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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歿將此身作絮飛,圖一完滿圖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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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心很痛哈哈,大家都在啊,剛才忍不住切出去看了看A組的編劇有沒有袁蕭,哈哈哈哈哈又瘋了一個(憐愛是誰在期待后宮流爽文?哦,原來小丑是我啊#黃豆崩潰大笑  沉丹青的劇情,不出場則已,一出場……

說點別的,曲楠這次挺有魄力,特效做得挺好我是看到千紙鶴染色才反應過來有特效的,之前的閣樓太自然了,都沒注意是真是假  啊?原來閣樓是特效嗎?

看不出來的特效就是最勝利的特效了  演技真好啊。。。

咱就是說真的很喜歡看會演的演員一起對手戲,雖然很虐,但是爽得我頭皮發麻張力好足,每個沉默甚至每個呼吸都在戲里  陳丹青演技這么好的么?

她很早就入行了呀,挺會演的,就是可惜一直不太火  吃過瓜,是不是早年拒絕潛規則結果被冷藏來著?

不曉得也不在意,本人只看好演員,演得好就行蘇酥靠戲份陳丹青靠演技,一個量一個質呈現出來的竟然不相上下,嘖嘖前面的朋友不要踩一捧一哦,蘇酥寶貝和丹青姐都很好剛才沉丹青和秦飛燕那種暗潮涌動接著猛然爆發的感覺太妙了  虐心愛好者渾身舒暢了就是說……

意難平啊這段紙鶴的情節好喜歡,秦飛燕明明可以像最后那樣催動內力直接上色的,之前卻還堅持著親手涂染料  因為他心里也想和沉丹青多呆一會兒……

啊啊啊啊閉嘴啊我更難受了  “我覺得劇情有點點怪呀。”閆儷月小聲道,“燕子開頭說是假的,后來又說找人問卦,感覺很像是努力找出一個理由來解釋……”

  她對《熔爐》那樣過分真實的現實題材很受不住,但面對《非雁》這樣的架空作品抵抗力倒是不錯,此時還能以鑒賞的眼光去分析。

  “他肯定還是沒說實話。”同事姐姐在旁邊低聲道。

  此時民宿房間里的卿卿們已經一邊哭一邊互相給對方塞紙了,即便沒有流眼淚的表情也很惆悵。

  同事姐姐就是其中一個悵然若失的,她沉默了一小會兒,嘆道:“飛燕和丹青這段劇情可以用一句話概括……‘我沒有不愛你,只是不能和你在一起’。”

  閆儷月愣了愣,越發覺得這句話非常貼切,也跟著嘆了口氣。

  此時畫面切換到了李執李喆父子的劇情,在討論軍事要地時給了薛鈺一些鏡頭,似乎是一個危險的伏筆。

  同事姐姐邊認真看著邊小聲說:“有過類似經歷的人會很共鳴的。”

  “什么?”閆儷月沒聽明白。

  “我和前男友也是這樣。”同事姐姐故作輕松地聳了聳肩,“我們在大學相識,各方面習慣愛好都很契合,很愛很愛彼此,周圍所有的親戚朋友都覺得我們會在一起長長久久,但是,畢業之后我想留在江浙滬工作,他想出國深造進外企——我們最后分手了。”

  “啊……”閆儷月聽得難受,挽起她的手臂以示安慰。

  “沒辦法,我們總不可能一輩子都異地戀,也都覺得對方不該因為自己而放棄理想和前程,所以,愛情還是妥協于現實啦。”同事姐姐笑道。

  她十分感慨:

  “其實沉丹青要是什么都不說,只是假裝輕松地和飛燕正常聊天,互相都不觸碰那道傷心的線,說不定他們還可以維持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各自珍惜著與彼此在同一個空間里的時光。

  “嗯,就像蘇蘇那樣,告白的話不出口反而給雙方留了喘息的余地,日后還好相見。”

  “但是沉丹青就是想和他在一起……”閆儷月道。

  “是呀,丹青是個愛得熱烈又奔放的女人。她沒有做錯什么,我要是遇到了秦飛燕,恐怕我也會這么堅持的。”同事姐姐笑嘆。

  “于是就變成了燕子過不去這道坎。”

  “嗯。”同事姐姐說著沉吟起來,“不過我也覺得有點怪,這段劇情應該還有別的深意,不然飛燕的理由的確站不住腳,我相信曲導不會讓情節這么直白的。”

  閆儷月點點頭,拿起自己的影評小本子看了看。

  “蘇蘇的戲份看來全都集中在前半部分,已經畫上句號了;沉丹青……如果在這里結束的話顯得有點少,不知道還會不會出場。”

  “薛鈺的劇情看樣子是要來了,這是在鋪墊她再次遇險么?”

  同事姐姐望著屏幕思索。

  畫面中,皇室父子的斗爭與薛鈺隱居小鎮的情節也形成了對比,一邊是權力傾軋、軍略議論,另一邊是寧和田園、雞犬桑麻,看上去有些諷刺。

  性情嫻靜溫雅的薛鈺成了小鎮里的“神仙姐姐”,短短幾月,她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到試著接受鄉親鄰里的好意,曾經的閨閣大小姐放下了矜貴身段,變得愈發隨和親切,比起出水芙蓉更像野間清荷,她在院中教稚童們念詩的端麗側顏更讓許多半大少年魂牽夢縈。

  這愈發顯得這個故事甚是真實——哪怕是標準的爽文配置,所有人都與男主角有所牽扯,但大家依然有各自的人生,不會萬事都圍繞著他轉。

  先前說薛鈺形象單薄的人看到這里也漸漸閉嘴。

  一日,鎮中將要赴京趕考的年輕書生斗膽拜訪薛鈺,紅著臉詢問她可否準許自己功成名就后前來提親,薛鈺惶然錯愕,低低回絕,書生不見遺憾,只言自己仍會努力上進,末了還為此次上門叨擾致歉,惹得薛鈺心里十分過意不去,卻也只能輕聲道了謝鼓勵之語,同他作別。

  這件小事再次引出她心頭惦念。深更時分,薛鈺披著外衣遙望窗外,清冷月光打在她輕輕蹙起的柳眉,卻映不出她眼中的神采。

  薛鈺怔怔地望著,望著,像在等一個明知道不會出現的人。

  她當然知道那夜僅是萍水相逢,可少女心事就是這般無法捉摸,恰如話本所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遠方飄來風聲呼鳴,似那人衣袂翩躚,薛鈺失神的眼眸驟然亮起欣喜與期待,急急探頭向外瞧,卻只瞧得一塊碎布掛在枝杈上隨風舞動,原是她誤了。

  薛鈺怔愣片刻,眉眼垂下,輕輕嗤笑起自己的失態,接著眼淚便落了下來,禁不住掩面輕泣,淺淺抽噎。

  一面之緣,一命之恩,而牽念至此。

  有過那夜煙花盛景、相攬而飛,叫她如何忘卻如鼓心跳,情系旁人?

  三月初,草長鶯飛之際,秦飛燕自茶館而出,步入小巷,不經意間便消失在路人眼中,無跡可尋。

  燕子“啾啾”掠過,一晃眼又是京城。

  天色漸暗,蕭疏昏夜,一抹頎長身影陡然出現在皇帝寢宮。

  彼時李執氣色較先前緩和許多,看來是湖城醫館藥方的功勞。秦飛燕斜倚在窗欞處瞧他面容,臉上竟無半分笑意。

  不多時,宮女盈盈成排奉上膳食,其全程俯首低眉,不曾覺察秦飛燕蹤跡。

  待她們一一退下,李執才笑了笑轉過頭來:“坐?”

  秦飛燕跳下窗,表情未變,依舊不見喜怒,只是剛走到桌邊便將兩三盤精致菜肴揮到了地面。

  “有毒?”李執問。

  “有毒。”秦飛燕答。

  李執啞然笑道:“你嘗都未嘗,便知毒物在何處?”

  秦飛燕還站在他對面,停頓幾息方道:“秦某人乃武林至尊,練成火眼金睛又有何稀奇。”

  他嗤笑著坐下了,又說:

  “沒有這對好眼睛,當年又怎會在茫茫人群里挑中了你。”

  李執搖頭直笑,似是被這句話勾起往事,神情懷念。

  他與秦飛燕對坐而食,許是身體日益康健,竟要活潑許多,從他二人相遇那日開始追憶,以言語勾畫出當時盛夏模樣。

  “——錯了,不是滴露濃,是女兒紅。”

  秦飛燕埋頭吃菜,聽他一一說著,時不時出言打斷矯正。

  李執大笑數聲,而后慨然嘆息:“說得不錯,確是女兒紅。二十余載過去,除卻相貌體魄,我竟連記性也不如你了。”

  秦飛燕并不答話,兀自飲酒。

  李執稍作沉默,問他:“你今日心情著實晦暗,記憶里我還未曾見過這般情景。”

  秦飛燕“呵”了一聲。

  “我本是來找樂子的。”他嗤笑道,“可惜世事無常。”

  “便是熠熠燦夏也引不出你笑容?”李執意有所指。

  “我亦不是被你一壇酒便可哄得的年紀了。”

  秦飛燕提起瓷瓶,蓄滿酒盅。

  他緘默片刻,視線低垂,蘊著澀意的眼眸映在酒中。

  “我已托人辦妥那件事。”秦飛燕道,“次月開戰之時,令地方將領留心傳信便可。”

  李執沉沉吐了口氣,面有慚愧之色。

  “我總在麻煩你。今時如此,昔年亦是。”

  他低笑著說,“即便虛長你幾歲,你我二人之間,反倒是你更像兄長些。”

  秦飛燕飲盡了最后一口酒,向后懶散靠去,雖姿態閑適,神情卻依然沉重。

  李執沉進往昔歲月,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些話,末了長嘆一聲:

  “飛燕,你莫不真是長生的神仙?若有修仙之法,我在此求上一求,可還來得及?”

  秦飛燕嘴角微微揚起:“哦?你要舍棄這皇位么?”

  李執愣了愣,驚異笑道:

  “若真能與你同修仙法,世俗凡塵皆可棄之!”

  他說著哈哈大笑,似是笑得狠了,一陣重咳,連忙拿手帕捂住口鼻。

  再移開時,帕子已被鮮血浸濕。

  “我卻是悟了。”李執渾不在意秦飛燕驟然擰緊的眉頭,扯著袖口點了點唇邊污血,“生死有命……這權勢終歸是晦之的,朕與他爭,又能爭出什么呢?”

  李執說罷,發出聲疲憊的喟嘆,不見方才矍鑠模樣,形容枯槁如衰朽老樹,周身散發著頹敗氣息。

  他看向他眼睛:

  “飛燕,帶我走罷。”

  凄凄夜風拂過輕帳羅帷,吹起秦飛燕幾縷鬢發。

  他對上李執愴然雙目,半晌低聲道:

  “我并非修仙問道之人。”

  李執一怔,悲笑道:“可是你宗門有何規矩,不能入世?”

  秦飛燕眉眼清寂,語氣淡然:

  “此長生不老之法,并非穹蒼饋贈,實乃天罰。非我所愿,亦無法教與旁人。”

  李執神情一僵,悵惘而嘆,須臾又笑:

  “這樣說來,我李攬之果真是三生有幸,遇見活神仙了。”

  “你瞧我游樂人間,縱橫天下,卻不知我夜來生悲,恨不得自求一死。”秦飛燕平靜道。

  “你這樣的人物,恐怕死后亦如燃羽鳳凰,涅槃而生?”李執又笑。

  “不清楚,沒試過。”秦飛燕道,“因為我是膽小鬼,貪生怕死,于是一世茍活。”

  李執聽得連連搖頭,笑嘆:

  “的確如我所想,你呀,看似逍遙快活,實則身上諸多因果,比之凡人更染俗塵。”

  他說著伸手去拿瓷瓶,仿佛忘了瓶中酒水才被秦飛燕飲盡一般。

  “來罷!你我兩個俗人,今夜共飲一杯。”

  噼啪!

  李執形若枯枝的手一個不穩,瓷瓶摔碎在地。

  對面座椅上的秦飛燕陡然一閃,說時遲那時快,寢宮驀地綻開團團濃霧,從天而降一張綴掛著點點刀尖的巨網,刃口泛寒淬藥,又有二十余名刀槍侍衛條條涌出,呈包圍之勢,利刃皆指當中。

  少頃,煙霧散去,李執背負雙手,從層層侍衛后顯出身影。

  春燕被他捉于網中。

  操,人干事?!

我靠皇帝這個狗東西TMD我就說他怎么突然開始回憶煽情  他這是瘋了啊!貪男主的長生不老!

  秦飛燕說不能教他于是就撕破臉了嗎。。。嗎的,好惡心啊!

我尼瑪不知道說啥了  剛才我還在為他們兩人的回憶掉眼淚結果情節一轉你給我看這個?!

  李執什么絕世渣男……

  這是你最好的朋友啊!!!為了一個皇位為了享盡榮華富貴就能做得出來這種事嗎?!

為什么啊,為什么啊,我草我手都在抖飛燕一個月前才剛在沉丹青那里被傷過,現在李執又……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對他……(顫抖感情牌惡心吐了物是人非實在太諷刺了,為了權謀利益就連最珍貴的友誼也可以背叛  秦飛燕殺了他!!

  滿屏彈幕中,秦飛燕仍是面無表情。

  他抬了抬手臂,包圍著他的侍衛們頓時將手中兵器又舉高了一些,但秦飛燕并不在意,只是繼續擺著手,眼看著細小但鋒銳異常的片片刀尖在他衣袍肌膚中越扎越深。

  “哦,是麻沸散啊。”

  秦飛燕輕聲說。

  “正是。”

  李執又變回了那位叱咤風云的帝王,沉聲說道,“飛燕,朕無意為難,只求你道出長生之法,解朕心憂。”

  秦飛燕靜靜看著他。

  “相識二十載,難道你忍心看朕垂垂老矣,抱病而終?”李執面容懇切。

  秦飛燕還是不語,只看向李執,片刻后微微笑了一笑。

  “流年不幸,真是活該。”

  他笑著說了八個字,那是一個如煙波般轉瞬即逝的凄哀笑容。

  悲楚、寂寥,卻也憐憫。

  絲藤韌網遽然而裂,秦飛燕消失了,徒留一句話在宮中幽幽作響。

  “——我本是來找樂子的,可惜世事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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