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萬一和靈境道二人一打來二打去,雙方都沒有決定放手。
在實力上萬一還是比靈境道要遜色很多,兩百年的修煉差距不是萬一憑借酒鬼老頭兒的法力一時間就能趕上的。
明確了萬一破綻的靈境道占了上風,他不想再浪費時間一劍直接朝著萬一的眉心飛去。
嚶——
火鳳發出一聲長鳴,它在提醒萬一危險。
萬一也便直視那把仙劍飛到了自己的眼前。
師父,徒兒這次沒有能保護好師父。
一直以來都是師父你保護我這個徒弟,徒弟一直沒有機會來保護您,以后徒弟也沒了機會。
徒兒清楚師父你一直用崇敬的眼神看著師尊,因為徒兒同樣也用崇敬的眼神望著您。
這次就讓徒兒違抗師父的命令吧。
靈境道的劍刺過萬一的眉心,萬一的身形也便迅速縮小,緊接著他便化成了一團滾燙的藍色火焰。
靈境道突然有了一個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個招式乘虛以前用過。
不過那一次乘虛差點死掉,這個法術也便被歸為禁術。
沒想到他竟然將這個法術又教給了萬一。
靈境道看著萬一化成的藍色火焰分化出萬千的火種形成了如同曼陀羅花紋般的一面火墻,火鳳沖萬一所化的藍色火焰沖來瞬間燃起了一面熊熊烈火。
緊接著空中的雷電就朝著火墻擊去,巨大的雷電力量附著在了火墻上轉而分成一股一股力量朝著靈境道砸了過去。
眨眼間百團雷電包裹著火焰跟蹤著靈境道的蹤影速速猛烈沖擊。
那速度如同機槍掃射,靈境道速度不敵只得用法術將這些冰球冰凍。
但是這些火球卻突破了靈境道的寒冷冰擊中了靈境道的身體。
靈境道的身上瞬間被砸出了灼傷。
“痛快!”
上界的黑袍人感嘆一聲,伶遙卿只得在一旁嘆氣搖搖頭。
“這做人的不能太落井下石。”
夜月詭書看著黑袍人輕輕說了一句。
“你說的是做人跟做怪物有什么關系?
老朽現在是怪物,不是常人,也不是魔人。
想當年……”
就在黑袍人準備他的想當年的時候,伶遙卿來了口。
“你不要再說了,帶他和法器回來,你們和這位神主也需要去迎接我們的首領了。”
伶遙卿收回法力,他不再觀看靈境道和萬一之間的打斗,因為他知道這兒會是一場沒有結果的爭斗。
“現在就開始了,我們不用再給這位觀游道人一些時間嗎?”
夜月詭書再度看向間束河,間束河也微微側目看向夜月詭書。
“你想要嘲諷我到什么時候?”
間束河詢問道。
夜月詭書張開自己的山水畫扇就瞇眼一笑,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拍了拍間束河的肩膀就離開了。
間束河握緊拳頭,就在這個時候他趕到一股熱流從胃部涌上了口中。
他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接著他就吐出來一口血以及一顆丹藥。
間束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沒有吸收那顆丹藥,他用法力去除手上的血以后就又看向了伶遙卿。
“你知道,這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間束河沒有猶豫,他再度將那丹藥吞了進去。
“我不知道。”
伶遙卿冷漠的回答。
“你在騙人。”
間束河微微皺眉,他不相信伶遙卿會不知道。
“我沒有騙人。”
伶遙卿的態度堅決,“如果你認為我在說謊,那么你什么話都不需要問我的意見,自然你也不需要和我同盟。
段溪無死不了,這是注定的,而你不是,什么方法也沒有辦法解決。”
伶遙卿說完就轉頭也離開了。
黑袍人看著間束河沒有言語,他跟在伶遙卿身后也離開了。
空蕩蕩的大殿之中,只有間束河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沉思。
他死不了……自己卻也活不下去……他們兩個注定了要這么痛苦的生存下去嗎……
與此同時在那邊,他在為江流治療斷臂的時候察覺到了段溪無意識的存在。
你不想知道古傲大陸之后會發生什么事情嗎?
“怎么,這是你在伶遙卿那里知道的事情發展嗎?”
并不是在伶遙卿那里知道的,而是一直以來就有的傳言,只是現在的人們已經淡忘了。
江流看著自言自語的模樣一開始有些奇怪,接著他便明白了在做什么了。
有些在意起來,“是什么傳言?”
一個空間的終結就是另外一個空間的開始,而變量的空間只會創造出新的空間。
傳言的內容就是在古傲這個恒古不變的大陸將要迎來他的變化。
一個變量會給古傲這個空間帶來巨大的改變,而這個變量也會因此毀掉整個古傲。
古傲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新的古傲也便開始萌芽。
新事物終將取代舊事物。
段溪無講述著,因為傳言太晦澀難懂,所以并沒有多少人愿意去記住。
“那這個變量究竟是指代著何人何物?還是說指代著這個純血之人?”
這兒只是傳言,具體的事情除了第一個說這個話的人沒有人會清楚。
或許你能夠得到答案也說不定。
不要以為上界就是這個空間的盡頭,在上界之外還有無窮無盡的事物。沒有人真正能探析清楚混沌。
段溪無的聲音消失了,也回憶起來之前背叛一族的光明殿的事情。
混沌之中還有很多未知的事情,而他現在卻局限在了對抗純血之人的地方。
既然段溪無所說混沌之中還有其他的東西,那么現在的局面由混沌解決是不是也可以……
“魔君!鬼主!”
一只骷髏兵跑來沖和江流面前一跪。
“屬下們已經將仙道之人都帶回疆邦了,只是有些事情需要魔君去處理。”
“什么事情?”結束了給江流的治療后就看向了骷髏兵。
骷髏兵立刻稟報,“似乎是魔君的師父出了很大的狀況,仙道之人中的幾位道長喊著讓您去看看。”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皺著眉頭,他不想覓子信出什么事情,出于他僅有的人情,以及如今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