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看到白露的反應,邪魅一笑地說道,“下次可不是吻手背了。”
“莫寒,你不對勁。”白露拿開莫寒蓋在自己嘴上的手,下意識后退了一步,捂住自己砰砰跳的胸口。
“不對勁的是你。”莫寒看見白露一副小鹿亂撞的樣子,反駁道。
“不對、不對啊,你怎么知道小王生氣時喜歡嘟嘴啊,你一直在跟蹤我們,剛才我就覺得奇怪,你一直說小王膽小,是不是你趁我們進鎮的時候,把小王的衣服剪爛了。”
莫寒沒有回答白露的問題,而是縱身一躍從窗戶翻出屋外。
“里面太黑了,你快出來,你看外面的月色多好啊。”說外,莫寒站在院內吹著口哨,望向天空。
“你少轉移話題,今晚沒有月亮,看什么月色。”白露氣急敗壞的翻了出來,給莫寒后背來了一擊,還想繼續動手,卻被莫寒的叫聲打斷。
“疼啊,打死我,誰給你查案啊。”莫寒假裝做出痛苦表情向白露哭訴,白露于心不忍停下手來。
“那你是不是剪壞人家小王的衣服,讓他以為是我干的,還一直嚷嚷讓我賠他的衣服。”
“快看這月亮,多圓啊,在我面前別提其他的男人,我會生氣的。”莫寒抱著白露的頭看向天空。
“又轉移話題,哪有什么月....”白露被莫寒強制著看向天空,沒想到天空的月亮竟然出現,一輪圓月像玉盤一樣掛在天空,月亮的光芒相比較于太陽的,顯得不那么刺眼,溫和的月光為路上的行人,照耀回家的道路。
“你小時候不是最愛看月亮了嘛,每個晚上你都會去陽臺看月亮有沒有出現,每當月亮出來的時候,你就跪在地板上不知道向月亮許下什么愿望。”莫寒在白露耳邊輕聲細語道。
在白露很小的時候,莫阿姨曾告訴她,她去世的父母沒有離開她,一直在月亮上看著她,白露渴望月亮出現的時候,父母也能隨之出現,所以每當夜晚月亮出現的時候,白露就跪在地上,許愿能再見父母一面,可惜這個愿望從來都沒有實現過。
“是啊,好久都沒有看到這么圓的月亮了,可惜小時候太天真,以為許愿,就能在月亮上看到我的父母,即使是人影也好......”
莫寒聽到白露這番話,有些心疼她,輕輕地從后邊抱住白露,將她擁在懷里。
“放心,我的父母就是你的父母,還有我,永遠是你的依靠。”
“是嘛,你靠得住嗎,我還記得你小時候被莫叔叔訓了后,跑到小區的野貓群,不喂它們貓糧,非要給它們捉老鼠吃。”白露竊笑道。
“物競天擇,貓本就該吃老鼠的,有什么不對嗎?”
“那你也要它們自己去抓啊,哪有人幫貓抓老鼠的。”
“那些貓太小了,抓不了老鼠,我只不過順手幫個忙而已。”
“小時候,你真是個小變態啊,只是我沒想到當年那個變態的小男孩現在長成變態的大男孩了。”
“我哪里變態了?”
“從頭到腳都變態。”
“那我要不要對你也做些變態的事情。”
“這么大的人了,越發的不正經了。”白露離開莫寒的懷抱,瞪了他一眼。
“那我們去附近的酒店開房休息一晚吧。”莫寒一臉正經地對白露說道。
“開、開什么房,你想做什么,說你沒正經,還來勁了。”
“小笨蛋,你滿腦子都在想什么呢,我又沒說住在同一個房間。”莫寒笑意盈盈地敲一下白露的額頭。
“我沒、沒胡想什么,今晚我要看守案發現場,哪都不去,你要是困了可以去我車上睡會兒。”
“你不去休息,我也不會去睡,我陪你。”
兩人就這樣相互偎依坐在院里看了一晚上的月亮。
第二天,一大早,白露發現自己身上披著外套躺在莫寒的懷里,白露起身想要叫醒莫寒,卻看見莫寒靠在墻邊,緊閉著雙眼,白露第一次發覺莫寒的眼睫毛是那樣長,那樣好看,還有這薄唇,不禁上手去摸,突然想起昨晚莫寒大膽的舉動,又懸在半空不動。
此時,白露停在半空的手被莫寒緊緊拽在手里。
“想要摸,就直說,不要欲拒還迎。”莫寒睜開眼睛直視白露,嘴角微微一笑。
“哪有,我害怕你睡死過去,只想看看你還有沒有氣息,既然醒了,趕緊起來去查案。”白露掙脫莫寒的大手,從他身上離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裝作冷靜的樣子,走出院外。
白露心想這莫寒這幾天的輕浮行為是要自己犯心臟病嗎,莫寒只是比自己大的哥哥,比親人還要親的,不能對他有非分之想,白露冷靜的拍拍自己的臉頰,一直站在角落勸服自己的內心,對于現在的自己來說,最重要的是案子。
莫寒走出院子,看見白露在墻角自言自語,一會兒又拍拍自己的臉,一會兒又口里又念叨著冷靜,他一臉戲謔地朝白露說道,“露露,你是不是已經陷入我的美色當中了。”
“噓,你小聲點,值班的警察馬上要來了,你趕緊去我車里待著。”
白露示意莫寒去自己車里等自己。
一會兒,有兩名警察到達案發現場,跟白露寒暄了幾分鐘,白露交待完事情,就開車出發了。
“好了,你現在可以露頭了。”白露看到自己已經駛離案發現場,便讓莫寒不用再藏起來了。
“停車。”
“干嘛?”白露在路邊把車停下,莫寒打開車門,走到駕駛位,讓白露下車。
“你給那個小屁孩當了那么多天的司機了,我不忍心你繼續開車,有我在的時候,就我來開。你不下來,我就不去了。“
“好好好,怕了你。”白露乖乖下車,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我們是要去這里的青田精神病院,對嗎?”莫寒在導航上輸入目的地。
“你怎么知道,你對這里的精神病院也有了解。”
“我小時候跟我爸來過這里,你說的那個村長的兒子,你對他了解多少?”
“嗯,我昨晚讓同事打聽了村長兒子的信息,今天同事過來告訴我,說自從村長兒子患上精神病,被送到這里以后,村長就和他的兒子斷絕關系,不相互來往了,說實話,這村長也是狠心,對自己親生兒子也不管不問了。”
“那我們得事事小心。”
“知道了,大寒。”
過了一會兒,他們就到達青田精神病院,整個病院用鐵柵欄圍起來,上面還纏著電網,大樓外面看起來破破爛爛的,與其說是醫院,倒不如說像鬼屋,滿墻的爬山虎籠罩著大樓,地處陰面,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