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其深的辦公室里,云其深坐在歹炁的對面皺著眉頭心情不爽。
他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你有什么目的?”
歹炁看了看辦公室里的擺設后,視線也便集中在了云其深身上,“小道士我,沒什么目的。要是說目標的話,我當然是沖著魔君你來的了~”
云其深臉上多出一道道黑線,“別裝傻,我清楚你是來完成任務的。”
“這你都看的出來,真不愧是小道士我最愛的魔君殿下呢~”歹炁卻一副真誠夸獎的模樣。
“又開始了……你能不能正常點?”
“小道士我很正常啊,魔君不信可以再看看小道士,小道士是哪里不正常了嗎?”
歹炁的玩笑話讓云其深心里更加煩躁,“我看你是哪里都不正常!”
“哎呀,夸的小道士都不好意思了呢~”
“啊,我壓根沒有夸你!”
“哈~”
“你‘哈’個錘子啊!你到底說不說你來干啥的?”
“小道士來……”
歹炁停頓了話語,他開始上下打量起云其深來。
修身的西裝讓云其深的身材完美的展現了出來,這身紫色的西裝隱隱約約的就散發出一股誘人的感覺。
如果撕毀了西服揪領帶會是什么感覺?
云其深看歹炁一直盯著自己渾身的不自在,他甚至心里有些發毛,“嗯……你一直盯著我做什么?你倒是說你來做什么的啊,別惹我生氣。”
歹炁干脆笑著轉換話題,“如果小道士惹魔君你生氣了,你會不會不理小道士我了?”
“會。”
云其深心想,要是法力不受空間規則的限制,他就可以用窺心探性看歹炁的想法了。
“那小道士只好實話實說了,我就是來調查一件關于縱火……”
“噓!我懂了,你別說了。”
云其深怕隔墻有耳,他站起身朝著歹炁那邊靠過去,一把就用手堵住了歹炁的嘴。
“不是,魔君你讓小道士我說的嗎?不然你生氣了不理小道士我了怎么辦?”
當云其深放開后,歹炁更是連忙抱怨。
云其深看著手上的口水嫌棄的撇嘴,“行行行,你別貧嘴了。把你旁邊的紙巾遞給我。”
“要紙巾做什么?”
“你口水粘我手上了,怪惡心的!一點不衛生!”
“好~”
歹炁十分樂意的拿紙巾過來就要給云其深擦手。
“不用,我自己來。”云其深奪過紙巾就自己擦干凈了。
“哈~”
歹炁只是瞇眼笑著沒有再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付壽的人過來找云其深過去。
“好,我收拾一下就過去。”
云其深理了理袖口就要離開,他想到什么正要和歹炁說,這邊歹炁也叫住了他。
“其深,你的領帶沒有整理好。我幫你正一正。”
歹炁的手移到云其深的領帶上稍微整理了一下,他接著拍了拍那紫色西服的領口就乖巧的后退了一步。
“這樣好多了,優雅十分的優雅。”
“……呵。”
云其深雖然無語但也覺得好笑的微微一笑,他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歹炁也便在辦公室里四處搜查起來。
很快他就在辦公桌上看到了一份秘密文件。
“其深并沒有表現出為難的樣子,那就代表我和他的任務是同一方向。”
“但看情況,其深他也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明明守著資料數據卻得不到有用的資料,那就代表真正有用的資料不在這個地方。”
“那就是說在青龍會長那里了……”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才能讓其深也如此的行事謹慎呢……”
歹炁的手順著書架上的書掃了一遍,突然的有幾本書掉落在了地上,就在歹炁撿書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張被剪裁過的照片。照片是一張多人合照,歹炁第一眼就從其中認出了玄武商會會長歐陽藻,而站在歐陽藻旁邊同其眉眼相似的男人應該就是歐陽劍了。
在歐陽劍旁邊有個笑的很開心的白色西裝男人,背頭和棱角分明的臉龐,看著也算年輕,西裝上的白虎標志,歹炁推測他是白虎商會的會長路白。
而在路白的旁邊有個一臉不屑的男孩,一看就是個傲嬌少年。他和他旁邊坐著的老人一樣都穿著紅色的西裝,應該是朱雀的人。而缺失的那一部分照片應該就是青龍這邊的了。
歹炁反轉照片,后面也寫著一句話。
虛假的人們。
不明意義的一句話。
歹炁又看了兩眼照片后就把它放回了書里,并塞回了書架。
而在云其深這邊,付壽似乎心情并不是很好。
“你派人過來找東西了,你還要不承認嗎?”
付壽連聲音都帶著殺傷力。
云其深自然是做戲做全套的禮貌回復,“回會長,我沒有派人過來找什么東西。”
付壽連忙怒呵一聲,“你以為你說的這些話我會信你?東海那孩子是我從小看到大的,他投靠了你,是你的人,這個我會不知道?你既然派東海過來就應該知道你會得到這個后果。”
“我沒有派人來,如果會長您不信可以盡管去查。您能叫我過來就證明您是信任我的。如果我真的做了背叛青龍的事情,我想我也不會聽您的話并過來向您證實我的清白了。”
“你現在變得真是會說話了啊!深兒,我沒有證據又怎么會輕易的把你叫過來?”付壽的手上拿著黑色的戒鞭指向了云其深,“把手伸出來!”
為了順應劇情的需要,云其深還是把手伸了出去,接著一鞭子就朝著云其深的手心打了過來。
果然沒有法力的加持保護,受到這樣的擊打的確比想象的要很疼。
云其深看著自己的手中多了一道紅色的痕跡,接著又迅速的多了一條。
一連五條紅色的傷痕,它們都火辣辣的趴在云其深手上跳舞。
“這幾下是我在教訓你手不干凈,管不好你自己,也管不好你手下的人!我留著你,是我希望能夠看到你的價值。而不是讓你整日想著如何把我干掉。”
付壽放下戒鞭后容不得云其深說什么,他就吩咐下人帶著云其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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