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毅:那你們說的風哥呢,他不是管事的嗎?
小軍:他倆一文一武的,風哥只管打架,王豐是管賬的。
白子毅:好吧,我知道了,你和張燃對12歲的笑笑有過幾次侵犯?
小軍:就一、一次。(心虛的回答)
白子毅:老實說。(老白看這小子不說實話,氣的拍桌子說道)
小軍:一、兩次。(眼神飄忽不定,東張西望,雙腿抖動,還在撒謊)
白子毅:你這小子還在說謊,一次還是兩次,到底幾次?(老白氣的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
小軍:警察叔叔,我真的沒撒謊啊,我、我……(小軍雙眼看著老白,思考了一會兒,又欲言又止)
白子毅:你什么,你現在還覺得害羞,難以啟齒,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怎么沒有想過后果,笑笑才12歲,你們這些人怎么下的去手呢?(老白嘆氣加捶桌子)
小軍:這個小妹妹,我真的就動過她兩次,警察叔叔,我知道我錯了,給我機會吧,我認錯,我再也不敢了。
白子毅:你在牢里慢慢反省吧。
小軍二審結束,可以確定是侵犯小女孩笑笑的嫌疑人之一。
二審嫌疑人張燃(拐賣兒童罪,性侵嫌疑人)
白子毅:張燃,你還真會撒謊啊,性侵12歲小女孩笑笑,還試圖嫁禍給鄭舍,小軍已經交代了你們的罪行,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張燃:什么,小軍告訴你們的?(張燃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們,似乎不相信老白說的話)
白子毅:你看看這是什么,這是小軍的口供,他承認和你密謀侵犯笑笑,并試圖嫁禍給鄭舍。(老白拿起小軍的口供給張燃看了一眼)
張燃:這、這計劃可是小軍想的啊,我也是被迫的。
白子毅:被迫,你好意思說你是被迫的?
張燃:還不是風哥欺人太甚,我們本在這里開心的收著保護費,誰知道他的出現,讓我們一下子陷入絕境,還逼迫我們加入他的組織,不然,就弄死我們。
白子毅:然后呢?
張燃:我們幾個從鄉下來的,為了生存下去,就答應了風哥,我和小軍是有血緣關系,小軍這小子,別看年紀小,心思可真多,說讓我們先附和這個人,到時候想辦法脫身。
白子毅:所以你們看見風哥帶回來一個女孩,就對她產生了非分之想?
張燃:不是我,真不是我,是小軍的主意,我膽子可沒那么大,畢竟是風哥的女兒。
白子毅:女兒?小軍不是說是風哥的親戚家的孩子。
張燃:我私下偷偷問過風哥,不過還是趁他喝醉的時候,他說18歲的時候,年輕氣盛,不小心讓一個女人懷孕了,結果他那天見到那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算著時間就是自己的孩子。
那女人本就是做那種生意的,他不想小孩跟著她媽學壞,就帶在自己身邊,想著大了送到好的學校念書。
白子毅:既然是他的女兒,他怎么忍心放在倉庫里,不管不問呢?
張燃:風哥是個糙老爺們,覺得能住就不錯了,你們也搜查了那里,倉庫確實比其他房間干凈多了,風哥特意交代我,要好好保護這孩子。
白子毅:那他為什么還要對外說是親戚的孩子呢?
張燃:風哥不是跟王豐鬧掰了,他害怕王豐知道后會欺負他的女兒,所以就……
白子毅:所以還是家賊難防,你們這幾個人真是歹毒。
張燃:這主意是小軍想的。(張燃還在推卸責任)
白子毅:難道你就沒有錯嗎,你不同意,他怎么能進入倉庫?
張燃:我、我確實錯了。
白子毅:你對小女孩笑笑實行幾次侵犯行為?
張燃:我就一次。
白子毅:那小軍呢?
張燃:兩次。
白子毅:你沒有撒謊?
張燃:沒有,小軍這孩子年輕嘛,是男人你都懂。
白子毅:我不懂,說清楚。
張燃:哎呀,笑笑別看她年紀小,但是長相挺好看的,小軍一下子就看上了,就對她起了壞念頭。
白子毅:那你呢?
張燃:我、我也是男人嘛,反正要嫁禍給鄭舍,不要白不要。
白子毅:好一句,不要白不要,你可知道你們犯了什么罪。
張燃:不知道。
白子毅:未成年、拐賣未成年兒童、毆打未成年,這三項罪名夠讓你們牢底坐穿的。
張燃:警察同志,你不是老實交代會減輕罪行的嗎?
白子毅:把他帶下去吧。
張燃二審結束,可以確定是侵犯小女孩笑笑的嫌疑人之一。
白露看完過去的案件口供,覺得這兩人真不是個東西,為了報復那個帶紋身的風哥,把他的女兒搞成這樣,真不知道笑笑如今怎么樣了,就算她的父親有罪,小孩是無辜的,看看父親是否為她伸冤?
白露打開父親的筆記本,繼續看下去。
我和老譚審問完這兩個人,氣的在院外抽起了香煙,老譚震驚地看著我,說我戒了好幾年的香煙,怎么又抽起來了。
我告訴他,實在忍受不了這幾個人的行為,得趕緊送去司法,審問他們,給他們判刑,但是老譚告訴我不要著急,因為這案件背后的人還沒有抓到。
我問他該怎么辦,他思考了一會兒,告訴我,說要公開小女孩笑笑的信息給記者,讓他們在報紙上登這個新聞,讓王風看到,迅速來醫院找女兒,再將他逮捕。
我一聽感覺不妥,孩子這么可憐了,怎么還要爆出她的隱私?老譚說我是個木頭腦袋,不是爆出孩子被侵犯的消息,而是以尋找笑笑親生父母的消息,來吸引王風上鉤。
并且如果在報紙上寫,如果孩子沒人認領,就要送去孤兒院。
我有點擔心這個計劃,萬一王風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不來接收笑笑,那到時候該怎么辦?
老譚神秘一笑,對我說,他還有B計劃,他們可以依計送笑笑去孤兒院,然后24小時監視,有沒有接觸笑笑。
王風看警方不再看管笑笑,說不定放松警惕,去孤兒院看望笑笑,將其帶走。
我說辦法可行是可行,但是要告訴醫院里的醫生嗎?老譚一下次看出我的心思,對我說道,歪嘴一笑,對我說道,不準告訴你的老相好。
我瞪了一眼他,說吳沁不是我的老相好。
老譚這小子,反駁我說,我又沒說吳沁是你的相好。
這小子,反將我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