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低等級別的第一階段的比試很快的就告一段落了。
境凌山只晉級了八個人,加上之前晉級的一共是選出了三十人參加第二階段的比試。
中等級別的第一階段了比試被安排在了大會第二天的上午。
顧遙和云其深也便是中等級別的參賽人員。
哪位叫做落煙的安尚峰弟子也是中級的。
“我有些擔心明天會不會對上安尚峰的人。”顧遙緊緊抓著自己的手有些緊張,“這兒也是我第一次參加這種比試,我的心緊張的跳的好快。”
姜琳在一旁將一顆丹藥溶解在了茶水之中,接著她便將茶水遞給了顧遙。
“別太緊張,來嘗嘗爺爺我做的藥茶。喝了它舒緩舒緩心情。”
云其深怕顧遙不敢喝,他便先給自己到了一杯喝了下去。因為云其深不想太過惹眼,尤其是怕遇見虛清道長。所以低等級別的第一階段比試他并沒有去看,不過他聽說境凌山晉級了八個人也就很安心了。
才一個月的時間,境凌山能有人學會御獸術并晉級就已經不錯了。
眼看著就要到寒冬了,第二階段的一月試煉怕是會遭遇什么暴風雪了。
云其深喝下了姜琳的藥茶不久就覺得身體輕松多了,他腦海里的顧慮也減輕了不少。
“不錯。”云其深難得的稱贊東西。
顧遙看云其深都夸獎了這兒藥茶,她也喝了一口。
“那是!爺爺我是誰?這兒藥茶中的丹藥可是爺爺我煉化了足足十年的靜心丹。”姜琳仍舊是一副自滿的模樣。她的等級也被分在了高等級別。
云其深想著姜琳定是在測試的時候故意的施展法力了,所以她才會被安排在高等級別。
顧遙喝下藥茶之后也覺得身心輕松了不少。
“姜琳師姐是真的厲害。我現在心里完全沒有顧慮,我也一點不緊張了。”
顧遙的贊美讓姜琳更加的高興,但是她還是要提醒一句,“心情煩亂的時候最是見效,但是時而喝一兩次就好,喝太多可是會上癮了。這兒也便是靜心丹的副作用。”
“你的藥就沒有副作用小一點的嗎?”云其深聽姜琳一說就想起來先前他變成貓的副作用。
“有啊,挨揍沒有副作用。你要試試嗎?”
“不需要謝謝。”
姜琳正要揮拳頭,云其深連忙拒絕。
他們的動作引得顧遙跟著笑了笑。
在三人之間的氣氛很好的時候,度法門門主老頭兒聽見笑聲就推門進來了。
“看來你們很開心吶。老道我有些擔心就過來看看。
顧遙小道友,你安尚峰的師姐師叔沒有太難為你吧。”
門主老頭兒聞著了姜琳藥茶的味道,他一副欣喜的樣子坐在了云其深身旁也給自己到了一杯茶。
“謝謝門主您掛念,師叔師姐他們沒有太為難我,姜琳師姐也幫了我很多。”
顧遙有禮貌的回復門主老頭兒。
門主老頭兒喝了一口藥茶之后先是對姜琳夸獎了一下茶一嘴,接著他也便轉頭看向顧遙。
“那就好,要是她們欺負你啊,就和老道說,我的徒弟們也會幫著你的。”門主老頭兒又豪爽的拍了拍云其深的后背。
“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云其深眼尖,他看門主老頭兒這兒表現就明白了。
“倒是沒出什么事情,就是今天比試的時候,安尚峰的那個長老就過來陰陽怪氣的說了老道我一嘴。說什么老道我不會教導小輩啊。
我當時就裝聾熬過去了,不然可能這時候她還得說。
你是不知道當時,老道我讓她急的臉都氣紅了。
所以這兒剛剛忙完也便過來看看你們。
見到顧遙小道友沒事,老道我也就安心了。”
門主老頭兒說話特別有意思,還帶表演的。
姜琳聽完后自覺的稱快。
“說得好,要的就是讓他們知道顧遙不好惹,度法門也不好惹。可惜了爺爺我當時沒看見那女人什么表情。”
姜琳心里還是更想同杜淳娘打一架的。
顧遙雖然明白姜琳他們現在的心情,但她出于自己的良心還是想說一句,“其實師叔她也沒有很壞的。她只是什么都不管罷了。”
“傻孩子,知道什么叫做助紂為虐嗎?”姜琳一想這兒詞也是她從現世那里學來的,她又緊跟著解釋,“就是她不管才是給你的處境火上澆油。她要是真的好,就不會讓你們門派出現欺負人的事情。”
姜琳說的很對,云其深也同意。
顧遙也不說話了,氣氛一下變得奇怪了起來。
“哎哎哎,別說這個了,明天的比賽你們一定會遇上強手的,這次的大會選拔等級的級別有了提升。所以往屆能被選為高等級別的弟子這次也會出現在中等級別之中。”
門主老頭兒想著活躍活躍氣氛,但是他好像沒成功活躍起來反而更加嚴肅認真了。
“我真的能行嗎?”顧遙不是很有信心能贏。
云其深拍了拍顧遙的肩膀,“要對自己有信心,只有變得強大才能改變你的現狀。一切就按照我和姜琳教給你的施展就可以了。你要相信你的神獸。”
“嗯!”顧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接著她也便堅定認真的看向云其深,“好的,墨師兄,我一定可以。”
“對了,師尊,我還有一些事想要麻煩你一下。”
云其深想著先對付對付虛清道長,如果明天比賽的時候被虛清道長發現,那場面云其深不敢想。
“徒兒有什么事情就直說。我們出去說吧。你們女孩子要早點休息啊。”
門主老頭兒一撩胡子站了起來,他接著也便和云其深離開了房間。
云其深一邊回去自己的住處一邊同門主老頭兒商量制住虛清道長。
“徒兒你的意思就是想讓虛云道長制住虛清道長嘍?”
“師尊你理解的不錯,據我了解也就只有虛云道長能壓制住虛清道長。”
“那行,交給老道我。”
門主老頭兒一拍自己的胸膛不知怎的就顯得很是滑稽。
二人正走著,顧愁眠就出現在了云其深的面前。
顧愁眠的臉上沒有了往日對人的溫柔,他嚴肅認真的看著云其深,“我有事想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