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阿嚏——”
小云其深在拼圖的時候突然打了一個大噴嚏,歹炁停下幫忙的手有些驚訝。
原來云其深還是會感冒的。
本以為這樣的云其深聰明的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受病痛的侵害的,看樣子還是歹炁高估了這所為的天才培養計劃。
“你要不要去睡一覺休息下?我見你這次參加實驗回來后就有些不舒服。”
說著歹炁就伸出手摸上了小云其深的額頭,“看樣子你的病變得更加嚴重了。”
“沒關系的,這點兒溫度還不到可以燒壞腦子的地步。我還有一些沒有拼……”
“你非要等到無法挽回的時候才知道放手嗎?你明明可以不用這么痛苦,為何還要這么堅持?”
小云其深正要去擺放拼圖的手被歹炁按住。
這個人果然從小就這么認死理,稍微放松一下又不會有什么變化。
“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就知道你不清楚。”小云其深甩開歹炁的手就開始解釋。
小云其深的聲音不是很明亮,氣息也很虛弱,歹炁生怕他說著說著就暈過去。
“所為的天才培養計劃,說白了就是實驗觀測人的極限。
在研究室里沒有親人的孩子接受的極限任務比我要嚴重的多。
我不過是比他們聰明一點,他們受過的折磨我沒有過體會。
他們的痛苦我不能完全的理解,我的任務就是在失去意識之前記住自己能夠完成拼圖的數量。
這是我的極限,也是我以后腦部開發的一個條件。”
小云其深繼續拿起拼圖,但是歹炁還是將小云其深的手抓住緊接著他一個公主抱就把小云其深抱在了懷里。
“我不管這是什么條件,我只覺得你應要休息一下了。”
“我不行,我的任務……”
“還記得我說過什么嗎?你以后會拋棄這些變得幸福。這里不是實驗室,是你的房間。
是用來休息和娛樂的地方,不是讓你束縛痛苦和完成什么實驗任務的地方。”
歹炁的話讓小云其深驚訝的睜大眼睛。
自懂事的時候,小云其深就聽自己的父親說實驗和任務的事情。
因為歹炁的到來,小云其深才明白什么叫做自己的房間自己這個房間的意義。
快樂……什么是快樂,什么又是休息呢。
說實話小云其深對這些詞匯的定義都很模糊。
歹炁將小云其深放到床上后就開始囑咐,“你好好的躺著,其他的交給我來。”
“可是……”小云其深想要阻止歹炁離開這個方面,但是他虛弱的發聲歹炁全然不理會。
小云其深看出歹炁的態度便不多加勸阻了。
歹炁想著負責這個家的保潔阿姨還沒有來便親自動手給小云其深煮了粥。
好在之前在這邊的時候學過一些電器的使用,這樣距離那個時代有十年之久的時時代,這兒煮飯的器械也變化不大。
沒一會兒歹炁就煮好了粥端到了小云其深面前。
“沒想到你還會煮粥的……”
小云其深坐起身子端起粥碗朝著歹炁就夸了一句。
“你沒想到的還多著呢。粥我也給你晾涼了一些了,正好喝不燙嘴。喝完了睡一覺。”
歹炁看著坐在床上的小云其深不由得想起之前在境凌山的時候,他也是這么的去照顧昏迷的云其深的。
“我不是很提倡生病喝……”
“讓你喝你就喝,小孩子就要聽大人的話才對。”
歹炁見小云其深說話就插嘴回懟,小云其深也只好將粥喝了下去。
等小云其深喝下粥以后便蓋上被子躺好了。
歹炁在一旁也摸著他的頭估摸著小云其深的病情。
“你在以后也像這樣照顧過我嗎?”
小云其深突然的提問讓歹炁的手微微一頓。
“有過但是次數不多,你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讓人照顧的。”
“但是我想,我能讓你照顧肯定是對你十分信任的。我不會讓我不信任的人靠近我三米的。”小云其深依舊是那嚴肅的表情,要不是他打噴嚏說話虛弱,只看面相的話一般發現不了他生病。
這樣的他和以后的他的性格截然不同,果然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
“其實還有一件事……這件事我認為告訴你比較好……”
過了一會兒小云其深側躺著看著歹炁開口說了一件讓他很介意的事情。
“我這次去實驗的時候遇到了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情。
我和一群同齡的孩子一起來到了一間封閉的房間。
房間中有些一個很大的餐桌,所有的孩子都被派了任務就是吃下自己面前的點心。
那些東西說是點心,實際上只是一些藥丸或者是裝有微型芯片的東西罷了。
自然讓我在意的不是這些對我來說見怪不怪的事物,讓我在意的是坐在我身邊的那個女孩子。”
“女孩子?她怎么了能讓你這么在意?”歹炁也很在意。
小云其深繼續說著,“那個女孩有些特殊,并不是說她人長的有多特殊,也不是說性格怎么樣。
她特殊的地方在別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歹炁詢問著。
“就在那個女孩的袖口出還有白袍子遮蓋著的膝蓋處都有些一些青紫的淤青和紅腫。
那傷痕看上去并不是磕碰所導致的,這兒是特殊的其中的一點。
因為除了她,其他的孩子都沒有這種情況。
第二點特殊的是,在這個小女孩座位的后面都會坐下同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我看著很陌生,但那個女孩卻同他有些親近。
因為像我們這些要時刻準備實驗的孩子一直被教導要學會忍耐。而能夠到現在這樣進入那個房間的孩子,都是最會忍耐的。自然我們也都是一群不會表達情感的人。”
聽了小云其深的話,歹炁大概的猜測到了一種方向了。
“像這種地方還會出現這種情況……看來真的不能小看品性了。聰明人也不一定有道德,有道德的人也不一定聰明呢。”歹炁說完就摸了摸小云其深的頭,“一件事你沒有告訴實驗室的那些大人嗎?”
“因為我覺得,我同他們說沒有價值,和你說不但有價值,我也應該會得到一些回報。”
“從小就這么會算計,真是難為你腦子了。你以后那可是天天煩躁著嘟囔著又死了腦細胞呢。”
歹炁收回手一拍自己,“那女孩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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