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璃給自己的身上貼了一張隱身符和筑基期的金剛符,運行瀲息訣,慢慢進入到山洞。
山洞黑漆漆,不見光亮,還有一股腥味,只是這腥味已經有些淡了。
寂璃猜測,這里面應該是居住過妖獸的,可是如今可能這妖獸不在了,或者是離開一段時間了。
寂璃尋著那股不屬于妖獸的草木香,繼續小心翼翼的上前,直到山洞深處傳來了一絲微亮。
寂璃定眼望去,只見一株銀白色的植株攀附在山洞的最深處。
待到跟前后,寂璃確定沒有什么危險后,這才靠近。
王藤草!一株王藤草!這靈植是煉制療傷丹藥的主藥之一,尤其是煉制治療陳年舊疾的丹藥。
當初易桓師叔還曾到多寶閣和聽風閣高價打聽過。
只是后來無果,才不得不放棄。
如今被寂璃遇到,寂璃小心翼翼的采摘下來,用玉盒保存著。
采摘完靈植,寂璃這才看向山洞的其他地方。
一番掃視檢查過后,在山洞的一個水潭旁,發現了一張蛇蛻。
寂璃定睛一瞧,仔細的再看了看。
明了,這張蛇皮上的花紋和還未散盡的氣息,都與那只已經身隕的蛇王一樣,寂璃覺得這處山洞應該是那只蛇王的老巢。
知道這一點后,寂璃就開始尋找,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東西。
最后,寂璃在一個類似石巣的地方找到了一窩的妖獸妖丹,大多都是筑基中期和高期的,還有幾枚筑基大圓滿的。
寂璃猜測這是那只蛇王存來進階用的。
現在倒是便宜了她。
寂璃拿到東西后,就走出了山洞。
法鏡中的眾人也不知道寂璃到底進入到山洞里干了什么。
但是估計也估計的出,寂璃應該是又得到了某樣寶貝。
只不過,那些外圍的東西,又能寶貴到哪里去了,想到這里,眾修士心里才好受些。
寂璃再次出現已經進入到了迷尋森林里。
一進入迷尋森林里,撲面而來的霧氣,讓寂璃皺了皺眉。
吞下一顆解毒丹。
如今的森林已經徹底被高大的樹木和灌木叢遮擋住天空,霧氣深重,陰森不見陽光。
昏暗的森林猶如夜晚。
寂璃從空間內找出一顆夜明珠,周圍的光線才亮堂些,只是亮堂的距離也只是在寂璃周身的半米內。
這迷尋森林里的霧氣不僅僅含有有毒的沼氣,還對修士的神識具有阻擋作用,修士的神識探出去,就會被不斷折射,讓人產生幻覺。
所以在迷尋森林里,神識是沒用的,神識看到的東西往往還沒有人的肉眼看的清楚和真實。
寂璃試了幾次,發現神識微微有些疼痛,連忙終止了神識探路的想法。
從儲物袋中拿出一顆醒神丹服下,過了一會兒,神識這才好受一些。
而跟在寂璃身后的一行人,除去天機宗的三人跟了進去,其他的人大多都有些猶豫。
九陽大陸的修士是知道尋迷森林的恐怖的,自然是不愿意進去冒險。
而重源大陸的修士,經過這些日子在山谷外的經歷,都知道這看起來更加茂密的森林絕對比外面的山谷還要危險。
錢財動人心,但是也要有那個實力和性命去拿呀。
一些人已經退縮。
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天機宗的三個人。
百里長恒不停的搖著龜甲。
一旁的曲行義和劉士眼巴巴的看著。
劉士看著百里長恒終于停止了掐算,連忙問。
“怎么樣?可有算到寂璃在哪里?”
三人中就屬百里長恒的占卜術最為精湛,這些天下來,寂璃鬧出的動靜已經漸漸小了下去。
或許是越到深處危險越大,寂璃也不敢再那般聲勢浩大。
又或許是寂璃覺得山谷里已經沒有她需要的東西,懶得在動手。
不管是因為什么,反正導致了他們幾人尋找寂璃的身影更加困難了。
若不是他們天機宗以占卜為名,靠著占卜吃飯,他們早就跟丟了。
如今進入這更加詭異的森林,若是百里長恒還是不能夠占卜出寂璃的去處,他們就不得不放棄尋找寂璃的想法了,畢竟這林子里似乎更加的危險。
百里長恒臉色有些蒼白,連續幾天占卜下來,饒是他氣血驚人也會感到消耗過度,已經吃不消了。
“寂璃的氣息已經徹底消失,我已經不能靠著寂璃的氣息占卜出來她的方位了。你們兩個也知道,寂璃的命格有些特殊,失去了她的氣息,我們也就無法占卜出來寂璃的方位了。”
三人面面相視,的確,寂璃的命格是在他們三個人為她占卜的時候發現的。
或許是寂璃有什么寶貝遮掩,讓他們這些占卜的修士無法探其究竟。
或許是她本事就命格特殊,或者是他們三個人的道行不夠,反正他們三個都試了試,發現都是一片霧茫茫。
什么都算不出。
“算了吧,寂璃的戰力這么些天下來,一看就比我們厲害。我們找不到她,進去也是找死。”
“可是,萬一那些人想要對付寂璃呢?”
曲行義略微思考。
“我倒是覺得寂璃應該是知道這些人的存在的,你們兩個看,這些天下來,寂璃的路線,似乎從一開始就有著向這片森林走的趨勢,都沒有偏移過,直接從那個山谷中橫跨來到這片森林,所以我覺得,可能寂璃手里也有著這盛陽大陸的地圖。”
兩人被曲行義的話一提點,倒也覺得就是如此。
“那你怎么不早說,還害的我占卜了那么多回,你不知道我都快廢了!”
百里長恒抱怨。
曲行義無奈,喂給百里長恒一顆丹藥。
“你們兩個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天機宗又不是人人都和蘇御師弟那般,戰力占卜都出類拔萃,我們的戰力在這里就是個渣渣。若是能夠跟上小殺神,我們兩方一起合作,我們的危險也能夠減少不少。”
劉士反駁。
“你怎么知道人家寂璃就一定會答應我們,與我們一起合作呢?萬一人家拒絕呢,覺得我們是個拖累,不帶我們。”
曲行義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