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夜體貼的幫媳婦兒蓋好被子,彎下腰來,輕輕的吻了吻她的眉心。
莫婭楠下意識的就摟住了他的脖子。
:“媳婦兒為這種人生氣不值當的,你要真因為他動了氣這,要真生病了可怎么好呢,這好多病啊,都是氣上得的。
媳婦兒你先忍耐一陣子,等我找到機會了我幫你出氣,我讓那小子知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額…”不知道怎么的韓雅蘭突然間心頭一震,好像有一股鋼筋扎在了她頭上。
就連剛剛抱住男人脖子的手都耷拉了下來。
男人說的話讓她心里又冷又痛的感覺…
:“沒有必要再報復了吧,我覺得我的報復已經夠狠了,他們應該不敢再找我麻煩來了!
無論怎么樣,我也不想以惡報惡,就像那啥說的,無論怎么樣我跟他們都有牽扯不清的血緣關系。
我希望以后的日子那就是井水不犯河水,都拿彼此當成陌生人不好嗎?
這個年代不都是當女兒是潑出去的水嗎?只要給嫁人了就和娘家的關系很淡很淡的。
只是當做親戚一樣,逢年過節的偶爾的回來看看。
就像你的姐姐們不就是這樣嗎,偶爾回娘家就是吃吃飯。
然后就回去了,你爹娘乃至你們兄弟幾個也沒想過,讓你姐姐付出什么呀?”
莫子夜看著媳婦兒這般無奈的搖頭:“我的傻媳婦兒啊,你太天真了,不好好的給他們個教訓,你以為他們會善罷甘休嗎?”
順手找個凳子坐下,拍了拍媳婦的小手。
“所以這事你別管了,都交給我就行,放心你男人會把這件事情處理的很好的。”
“那…那…那…,你得答應我可別干犯法的事。”
韓雅蘭打那兩口子雖然看著是像不管不顧的,事實上她避開了不該碰到的地方。
所以那兩口子只是疼得要命,身上的傷卻連輕傷都算不上。
“放心吧,媳婦,有了你,你男人我也得好好的愛惜羽毛啊!
既把事辦了,還要讓他們有苦說不出!”
韓雅蘭看著莫子夜笑的壞壞的樣子,突然間就很感興趣了。
“那子夜哥那你要怎么干?”
莫子夜輕輕的把中指放到她的唇上:“噓!媳婦兒,天機不可泄露!
你就別管我是怎么做了,你只要知道我能完成你的愿望。
讓你和她們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以永遠和平共處就可以了。”
“那好吧,你得保證我不許干犯法的事,咱們倆過得和和美美的。
可別腦瓜子一熱就進去了,真要進去那就不好玩了。
我覺得就像那監獄啥的咱們就不要去里面體驗生活了,哪個都不要。”
韓雅蘭下意識的攥住他的手都沒發現,她的心此時砰砰砰砰的跳動的很厲害。
“我的傻東西怎么可能呢?你男人我是那種人嗎?
寶貝兒,現在你感覺還好嗎?是不是挺無聊的!”
韓雅蘭拉著他的手微微搖頭:“沒有啊,有你陪著我,我就不會覺得無聊,子夜哥你上來你抱我抱會兒好不好?”
莫子夜盯著媳婦那微微撅起小嘴撒嬌的模樣足足過了兩秒鐘。
莫婭楠都有些極了他才回答:“好的媳婦,我上來抱著你,但你先等一下,咱先把門插上。”
莫子夜說完就趕忙轉身把這病房的門給插好,才上媳婦的病床,抱著媳婦。
還別說小兩口擠在一張單人床上,那感覺是又溫暖又溫馨。
畢竟如今已經到了冬天這個年代的病房,保暖也做不是很好,還算是蠻冷的。
韓雅蘭在他懷中找了個頂頂舒服的位置靠著,還一直把玩著男人的手。
“那子夜哥那要有人敲門問咱倆為啥關房門,你該怎么解釋啊?
那她們會不會以為咱倆干啥壞事兒了?”
明明是她的提議,可真的干了之后又有點慫。
“你當那些人都那么閑啊,再說了你個女同志住院就不能擦擦身子什么的嗎?
你擦擦身子什么的,我這當丈夫的在場正常,難道還要被其他人看到嗎?”
莫子夜毫不在意的道…
媳婦也沒啥問題,頂多就輸點營養液,現在也輸完了。
這醫生他不通知,也就每天早上例行查房而已,擔心什么?
“嗯嗯嗯,子夜哥你實在是太太太聰明了!
子夜哥你知道嗎?我也不知道是運氣太差還是怎么著。
我就天天的睡不好覺,而且呢,老是覺得特別困特別困。”
韓雅蘭主要是她又覺得眼睛在打架,又狠狠的張了好幾個哈欠。
細想想韓雅蘭困也正常,這睡著了又夢到原主,又這個那個的一直來總做夢,那就說明沒休息好。
“這樣啊媳婦,那你就睡吧,不過媳婦兒怎么看你這像坐月子似的,老是打哈欠老是很虛的樣子。”
莫子夜笑得有些無奈,輕輕的把一只手從媳婦手中伸出來拍著她。
“哪有,哪有,你才坐月子呢,不過我確實現在是這樣啊!啊…”韓雅蘭又忍不住的張哈欠。
“媳婦你想睡就吧!”莫子要連忙收回剛剛的話。
“媳婦兒我想想啊,其實你困很正常啊,就你現在的身體被這么折騰,你肯定還沒那剛生完娃的女人身體素質好。”
這韓家夫婦加上那一大家子人,真沒一個好東西。
這是親生閨女啊,就能干出這種事情來,這錢就那么好嗎?
前程就那么好嗎?既然你這么在乎那些,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這你得道再失去是怎么個滋味兒。
就像媳婦兒說的是的這一家人都吃著媳婦兒的人血饅頭。
他們以為他們吃的津津有味,就不會有什么負擔嗎?就要讓他們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在做天在看。
“可不是嘛!幸虧我回來了,要是沒回來的話,這是不是要成為歷史上第一個莫名其妙的就睡死的女人!”
韓雅蘭說起這心里就跟那中藥鋪里的抹布似的,百味摻雜。
“不會!”男人斬釘截鐵。
“啊!”
“因為你不會死,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死掉的,無論你到哪里,我也照樣給你抓回來!”
莫婭楠知道莫子夜是笑著說這番話的,可不知道怎么的韓雅蘭就是聽出了一股不停的不同的味道。
一股讓她忍不住的冷顫的味道。
“你要干嘛?你要干什么壞事,我告訴你,你甭想欺負我…”
“想什么呢媳婦,我是告訴你,無論在何時何地。
我都不會離開你,無論遇到任何情況我都要把你給拉回來,哪怕你就是真的被牛頭馬面抓走了,我也照樣去下地獄給你抓回來去!”
明明就是滿嘴跑火車的話,可韓雅蘭聽著男人講的卻異常的嚴肅,認真。
“干嘛!干嘛!你這家伙干嘛咒我,就算真有那一天,我肯定上天堂,不會下地獄!”
韓雅蘭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有點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