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弘光和劉曼一愣,哈?白初薇這么好說話的嗎?
當初白音音已經哭成那個樣子了,白初薇都那么鐵石心腸,說下族譜就下族譜,不給商量的余地。
他們這事兒好像更嚴重……就這么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白初薇斜睨他們一眼,玉手一伸折掉茶幾之上綠植的一截小小的樹枝,以樹枝為筆在“白弘光”和“劉曼”兩個名字上,毫不客氣地叉掉。
白弘光和劉曼:“!!!”
兩人同時腿軟,徹底癱軟在了地上,不可置信地看著白初薇。
“你……你……你……”
白初薇露出一個微笑:“滿足你們了。”
沒有直接抹去他們的名字,而是叉掉,卻依舊可以看到兩人的名字。名字之上的兩個叉明晃晃的扎眼!
到時候百年之后,白家以后的后人看到這一份族譜,看到他們倆的名字被親自劃掉,怕是要成為所有后人的談資和笑柄!
說不準以后他們死了,后人還會把他們倆當成反面教材說給后輩們聽……
殺人誅心,這和殺人誅心有什么區別?
簡直把惡毒詮釋得淋漓盡致。
白弘光已經傻了,呆呆地看向白國富,聲音顫抖地道:“爸……”
白國富一臉疲憊,不想看他們倆,揮揮手:“別叫我爸,你們倆收拾東西趕緊給我滾。”
認識老祖宗這么多年,白國富很清楚,這位老祖宗對白家沒有多大的要求,只要求白家名聲無礙。
白弘光和劉曼這事兒,弄大點就得敗壞白家的名聲,傳成海城的笑柄。
白澤看了半晌,好不容易扯出一句話來:“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這特么是一家人都滾蛋的節奏啊。
下了族譜就代表和白家是陌路,以后白家的資源都輪不到他們了。
白弘光和劉曼被趕出去后,這棟小別墅就差不多算是真正空了。
白國富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兒了,當然不可能一個人住,于是遣散了仆人后,理所應當就住進了大兒子白弘民的家里。
“那個老祖宗,雖然你九月要去帝都上大學,可好歹也要有個家。既然這邊別墅都空了,要不就住進咱們家吧。”白弘民看了看妻子楊淑慧,笑著提議道。
白初薇倒是無所謂,直接點點頭:“成。”
這一個字瞬間振奮了整個大房所有人。
白澤更是保證道:“老祖宗,我一定給你準備一個大房間,絕對不會是閣樓這種地方!”
白初薇忍不住想笑,其實閣樓是她自己為了清凈選的。
大房的辦事項率相當高,決定好要去他們那里住,下午就叫來了搬家公司幫忙搬東西。
白初薇其實沒什么東西,珍貴的都放在了空間靈器里面,東西不多。
大房替她火速準備了一間面積超大的臥室,是三樓的主臥,就連白澤和白商的臥室面積都比不上。
裝扮得很小清新,屋中擺著一些綠植,兩米二的大床旁放置著一張書桌,干干凈凈。
白初薇把雪球從口袋里拔了出來,伸手拍了拍它的臉:“醒醒。”
雪球跳到書桌上,猛地一搖腦袋:‘老祖宗,你搬家忘了告訴段總。’
天際已暗,黑沉沉的夜色里忽然滑過一道光,男人從飛羽毯上跳下來,從陽臺走入,忽然腳步頓住。
段非寒:“??”
她家怎么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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