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小心!麻煩讓一讓!這里有一名急救病人!”
“先生你再堅持一下!”
“快!行動快!”
“先生!先生!”
“病人的生命跡象……”
“已經救不回來了……”
雜毛回憶著當初自己經歷的事情,那卡車將他撞飛,之后他便保持著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身變成了影子,他無法說話也無法離開自己的身體。周圍人的模樣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還能看透他們內心的想法。
當雜毛聽見自己已經無力回天后他才低下頭看向那個頭破血流的自己。
這個人是我?我現在應該是要去送外賣的……
這個人怎么可能是我?你快醒醒!快起來告訴我!我沒有死!
雜毛著急的口音也變得標準起來,他想用手去搖晃下面這副軀體,可他發現自己完全觸及不到自己的軀體。
他可以觸碰到軀體旁邊的醫生護士,可醫生護士完全察覺不到他。
就在雜毛為難的時候,一雙眼睛看向了他。
雜毛永遠也忘不了那雙眼睛,那一雙給了他希望的眼睛。
你還想活著嗎?
那眼睛的主人給了他選擇,雜毛也便選擇活下去。
莫浪沁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當他清醒過來卻沒有看見病床上的雜毛,他慌忙的起身就要離開病房去尋找。
就在莫浪沁要推開門離開的時候從窗戶那邊傳來了雜毛的聲音。
“你想逃走了?”
此時病房中只有雜毛和莫浪沁兩個人。
雜毛將吊瓶的針從手臂上拔出來,他接著就坐上了窗臺。
“你先下來!”
莫浪沁實在搞不明白了,昨天雜毛醒來還好好的,這才過了一天怎么又……
“你不是希望我去死嗎?”
“現在我們能不說這個嗎?你先下來我們兩個好好的說。”
莫浪沁不敢沖動,他怕他說錯什么雜毛會想不開。
“好好說?你能好好說什么?”
“……對不起……”
“就這個?”
莫浪沁接著就抽了自己臉一巴掌。
“小爺……我……我混蛋!”
莫浪沁說完又給了自己一巴掌。
“我混蛋!我混蛋!”
雜毛看著莫浪沁一巴掌一巴掌的抽臉并沒有覺得心情舒暢。
“行了!你不要再抽下去了,你不必多說些什么,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你出去。”
“善宇……”
“你出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的臉。”
莫浪沁只好離開病房。
一切都變得和先前不一樣了,這里到底是幻象還是真實?
雜毛的表現讓莫浪沁很難不相信自己存在于現實之中。
雜毛為什么會知道自己出車禍,他又為什么生氣。
這到底是自己的幻想還是這個力量之書故意編造的?
莫浪沁苦惱著,他下意識用手去拖住臉頰,“嘶~”
疼痛的感覺讓莫浪沁更加的煩燥。
自己是做了多大的虧心事才收到這么悲慘的報應的……
與此同時在力量之書領域空間的另外一邊,跟著生進入了一處奇怪的地方。
這里的樹葉停留在空中不停的旋轉,樹葉的材質像是金箔紙,好奇的點去,這葉子就開始收縮成為一顆圓珠子。
接著在圓珠周圍就形成了一小塊屏障,上面就開始展現出來一些人進入的幻境。
好巧不巧的,的葉子浮現出來的就是莫浪沁正在經歷的事情。
“這小子怎么也在……”
好奇的繼續觀看莫浪沁的事情,看著看著他就發現了一點兒不對勁。
這個欠揍的家伙對這個叫善宇的家伙怎么這么上心?
這邊這個善宇也是,看那欠揍貨的態度,這個善宇應該死去才是。
既然這樣,那么他這個幻境就算出不來了。
那可不一定,他出不出的來全憑他自己的意志。他和你們經歷的空間是完全不一祥的。
神秘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周圍的金箔葉子也飄動起來。
生望著風吹來的方向一臉嚴肅,“那個人來了。”
“那個人?是誰?”
“把我們帶進書中的人。”
“是那個人。”
“沒錯,是那個人。”
看向生望去了方向,但是除了風吹來完全沒有見到任何影子。
不用找了,如今的你還不能看見我。
力量之書的所有力量我決定都給你,可憑你現在的資質還太難駕馭這些力量。
可你沒有力量之書中的力量是完全無法打敗純血之人的。
那神秘的聲音在不同的方位再度傳進的耳朵里。
警惕的轉身尋找聲音的來源,他時刻準備著防御,“你到底是誰?到底又知道什么!”
你現在無權了解我的事情,現在的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難道你不覺得你能活著就是我給你最大的寬容了嗎?
“你真是好大的口氣!你有能力決定我的生死?”
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想著用激將法來套話。
可那神秘的人并沒有中計,那聲音依舊自顧自的說著。
我不管你現在是怎么想的,你現在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吞噬掉力量之書中的力量,一種也不能落下。
不然你就留下來成為以后的選定者的能力。
見這神秘的家伙無意回答他的質問也便不再想辦法套話轉而仔細聽著內容。
我將力量都融入到了丹藥之中,你只需要將那些丹藥在一天之內吞噬便可。
之后等你打敗了純血之人,我們還會再見,到那個時候我會告訴你我到底是誰。
生聽完那聲音說的就帶著走向了裝著丹藥的地方。
心中疑惑著,他雖然不確定那聲音會回答,但是他還是開口尋問了一句,“你為何想要我去打敗純血之人?你和那純血之人之間是不是有什么怨恨?”
神秘的聲音并沒有立刻回答的疑問,過了一會兒,那聲音才響起來。
我們之間沒有什么怨恨,純血之人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
可我控制不住了,純血之人會打破這個空間更多的平衡,所以我需要一個更加難以控制的存在去將其消滅。
聽后并沒有消除心中的疑惑,但是他明白了其中了一點,“你并不是想讓我將純血之人消滅,而是想讓我和純血之人一起消失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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