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G就是個變態啊,殺了他的前女友,留一個頭在他身邊,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正常啊。”莫寒不經意地說了出來。
“大寒,我覺得你能想到他的想法,你也不是很正常。”白露瞪了莫寒一眼,什么媳婦陪婆婆,這么陰間的話也能從莫寒嘴里說出來。
正當他倆在繼續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小李一行人趕到現場。
“白姐,哈……哈,梁青的頭找到了?”小李氣喘吁吁地下車向白露問道。
“嗯,在死者上吊的地方,因為地下室很黑,所以張隊沒有發現角落的模特,G用蠟密封了梁青的頭,安裝在一個橡膠模特身上,還給模特穿了旗袍。
你們多拿些電棒,里面黑……不過,小王你怎么也來了?這地方你不是害怕嗎?”白露看到小王也跟了過來。
“白姐,梁青案件發生的時候,我還沒有來咱們警局,我這不是好奇嗎,所以想來看看那個驚聞全國的無頭女尸。”小王傻笑道。
“好家伙,你看了,你可別尿褲子。”
“是啊,你們白隊剛才看到了,嚇得坐在地上起不來,你進去估計比她還要嚴重。”莫寒在一旁嘲諷白露。
“啊,能把白姐嚇到的,我一定要去看看。”小王聽到莫寒這么說,越發覺得興奮。
莫寒這招好像適得其反了,反而更加刺激到小王的好奇心,他跟在小李后面前往廢棄的醫院,想要一探究竟。
等他們離去,白露捶了莫寒一拳,“額,大寒,你怎么能在他們面前揭我的短呢?”
“露露,我哪敢啊,我只是想要嚇唬那個小屁孩,結果適得其反了。”莫寒委屈地說道。
“哼,你看吧,明天全警局都知道我去查案,被嚇到了,丟死人了。”白露氣呼呼地說道。
“沒事,誰敢在背后議論你,小心我的奪命柳葉刀。”莫寒笑著說道。
白露聽后,連續翻了兩個白眼給莫寒,這家伙平時看起來高冷,怎么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一點都不高冷,活像個剛畢業的小學生。
過了一會兒,白露和莫寒就看見小李扶著面色蒼白的小王從醫院里走出來。
“這是怎么了?”白露上前問道。
“白姐,快別提了,我以為這家伙膽子變大了,結果一進去就亂吼,把我們都快嚇死了。”小李生氣地說道,他恨不得把小王扔到地下去。
“小王,你啊……”白露無奈地嘆氣著。
“不是……不是啊,白姐,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伸手不見五指,然后我又想起網上恐怖的傳說,就……”小王委屈地癟起嘴來。
“你這家伙,莫寒都說我嚇得跪倒在地上了,可知里面確實陰森恐怖,你還敢去,這里雖然沒有青田精神病院那般臟亂,但是比較起來,這里的氣氛確實詭異。
尤其是這里還有一顆死者的頭,莫寒剛才還開玩笑的說,這是G用梁青來陪伴他母親,媳婦陪婆婆。”
天色漸漸地變黑了,這里沒有路燈,除了他們這一片,周圍場景變得漆黑。
“此地不宜久留,小李你扶小王上我們的車吧,其他人也一起走吧。”白露覺得拿到證據該離開這里了。
法醫部門的同事將梁青的頭放回到刑偵車里,大家一起向青木市警局前進。
在路上,白露好奇地問道,“小王,究竟是誰給你的勇氣啊?”
“梁靜茹。”莫寒壞笑地接茬。
“別鬧,讓小王講。”
“白姐,莫法醫,你倆就別取笑我了,我就是一廢柴,不過,白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小王坐在后面,小李在照顧他。
“什么?”白露問道。
“我記得我們在古鎮的時候,神婆說過祭奠死者的正確方位,我剛才看見墻角燒的紙錢就想起了,G的母親應該是死于一樓的手術室吧。”
“神婆說過嗎?我怎么不記得啊。”白露疑惑道。
“白姐,你又不相信這個,肯定沒有用心聽,我記得神婆說過,死去的人在什么位置,就要朝什么方向燒紙。
我剛才看到那些燒焦的碎紙屑,應該就是G在祭奠他的母親吧。”小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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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厲害了,我和莫寒都沒有告訴你里面有紙錢,你倒是推測出來了。”白露對小王有些刮目相看。
“白姐,你別說這些玄學有時候還是蠻管作用的。”小王笑著說道。
“嗯嗯,你厲害,下次可別這樣了,要不然小李就會把你扔了。”白露偷笑道,她透過后視鏡看到小李鐵青的臉看著小王。
“哦,對不起,李哥,剛才不小心拽壞了你的衣服。”小王這才意識到小李一直在瞪他,因為剛才在地下的時候,他似乎聽見李哥衣服被扯爛的聲音,他現在低頭一看,李哥的胳肢窩處有一絲若隱若現的,他這才反應過來。
李哥的衣服被他扯壞了,他不好意思地道歉賠禮。
“小王,下次我不陪你探險了,你要去一個人去,我這才洗的新制服,被你扯爛了。”小李一臉憤恨地說道。
“沒有下次了,李哥,我的外套先借你穿。”小王脫下自己的外套,遞給小李。
小李接過外套,便一把穿上,“你這小子,平時沒事應該多加鍛煉你的膽量。”
“對啊,應該多去鬼屋玩一玩,哈欠!哈欠!哈欠!”莫寒接著小李的話,卻打了個連環噴嚏。
白露擔憂地看著莫寒,“你不會是感冒了吧,這外套還給你。”
“不用,男子漢大丈夫的,哈欠!哈欠!看來我是有點不對勁了。”莫寒剛想否認,結果又打了幾個連環噴嚏。
此時,他們的車剛好開到警局門口,今天的查案果然收獲頗豐,一個被嚇得腿軟走不了路,需要人攙扶,另一個因為將衣服給了別人,不小心感染上了風寒。
小李扶著小王先去休息室,白露在車上脫下外套,準備給莫寒。
“不用,既然已經生病了,那就不需要了,晚上還是冷,你還是穿上吧,病了我一個就行,可不能讓你也生病了,那就不好了。”莫寒將白露遞給他的外套又重新還給她。
“你這家伙,就愛逞強。”白露擔心地說道。
“你先下……哈欠……車吧。”莫寒擦擦鼻子,讓白露下去。
“那行,我在辦公室等你。”白露推開車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