看他,只是默默地處理著公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真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都是雙方見面以后,互生情愫,由父母出面,媒人說禮。

  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這般,父母強求,脅迫而成。”

  伊祁玄玉緊皺眉頭,放下手中的毛筆,抬起頭,緊盯著他,冷冷道,“規矩如此!喜歡是最廉價的情感。它的存在只會影響理性的判斷!”

  蕭穆看著緊盯著他的伊祁玄玉,那一雙眼中透著無窮的冰冷,沒有絲毫溫度。

  兩人臉的距離不過一拳而已,撲面而來的冷意,讓他心里發怵。他下意識的后退。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人,他無法想象,會有人說出這樣的話。

  冰冷的好像沒有感情的死物!這難道就是真正的伊祁玄玉嗎?

  他緊握著手中的豎笛,轉身離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到底為何會如此,他也說不上來。

  只是覺得人若活成這樣,真的很可怕!

  伊祁玄玉看著逃離開來的蕭穆,莫名地嘆了一口氣,重重地靠在椅背之上。

  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有些近乎到不近人情。

  后頸處隱隱作痛……

  “小白,感覺如何?”

  “無礙!”

  梁綰看著臉色蒼白的白曄,還是有些心有余悸。

  “無需多加擔憂,養上數日便會痊愈。這件事情,不必告知璇兒,恐擾她擔憂!”

  她點了點頭,繼而開口,“你可傳信與她,若是長時間沒有消息傳來,恐會讓璇兒多想。”

  白曄點了點頭,“安心!信想必已經在璇兒的手上。”

  就在這時,林墨連忙跑上前,氣喘吁吁地說著,“殿下醒了!殿下醒了!”

  聽到這話的梁綰和白曄眼中立刻帶著亮光。連忙敢上前。

  梁綰推開房門,便看見林西將殿下扶起,見此她慌忙走上前,“梁綰,見過殿下。”

  “讓綰綰擔憂了!”

  緊隨其后的白曄連忙走上前,坐在一側,為他把脈。

  這脈象……他也好送上一口氣……

  只是……

  他抬起頭看向他,見到他的神色。

  也罷!

  殿下的身體他自己最清楚,他這個外人說了他也不聽。

  白曄看了一眼身旁的林西,開口道,“殿下既然醒了,該熬的藥你親自準備。”

  “是,少主!”

  他點了點頭,抬手讓一旁的林墨扶他離開。

  一時間房間里便剩下他二人。

  “殿下,為何如此?”

  梁綰低著頭,并沒有看向他,因為心中的愧疚和悔恨吧!她似乎不敢看向他的眼睛。

  綰綰,這是我的決定,你不該感到愧疚!

  他抬起得手,緩緩落下,“綰綰,你抬頭看著我!”

  聽到這話的梁綰,抬起頭,“殿下,這件事是梁綰之錯,絕無下次!”

  “綰綰!這件事是我一意孤行,與你何干,我該謝謝,綰綰你的前來,若非如此,此刻,我應該在前往黃泉的路上。”

  “殿下……”

  她還要說些什么,卻見他抬手示意她不必多言,“綰綰,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我在暮雪的時間,已經夠久的,理應回朝復命。”

  聽到這話的梁綰,收起心中的愧疚,眼中充滿著冷漠,“殿下,打算如何處置這件事情!”

  虞澈抬頭看向她,“若是綰綰,你會如何?”

  “靜觀其變,既然宸王拋出佛羅門來替他解圍,那便順著他的意!”

  “為何?”

  “其一,宸王殿下做事滴水不漏,我想殿下應該和我一樣,沒有一擊命中的證據,再加之,朝中不斷施壓,唯有就此作罷!

  其二,恕梁綰愚鈍,我實在不明白宸王為何會對濮陽真出手,既然沒有致命證據,何不順藤摸瓜,先順著他的意,在查清宸王意欲何為?”

  虞澈見此點了點頭,“既然綰綰如此想法,那便如此。”

  梁綰見狀后退一步,輕聲道,“那梁綰便不打擾殿下休憩。”

  正當她轉身準備離開之時……

  “綰綰,可否不必于我如此生分!”

  聽到這話的她愣住腳步,良久……

  “殿下,少時年幼,不懂規矩,如今君臣有別!”

  說完她便加快腳步離開房間……

  白曄看著匆忙離開的梁綰,搖了搖頭,端著藥走了進來,“殿下,你可知道你的一意孤行,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我不明白,既然殿下和她有那么多的回憶,你為何不直言告知她。

  告訴她,你這十一年里為她付出的所有,還有你這一身的寒毒又是從何而來?

  殿下,白曄想不明白,也想不清楚你這么做究竟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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