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面帶微笑地走出譚局的辦公室,今天對她來說意義重大,不僅是她恢復官職的一天,也是她新的開始。
她走到大廳,找到小李,示意他去叫那些組員去會議室,她要布置新任務了。
小李看到白露恢復往日光彩,收到白露的指令,積極地跑去其他辦公室叫那些組員開會。
白露走入辦公室,看著這熟悉的環境,有些想念,在這里她開了多少次會議,破解了上千個案件,半年前的她還以為此生不會重返這里,沒想到今天她又能站在這里為大家分析案情。
沒過多久,大家被小李全部集結,一個個看到白露都面帶微笑,莫寒像是剛做完研究的樣子,穿著白大褂戴著橡膠手套,他脫下手套,坐到第一排,像一個小迷弟一樣,眼睛一直盯著白露看。
“好家伙,好位置被莫寒搶先占領了,我們趕緊占位置啊,要不然聽不清白姐講話。”小李看到莫寒搶占先機,便坐到圓桌的右邊。
“李哥,你倒是眼疾手快啊。”小王看到小李占了另一邊,有些失落,抬了抬頭看到正在講臺上低頭整理資料的白露。
這半年來,白露待在青木市精神病院,只是偶爾給自己發郵件調查G的下落,除了她身邊的親人,不讓任何人來看望她。
小王擔心了好久,也發短信問候白露的狀態,白露卻什么都不告訴自己,像一個冷冰冰的機器人一樣,只讓他發G案件的后續。
劉凡拍了怕小王的后背,讓他坐到莫寒后邊去。
“雖然隔了莫法醫,但是這個位置聽白姐講話也挺清楚的,不是嗎?”小王聽了劉凡的話,趕緊坐到莫寒身后,害怕這個位置也被人搶了,劉凡坐在小王后邊,華小春一副冷冰冰地樣子,面無表情地坐在小李身后,大家都已經坐好,等待白露講話。
“好了,大家都到齊了,還剩張隊沒來,我已經讓譚局去催了。”白露將資料放在一旁,對大伙認真地講道。
“可是白姐,張隊申請了假期啊,你這樣張隊回來不會揍你嗎?”小李疑問道。
“揍不揍都是后話,現在最重要的是案件,不是嗎?我在病院修養的半年里,沒有接見任何人,真是不好意思了,尤其我要感謝小王,在我修養的這段時間,還幫我查案件。
不過之前我的手機是交給莫寒打理的,我當時還沒有緩過來,無心看手機。
所以一切事情都是莫寒幫我做的,我在這里也要特別感謝一下他。”白露說完,莫寒寵溺地看著白露。
小王小聲嘀咕道,“怪不得給我發的郵件跟機器人一樣。”
莫寒好似聽到小王的吐槽,轉過頭瞪了他一眼。
“現在我宣布,重案組的組長,也就是我正式回來了。”
“歡迎白姐!”小李帶頭鼓掌起來,底下掌聲一片。
“好了,好了,雖然張隊不在,但他還是我們副組長,我現在要說一些關于我們現在要查的案件。
你們也知道,青木市最近出現了一個神秘組織,譚局給我說這個神秘的D組織跟20年前的一個組織很可能是同一個團伙。
我和小王之前調查青田精神病院,發現這個組織在做非法實驗,并且非法買賣病人的腦子。”
白露說著打開ppt,用激光筆指著青田精神病院的圖片講述道。
“半年前,我調查過這個青田精神病院的院長只是為了錢,才會跟這個組織的中間人打交道。
而這個中間人就是李律師,他背景很神秘,而且說話滴水不漏,看來是個經驗老道的人,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只是關于神秘組織的觸手之一。
他聯系了一些沒有名氣,甚至快要倒閉的醫院,或者小型診所,做這些實驗,我和小王之前聯手破解了醫院名單,現在在譚局手上。
還有他律師事務所的那些員工,我們都已經抓捕歸案,因為當時我忙著抓G,就沒有參與審問。
譚局讓小李參與了審問工作,來,上臺,給大家講一下那些嫌疑人的資料。”
白露走下講臺,將激光筆交給小李,示意小李上臺講述,自己坐到小李的位置開始聽。
小李接過白露的激光筆,把自己整理嫌疑人資料的U盤插入電腦里,開始說起來。
“根據白姐的線索,我們共抓獲長程律師事務所其他四名員工,經過我們調查發現。
前臺的名叫陸芯,女,今年26歲,曾任青銅市第二附屬醫院的護士,19年辭職來到這里做前臺。
關于林楓的辦公室被砸,被我們審查出來了,原來這個前護士是收了名單上醫院的錢,幫他們闖入律師事務所的機會,去找那份醫院名單。
這個護士對這個神秘組織,毫不知情。”
“那不懷疑她有撒謊的可能性嗎?”白露問道。
“白姐,我們共換了三個人查她,把她嚇得一直哭,看那樣子,沒見過什么大世面,應該不會撒謊。”
“行吧,接著說。”白露那天在大廈見過那個前臺,確實藏不住什么秘密。
小李立馬用電腦換了下一張照片,照片里穿著黑色西裝,戴著框架眼睛的男性。
“下一個是長程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叫金文鑫,男性,25歲,畢業于青木市政法大學,是嫌疑人林楓的學弟,畢業后就進入事務所工作,我和皮警官連續審問他好幾個小時,他什么都沒說,只是說不知道。”
“你有沒有調查到他之前有什么奇怪的舉動,或者認識什么奇怪的人嗎?”白露問道。
“白姐,這個人的背景太干凈了,從表面證據來講,他確實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個知道打官司的律師,沒有證據,我們只好放了他。
并且跟蹤他好久,發現這個人離開了長程律師事務所,很快就找了另一家律師事務所,每天三點一線,沒有任何異常,特別規律,連公司聚會也不參加,每天不是奔波于公司,就是在法院給人打官司。”小李回答道。
“那就太詭異了,作為一個正常人怎么如此規律,連一些聚會也不參加,是不是你們的跟蹤行動,被他發現了?”
“沒有,白姐。”
“那你們還跟著他嗎?”
“跟著呢,白姐,現在還是那樣,三點一線,很規律。”小李也覺得這個人很奇怪,但是又查不到什么線索,撓撓頭看向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