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還是開了靈智的。
此刻,生雷域里的東西都接收到了上面幾個比較厲害的老大傳音,說是這個地方來了個更加厲害的東西,若是他們不掙脫出去,就又會被鎮壓不知道多少年。
這怎么行,他們在這里待了多久日子了,最短的也是幾百年了,而最長的,沒人知道是多久。
他們好不容易等到那把破劍被盜走,眼看封印沒過多久就要被打開,如今要是再來一個更加厲害的東西,那他們要怎么辦?
所以一定不能等到那些人把那個更加厲害的東西帶來這里!必須先逃出去。
撞擊聲更加激烈了,守在外面的弟子更加的不安了。這些天,也不知道生雷域發生了什么,反正里面的那些東西就一直在暴動。
鎮守那里的封印幾番搖晃,他們看著都心驚。
作為生雷域守護弟子,他們自然知道生雷域如果被破,那些東西沖出來的后果。
不過好在如今閉關的戚法師祖出現了,讓他們放下了心。
陸梟在接到簿尋幾人的傳話后,終于放下了心,宣布宗門大比繼續開始。宗門大比雖然依舊進行,但是眾弟子依舊記得那天的比試。
而對許多于弟子覺得寂璃是妖獸這一說,很快就接到了親傳弟子們的說法。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妖獸的羽翼,而是當一個人的靈根純凈到可以與環境中的靈氣共鳴的時候,就可以做到的靈力化身。
說的容易,但是做起來卻不容易。
在靈氣充裕的上古時期,這不是難事,但是到了如今,想要做到,就很難。
十個天靈根不見得有一個天靈根可以做到。所以許多人壓根就沒有聽說過。
而另一個天才修士東陵景因為受到紫冰煉丹爐的反噬,神魂受到了傷害,雖然及時吃了易桓真君的定魂丹,但是短時間內還是無法使用神魂。
但是哪怕如此,東陵景也沒有放棄,就憑著自己手中的劍戰斗,雖然后來被淘汰了,卻也收獲了無數人的稱贊和欣賞。
只不過寂璃也錯過了十年一次的問心梯。
萬道宗十年一次的大比最終的勝利者自然是重盼所歸的夜七,只不過許多人還是挺遺憾寂璃的退出,沒有欣賞到寂璃與夜七的戰斗。
夜七憑著全勝的戰斗成績,成功的晉升為萬道宗新一代弟子中的領軍人物。
大比結束后,前一百的弟子都在為一年后的重源界大比做準備,修煉的更加積極。
成勻拿著手里的東西,顧不得多日趕路下來的狼狽,道過謝之后,拿著手里的東西,就匆匆的往回趕。
浮迦有些好奇,一個道門元嬰修士為什么會來借他們佛門的圣物,還是鎮壓殺戮煞氣的東西。
秉著不懂就問的美好品德,浮迦看向自家師叔。
“師叔,為什么成勻真君會來問我們寺廟借千斤缽啊?難不成他們道門有大能走火入魔了?”
寂空狠狠瞪了一眼浮迦。
“浮迦,佛門重地,忌口。”
浮迦撇撇嘴,他這個師叔就是這樣的無趣,嚴肅古板。
小聲嘀咕“不說就不說唄,干嘛那么兇。”
再次遭到寂空師叔的眼神警告,浮迦閉嘴了。
寂空看著已經消失不見蹤跡的成勻,撥動了幾下佛珠。那位都出來了,看來,萬道宗需要千斤缽的人不同凡響啊。
神魂空間內的寂璃行走的越發快速,空間內的血紅色太過壓抑,她在這里呆的越久,內心就越無法平靜。
就在她繼續行走在無盡的虛空中時,原本血紅色的空間內,仿佛出現了一道光,照亮了寂璃前行的路。
金色的光芒包裹著寂璃,快速的在血紅色的空間內移動,周圍的血紅色霧氣紛紛退讓。
眼前一白,寂璃的神魂就脫離了那片血紅色的空間。
寂璃的神魂脫離了那股壓抑的窒息,內心才輕松一些,抬眼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
這、這是她的識海?
為什么她會覺得這是她自己的識海,因為在這里她發現了熟悉的東西。
天巫弓、陰陽逆生花、奇怪的種子和那個黑白相間的本源之力。而讓她震驚和懷疑的是,在他們的旁邊還有著一個黑色的金屬東西,他們的上面還有一個金色的奇怪花紋,有些像是符文。此刻符文正散發著陣陣金光。
然后在外面護法的成勻和雙媛,就見到那個佛門圣器千斤缽猛地一下子竄進了寂璃的身體內。
兩人頓時一驚,連忙想要把千斤缽拿出來,只是千斤缽已經消失了蹤跡。
成勻的面色不太好,雖然那是佛門圣物,但是誰知道他是不是對她徒弟有威脅。
雙媛的眉毛也皺起,木靈力輕柔的包裹住寂璃的身體,發現寂璃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后,才些微松了一口氣,但是想到千斤缽如今下落不明,又有些擔心。
手中靈力一動,一個傳音令牌就出現。
雙媛特地問了一下念佛寺的人,千斤缽是不是有什么禁忌,或者其他的作用什么的。
只是回答的都是她知道的,但是此刻千斤缽就是在她面前不見了蹤跡。
寂璃在觀察那兩個不明物體的時候,就見到一個一個金色的東西,猛地沖了進來,在看到那個黑色的金屬時,猛地沖了過去。
黑色金屬顯然是被這個東西嚇了一跳,想要逃開,但是在這個奇怪的空間內,它的地盤就只有它立身的那小一塊兒,其余的地方都被那幾個東西給霸占了,若是它過界線了,就會被那些家伙欺負一番。
若不是它對那個金色的圖案還有利用價值,早就消失滅跡了。只是金色團只能夠待在那一塊地方,不能夠動彈,它不靠近,它也奈何不了它,它頂多是被困在這個地方。
但是只要它還存在這個人類的識海中,哪怕它無法動彈,卻還是可以潛移默化的影響這個識海的主人。讓她心中的殺戮之意日漸濃郁,最后克制不住自身煞氣的時候,就可以照樣為他所用。
但此刻那金色的東西,來者不善,顯然是對著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