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6點就到達警局,發現老譚還在辦公室寫著什么東西,老譚聽見動靜,抬頭驚訝地看著我,問我來這么早干什么,我說查案件,也疑惑他一晚上沒回去在警局干什么呢。
他告訴我,說實在對315黃金盜竊案感到好奇,所以審問了一晚上嫌疑人王豐,我罵他這個臭小子,原來昨晚讓我早點回家是因為這個。
并詢問他黃金案子嫌疑人到底是怎么犯案的?我其實對這個懸案感到好奇。
老譚興奮地告訴我,原來是那個叫刀哥給王豐出的主意,讓他提前藏進商場的垃圾桶里,等巡邏的保安走后,便拿出事先復刻好的金店鑰匙,進入金店后,將這些首飾都藏進手提袋里。
弄完這一切后,王豐就躲進垃圾桶,等第二天清潔工幫他推出商場,當然清潔工也是刀哥安排的人,只做了一天就以活太重就辭職了。
王豐等周邊沒人后,從垃圾桶里爬出,那一袋金子就留在垃圾桶里,他脫身就好。
事成之后,他經過刀哥的試煉,快速加入組織里,被安排在青木市做拐賣兒童的生意。
我感嘆道,這果然是有組織、有預謀的計劃,一般人也不會這么大膽吧,不過這個刀哥名字聽著挺俗,但是老謀深算啊,想必盜金計劃,他應該很久之前就做好打算了吧。
老譚同意我的看法,說他連夜寫好報告正準備給青銅市局寄過去。
我拍拍老譚的肩膀,說讓他先去休息,我幫他寄。
老譚揉揉了自己的黑眼圈,把報告交給我,我馬上去找郵票放入郵箱。
我回來后看到老譚癱倒在椅子上,睡的打呼嚕,想必這個小子累壞了吧,小心翼翼地把辦公室的門關上,我坐在警局外面的長椅上,思考案子該如何進展下去。
現在案件的5個嫌疑人已經抓到了,但是有兩個疑點,第一個是他們的老大刀哥人在何處,還有王風?第二個是這伙犯罪分子哪些是侵犯小女孩笑笑的真兇,還是五個人都參與了?
白露看到這里,實在同情父親當時辦案環境,哪有現在的科學技術,分分鐘就能化驗出來哪幾個是真正侵犯的小女孩,真是為難父親,加上那幾個犯罪分子不斷地撒謊,混淆視線。
不過,母親的身世實在讓自己同情,怪不得這些年沒見過外公外婆,原來他們都不待見母親。
她撓撓頭,心想如果這個案件發生在現在,沒有任何可驗證的手段,唯一的受害者說不出是誰施暴的,只根據五個人的證詞,她該如何判斷?
白露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寫下五個嫌疑人的名字,小軍、張燃、鄭舍、任冉、王豐。
小軍、張燃是表兄弟,又跟任冉是同鄉,是風哥的狗腿子,張燃管理倉庫的鑰匙,存在袒護的現象。
鄭舍與小軍三兄弟不合,是王豐這一邊的。
王豐比他們高一層,算是所謂刀哥的左右手,但是又不是很受重視。
最后一個嫌疑人沒被抓到的風哥,聽這幾個人說常年在外跑業務,偶爾回來幾次,小女孩也是他帶回來的。
根據演繹推理法,白露準備從假言推理入手,小女孩是風哥帶來的,而且小女孩是在風哥走后,被多人侵犯,所以王風的嫌疑排除。
如果張燃的口供是真的,那侵犯的小女孩的嫌疑人就是鄭舍。
但是醫院證明結果的是小女孩被多人侵犯,也就是說鄭舍有嫌疑,但不一定只有他一人,所以張燃在撒謊。
如果鄭舍說的話是真的,他曾說他們一起出去吃飯,張燃看到女生就會一直盯著,這說明張燃對女性身體有深切的渴望,他又掌管著倉庫的鑰匙,所以他極有可能是性侵小女孩的人。
接下來是任冉,與小軍和張燃是同鄉,但是似乎瞧不起兩人的行為,如果他說的是真話,他害怕風哥,所以以為風哥帶回來的是私生女,肯定不敢動小女孩,害怕被風哥毆打,并且推翻小軍的口供。
再說王豐跟這幾個人沒有矛盾,只跟王風有矛盾,但是如果小女孩是王風帶來的,說不定王豐為泄憤,就會侵犯小女孩。
但是王豐連那件聞名全國的黃金案都自爆,為什么不說出自己侵犯小女孩的事情,白露排除了王豐。
綜上所述,小軍和張燃在撒謊。
白露認為小軍和張燃可能是侵犯小女孩笑笑的真正兇手。
第一個原因,小軍正處男性發育階段,對兩性感到好奇,又跟張燃是表兄弟,張燃深受風哥信任,手拿倉庫的鑰匙,可能二人都對小女孩侵犯過。
第二個原因,張燃和小軍其實是在忍辱負重,長期受風哥壓迫,對其產生怨恨之情,趁他出去,便將小女孩侵犯,剛好他發現鄭舍喜歡看小黃書,等風哥回來,可以栽贓在鄭舍身上。
白露想要確定自己的推理是否正確,連忙翻開父親的筆記本,查看侵犯笑笑的犯人究竟是誰?
面對這些疑問,我帶上五張嫌疑人的照片,決定還是去醫院問問小女孩笑笑。
到了醫院,我在笑笑病房遇到吳沁,她說她一直在醫院照顧小女孩,我說她將來會是一個好媽媽的,是要是娶了她就有福氣了。
她問我又來醫院干什么,不會只是來這里夸她將來是個好妻子的吧,我把五名犯罪嫌疑人的照片遞給她,問問她能不能想辦法讓笑笑辨認是誰侵犯她。
吳沁聽到我的要求,瞪著我,告訴我笑笑才愿意吃飯,我就這樣刺激她,我無奈地告訴她,五名嫌疑人都有說謊的可能,時間緊迫,我沒有辦法,這背后的組織不知道還拐賣了多少兒童。
吳沁看著我為難的樣子,拿走照片,勉強地點點頭,答應去幫我問問。
我看見她進去笑笑的病房,過了一會兒,我聽見病房有大聲尖叫的聲音,連忙往病房小窗口看去,笑笑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吳沁,渾身抖動著,看樣子受到不小的傷害,吳沁把笑笑抱在懷里,安慰著她。
逐漸地笑笑在吳沁的懷抱里安靜了下來,我看在她們的樣子,心里十分難受,感覺自己什么忙都幫不上,現在連犯人都抓不到。
真想回去把那五個人都打一頓,才能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