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久,他們就到達目的地,白露下車,看看手機中的地址,往城中村附近的小院走去,死者劉建國是住在附近的一個家屬院,他住的是90年代那種老式家屬樓。
但看外表這些樓已經很有年代感,白露他們向物業要了備份鑰匙,連忙往一棟一單元的7樓爬去,老樓沒有電梯,只能走樓梯,樓道里彌漫著各種貓狗的尿騷味,莫寒趕緊拿出兩個口罩,一個給白露,另一個給自己帶上。
白露帶上后,感覺好多了,他們費了些功夫爬上7樓,7樓共住了三戶,除了死者那戶,其他房門口擺滿了堆放物,感覺沒有讓人落腳的地方。
死者家門附近還算干凈,只不過防護門上貼滿了一些小。
白露戴上橡膠手套,打開房門,還沒等她進去,莫寒一把把她抱在懷里,“別進去,這味道,有毒。”
過了一會兒,等房間的味道散完,莫寒擋在白露身前,率先進去,給白露比了ok的手勢,白露這才進去。
“大寒,你聞到了什么味道啊,我怎么沒有聞到?”白露好奇地問道。
“這是異煙肼的味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死者的房間有這些味道,雖然計量不大,但是也能危害人的身體。”莫寒仔細地說道。
“啊,你真是狗鼻子,這都聞的出來。”白露驚訝地看著莫寒,她覺得莫寒身上總有未被開發的新技能。
“這是作為醫生的常識,要不然你沒看醫院的那些醫生都快禿頭,每天都是背藥劑知識。”莫寒回答道。
“那你怎么沒禿啊?”白露嘲諷道。
“那是有你在,我肯定不能在你前面禿啊。”莫寒笑著說道。
“切,我才不會禿,不過,死者家里還算干凈。”白露在死者這一室一廳來回查看,整體下來沒有被人翻找過的痕跡。
“這么說他也是個潔癖,死之前也把家里收拾這么干凈。”莫寒從廚房出來。
“我和小王在網上查到死者是兩年前身體突感不適,你說他這兩年來是怎么接觸到異煙肼的?”正當白露疑惑的時候,她突然想起剛才進來,莫寒說的一番話,她立馬跑進廁所查找東西。
“大寒,我找到了。”白露從廁所提出兩桶消毒劑。
“什么東西?”莫寒聽到白露的喊叫聲,立馬從臥室走了出來。
“你剛才進門的時候說問道有異煙肼的味道,你又說死者愛干凈,我就去廁所查找,找到這兩桶消毒劑。”白露給莫寒展示自己的新線索。
“你放地上,去門口站著,我來檢查。”莫寒讓白露先去外邊,他謹慎地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打開消毒劑的蓋子,又立馬關上。
“怎么樣,大寒?”白露在門口大聲問道。
莫寒直接將兩桶提著放在門口,對白露說道,“沒錯,源頭就是這個,正如你說的那樣,他可能用這個消毒,每次消毒劑量不多,但是他可能醫學常識不多,估計消毒的時候,沒有做好防護,就……”
“嗯,總算找到他生病的原因,但是這件案子真的跟G沒有什么關系嗎?”白露疑問道。
“不清楚,不過這個消毒劑的品牌,我是真沒有見過,你也知道我爸,那潔癖相當嚴重,曾經叫我買消毒劑回家,我查看了所以牌子,也沒有見過這種牌子。”莫寒看著消毒劑上面的牌子,疑惑地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還是有人投毒,對不對?”白露猜測道。
“得把這兩桶拿回去調查,你離它們遠一點,別吸入有毒氣體了,否則讓我做人工呼吸。”莫寒還是不忘記調戲白露。
“你……”白露聽到后,簡直無語,繼續進去搜查。
白露來到死者的臥室,打開他的衣柜,清一色的藍色的工裝服,和白色襯衫,他死前也是穿這一身,看來他不僅有潔癖,還有強迫癥。
小王調查的資料顯示,死者死前是化工廠的工人,因為算是工廠的老人,很早就分到這套房,他就一直住在這里,那說明G也曾住過這里,畢竟他母親曾嫁過這個男人。
白露打開衣柜下面的抽屜,里面放著一個大鐵盒,她打開一看,發現是死者和一個年輕女人的合照,再看照片右下角的時間,是1994年3月1日。
照片底下還放著一封信,信上的內容應該是女方寫給男方的,感謝男方不嫌棄自己的孩子,貼心照顧自己。
看著這封信,白露陷入深思,如果這照片上的女人是G的親生母親,那這上面的事情跟G當時進入孤兒院說的有些出入,他不是因為繼父家暴他們,害他母親難產去世的嗎?
難道……?
“露露,蹲在這里想什么呢?”莫寒走進臥室,打斷白露。
“嗯,大寒,你快過來看。”白露抬頭看向莫寒,將照片和信件遞給莫寒。
“這是什么?”莫寒好奇地接了過去。
看書領紅包關注公眾號書友大本營 看書抽最高888現金紅包!
白露從地上站起來,由于蹲的有些久,她有些頭暈,莫寒看到后,一把扶住他,關心地說,“小心點,別是中毒了?”
“沒有。蹲的太久了,我找到死者生前和G母親的書信來往,上面寫的,跟G曾經說的,好像不是一回事,我覺得G很可能在騙人。
當初他的繼父也許并沒有家暴他們,至于他母親在生產時,他的繼父為什么沒有出現在醫院,這點還有待考證。”白露倚靠在莫寒身上,向莫寒介紹自己的新發現。
“所以你覺得G當年在撒謊,并且他用這個謊言騙了這么多人,也騙了自己這么多年。”莫寒拿著這封信說道。
“嗯,大寒,把這個拿回去查查吧,我再去查查G的母親是不是長這個樣子。”
“等下。”眼尖的莫寒似乎發現了什么,看著照片說道。
“怎么了?”白露不解地問道。
“這個照片被人剪過,你看女人這邊,是不是沒有白邊,而男人這邊是留有白邊。”莫寒指著照片說道。
白露仔細查看照片,確實如莫寒所說,女人旁邊是缺少余白,但是裁邊非常整齊。
“嗯,好像是哦,但是這誰裁的這么整齊。”
“說不定,缺少的這一小部分就是G本人。”莫寒神秘一笑。
“如果是年幼的G,不是應該擺在中間才對嗎?為什么她母親要他站在邊上。”白露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