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我真是敗給你了,我的力量你取走吧。你接下來一定可以得到力量之書的本源的。”
一位坐在棋盤前的老者對著他對面那一位灰綠色頭發的男子說著。
在老者的面前擺放著一場十分精彩的棋局。
老者本以為自己可以戰勝這位綠灰色頭發的男子,結果自己卻整整輸了十子之多。
“哈哈哈,前輩真是謙虛了,您的力量很厲害,但是在下就算奪取了也沒有用武之地呢。
所以這兒能力還是前輩您自己留下來吧。”
歹炁笑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這兒可是能夠將天下顛覆的力量,你竟然不需要?不要開玩笑了!”
老者更加吃驚的看著歹炁。
歹炁笑著點了點頭,“在下沒有開玩笑,這種力量我根本就不需要。”
“為什么?”老者疑問,“之前來到這里的家伙個個都是對天下擁有野心的家伙。你小子應該也不會例外的。”
“前輩您說的不全對,在下自然也心系天下想著奪取天下,但在下現在更想顛覆一個人對在下的想法。”
歹炁看著手腕上的吊墜和指向一方的紅線,他的眼神中帶著期望也帶著歉意。
那個人是你的心上人?”
“哦?前輩果然是最聰明的人。那人的確是在下的心上人不錯。不過他更是在下心中最完美的君主。天下最終應該歸他才是。”歹炁接著嘆了一口氣,“可惜了,在下做個太多傷害他的事情。”
“我想,你做出來的事情而是在保護他吧,只是方式不是他可以接受的。并且只有這種方式才能救下他罷。”
老者收納著棋盤上的黑子,很快就剩下了最后一顆黑子。
“前輩你說的沒有錯,雖然在下已經將真正的理由告訴了他,但是他完全不能理解我。
難道自己死去比看著親人死去更好?我不理解他,他也不理解我了。”
歹炁將滅給的吊墜拿在手中把玩,紅線的指向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老者看著歹炁那雙冰藍色的鷹眸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理解錯了,自然棋局就亂了,一步錯步步錯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清楚。
你同你那個心上人也是如此,你的理解,和他真正厭惡的事情完全不是一回事。”
“在下清楚……”歹炁剛一說完老者就很嚴肅的呵斥了一句。
“不,你不清楚。你那心上人真正傷心的不只有親人朋友的消失,他最大的氣憤帶給他最大刺激的是你的背叛。
感情是相互的,那位是個敏感的人,情感這種事他一定早就察覺了。
如果那個人不給你機會并永遠不會原諒你的話這家伙的紅線就不會連接了。
一切都有挽回的方法,你要去爭才行。這就像天下,你沒有足夠的計謀,這天下就不會掌握在你手中。如果你執意要放縱那個人的天性,那么你連個桃子都得不到。”
老者的話聽的歹炁發笑出聲,“哈哈,前輩的形容真有意思。
說到桃子,其實這兒桃子在下已經咬了一口了,只是在下突然就過敏了。像靠近又沒有辦法靠近的感覺前輩可了解?就像你一心計劃奪取天下,可您又不敢完全的奪取下來。這種感覺前輩你不可能不清楚。”
“哼。”老者輕笑了一聲,“你小子年紀不大就形成了這種愉悅犯的性格,走在大街上就不怕被揍嗎?”
“哈哈哈,多謝前輩關心了,沒人能打贏我的。”
“凈說一些半虛半實的話,行了行了,我這里也留不下你了,去尋著那紅線離開吧。”老者不耐煩的沖歹炁揮手。
歹炁也便轉頭朝著紅線指引的方向走去,他揮手像老者告別。
老者看著歹炁的背影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可不要迷失了,在這里的時間你就越無法斷絕。這樣你也會永遠困在這里,再也見不到你那心上人了哦。”
“前輩放心吧,在下相信自己的內心不會迷失的,我也相信他可以成為力量之書的擁有者。”
歹炁自信滿滿的轉頭沖老者笑了笑,他很快就離開了這里去向了前方。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邊,已經將帝笹完全的控制住了。
“你這家伙不想活了!快放開我!不然揍你哦!”
帝笹沖著吼完就用手勾了一下帝笹的鼻子。
“什么揍不揍的,小姑娘家家的莊重一點不行嗎?打打殺殺的不累嗎?
再說你這樣也打不著不是?”用手示意著,“小妖獸你要清楚,我——比你厲害。”
緊接著就給了帝笹一個十分女表的笑容。
氣的帝笹用盡全力的想要去咬他,結果笑的更加開心起來。
“你不要掙扎了,你已經輸了。你現在有兩種選擇,一時被我殺死然后讓我奪取你的力量。
二就是我放了你,你繼續做你的幻想美夢。”
“你殺了我得了!還假惺惺的裝什么圣人!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時候察覺的不對,你為何在這里還能保持的這么清醒!”
帝笹不明白,她陷入幻覺記憶中后就忘記了本來的記憶,而這個家伙竟然能夠察覺出來那些記憶都是假的。
“你想知道?唉,我就是不告訴你,你能把我怎么樣呢?”
不但沒有回答帝笹的疑問反而表現出一種欠揍的樣子。
這讓帝笹更想一口咬斷的脖子,要不是半透明的線綁著她,她現在可能自己在撕咬這張討厭的臉了。
“我沒有時間和你費了,你的力量我奪取過來的用處不大,但是也是需要一點點的。至于你就在這里自生自滅的好,但是你之前過得有些幸福了,我給你個全新的記憶好了。”
的笑容變得陰險起來,他抬起手蓋上了帝笹的角。
帝笹的記憶又發生了改變。
帝笹發現那些被自己吃點的家伙一個接著一個的朝她撲咬過來。
察覺到不能行動的帝笹只能眼睜睜的感受著自己的滅亡。
看著帝笹眼睛逐漸變得無神也停止了施展法術,他冷著一張臉甩下帝笹就朝著紅線指引的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