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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自是應了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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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你怎么起來了?”牧原一臉擔憂地看著虞澈。

  但他卻輕輕搖了搖頭,他躺的時間太久了,久到讓人如此放肆。佛羅門的消息他已然聽說,但這幕后之人卻另有此人。

  他和那人交手過,他可以很確定那個人一定是華裳人。故而華裳有人動了邪念。

  能讓佛羅門聽他號令,可見此人之前定是與他有過攀聯。而想要他的性命之人,為的不過是王權之位。

  虞御、虞棋、虞麟都是可疑之人,這幕后之人無非就是他們幾人之中。

  不管是誰,佛羅門必須死,殺雞儆猴,必須讓他們知道華裳的儲君只能是他。

  “牧原,沐辰可回消息了?”

  “回殿下的話,沐辰大人,來消息,但是白曄公子攔下了,說是要讓殿下安心養傷。”

  說曹操曹操到,白曄端著藥走進來,一旁的牧原見狀連忙退下。

  白曄走上前將藥放在一旁,沒好氣的說道,“殿下,可真厲害,讓屬下我不得不佩服。”

  聽這話也明白,虞澈連忙開口,“小白,百密未免一疏,百密總有一疏。”

  白曄冷聲一笑,“殿下既知道自己百密總有一疏,怎么還敢孤身一人。

  殿下未免也太過于自信。殿下不是不知道訣靈草對你危害有多大。

  臣苦口婆心,百般勸導,殿下總不肯聽臣一言,這魄羅草是苦,是難以下咽,自從靈川那一次,臣就心有余悸,好不容易找到有效的方子。

  殿下倒是越活越回去,這藥你是不吃也得吃,若不然,殿下,屬下我也沒有辦法,臣還是告老還鄉,殿下另尋良人。”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心中怒火難燒,此番境況如此嚴峻,皆是因為殿下胡鬧。

  虞澈瞥了一眼碗中之藥,這撲鼻而來的苦澀味,讓他忍不住向后退。

  這藥且先不說能不能起效,暫且說說,這是給人喝的嗎?他還未進門他便聞到著苦澀之味。

  與其現在活受罪,倒不如萬事皆小心。

  “小白,沐辰的信息。”

  白曄轉過身看著虞澈,氣不打一出來,“殿下,等什么時候把藥喝了,您再來找我拿。”說完便要轉身離開。

  他剛要開口阻攔,這門便被推開,白曄見到來者嘴角勾勒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梁綰,殿下說這藥太燙,一會再喝,但我著實有些繁忙,你就代我看著殿下把藥喝下。

  對了,最好一勺一勺喝下,這樣才能發揮最大的藥效。”

  說完他便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了她一個眼神,便轉身離去。

  梁綰有些疑惑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眨了眨眼睛,剛轉過身,便聞到一股很強的苦澀之味,讓她下意識的作嘔。

  她強忍著難受,吞咽著口水,一身端莊的樣子走上前,但是越是靠近她的表情控制越發的失敗。

  她也不得不佩服,殿下還能如此神態自若。

  她故作微微一笑,忍不住的收起鼻翼,端起湯藥,“殿下,我瞧著也不是很燙,不若殿下現在就服下吧。”

  別看虞澈是一副神態自若的模樣,但是是事實,如果不是綰綰在場,他不能失了儀態,他定然要將湯藥扔的遠遠的。

  可是如今倒好了,小白這小子,到玩的一手的借刀殺人。明知道,只要是綰綰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但是這藥怕不是要治他的病,而是要他的命!!!!

  他不怕吃藥,自幼他吃的還少嗎?只是如今這一副藥實在是太變態了。

  虞澈吞咽著口水,緩緩抬起手,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深深嘆了一口氣,“綰綰,你既然來了,便喂我喝藥吧!手上銀針所傷,尚未痊愈,仍不能發力。”

  梁綰故作輕松地笑了笑,搖起湯勺,將藥喂進他的嘴里。

  苦澀的藥剛剛進入他的嘴里,他差一點眼一白,昏倒在地。一瞬間整個口腔之中,彌漫著一股苦澀的滋味。

  久久揮之不去,不僅如此還回味無窮,惹的他胃里如同千軍萬馬奔騰而過,但面上卻絲毫不能有所變化。

  萬般不能在綰綰失了顏面。可是就算怎樣掩蓋,這生理反應是人所不能夠遮掩的。

  梁綰對著些細微之處,很是上心,殿下如今何其難受,她豈會看不出來。

  見此她緩緩開口,“莫不殿下便一口喝下,如此這藥也不會應為涼透了而失了藥效。”

  “不!”他揮手拒絕,如今好不容易他可以明目張膽和綰綰有獨處的時間,哪怕痛苦如此,他也不愿意讓綰綰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可是梁綰那里知道殿下如此心思,自當是為了太子的顏面,不甘在女子面前因為藥苦而示弱。

  “酷刑”可算是過去了,梁綰見狀連忙從腰間拿出麥芽糖遞給虞澈,“殿下,這是臣最愛的小甜吃,倒不是殿下可否愿意一試。”

  她這么說可是給足了殿下的面子,如此殿下也不會拒絕這麥芽糖。

  嘴里頭是苦澀的,但心里頭是甜蜜蜜的。綰綰給的麥芽糖定然是最甜的。

  果然麥芽入口,一瞬間口腔和心里雙重甜蜜覆蓋。

  虞澈收回心中的小歡喜,看向綰綰,“這么晚了綰綰前來,怕是有事要與我說。”

  梁綰笑了笑,開口道,“我想依照殿下的能力,佛羅門的事情,殿下一定知道,而且殿下一定會親自出手,而我此番前來,所為就是這件事。

  我希望對于這件事殿下的態度是視而不見。我希望殿下能夠安心養傷,兩耳不聞窗外事。”

  虞澈笑了笑,話語著帶著絲絲寵溺,“不行!”

  “殿下,我知道這樣說話十位大不敬,但臣今日還是要說。臣今日來不是來和殿下商量,而是通知殿下。”

  說完梁綰便站了起來,抬手向他鞠躬道,“若有言語沖撞之意,還請殿下在我解決完佛羅門之后,再來定我的罪。臣定心甘情愿。”

  綰綰你總是這樣,明明知道我不會拒絕你的要求,你還要硬生生拉遠你我之間的距離。

  自幼你便愛玩這一招,哪一次沒有讓你不如愿過。

  事情成功的辦法有千萬種,而他看著的不是事情能否最快解決,而是這一種是否惹的綰綰不愉快。

  既然結果都一樣,那么過程才是他最看重的。

  他莞爾一笑,亦如燦爛星河,“好,我應你的要求。”

  此話一出倒是讓她愣住了,沒想到這么輕松就讓殿下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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