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一名看似病弱的白衣男子被幾名魔使用武器正架著脖子。
“咳咳!”
白衣男子捂著嘴咳嗽兩聲,他接著便向一旁的魔使焦急的詢問。
“魔君還有沒出來嗎?要抓緊一些,如果被他察覺就晚了。你們可不可以讓魔君抓緊……”
“你這兒家伙說的什么話!身為仙道闖進疆邦我們就應該殺了你,你這兒家伙要這么多的要求干什么!”
“依我看,我們現在直接就地解決了他。反正他們仙道也要同我們開戰了,這家伙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
其中一魔使提議很快就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可。
白衣男子便一臉愁容的嘆了一口氣,其實讓他們殺了自己也好,只是生怕他們也殺不死自己的。
就在其中一個魔使要下手刺死白衣男子的時候,遠遠的傳來了姜琳的一聲呼喊。
“師父——”
姜琳沖過來二話不說的斷了魔使們的武器。
在武器落地的同時姜琳也便緊緊的抱住了那白衣男子。
一旁的魔使還有些不知所措,好在云其深也跟著趕了過來,他即便吩咐了魔使們退下。
姜琳將頭埋進白衣男子的懷里,她緊緊的抓著白衣男子后背的衣服。
白衣男子也只是溫柔的摸了摸姜琳的頭安慰。
“姜琳是在哭嗎?”
“沒油(沒有)。”
“好啦,好啦抱夠了,放開吧。”
“窩卜藥(我不要)。”
“我這兒不也沒有事嗎?姜琳我有急事要和魔君說,如果被你師叔他……”
白衣男子顧慮著發言,姜琳也便將頭離開白衣男子的胸膛抬頭看著他。
姜琳流著淚的樣子嚇了遠處的云其深一跳。
這個女人還會哭的嗎?
白衣男子溫柔的用手抹去了姜琳眼角的淚水為她擦去了淚痕。
姜琳抓著白衣男子的手,“如果那家伙來,我一定會保護師父你的。我理解師父你的痛苦,我也記起了那時候的事情。
但是我不怪師父你,是師父你教會了我本領,交給我如何在這兒時間生存的!
就讓我幫著師父你不好嗎?”
白發男子欣慰的一笑,“姜琳你有心了。”
云其深聽見他們二人的對話,稍微一想也就明確了白衣男子的身份。
姜琳的師父是觀游道人,但這個白衣男子絕對不可能是段溪無。那就只有可能是間束河。
云其深之前見到過的間束河還是個白髯老頭兒,如今卻變成了這般稚嫩。
是長生不老丹?難道段溪無他煉化出來了?
云其深站在遠處皺著眉頭看著姜琳和間束河。
間束河同姜琳說完話之后也便走向了云其深。
云其深見間束河朝自己走過來他一時也無法趕快的收斂表情。
“真是有些日子沒有見到魔君您了。”
間束河有禮的對云其深行禮。
云其深覺得自己有點失禮所以更是盡快的收起了那煩心的表情。
“嗯……啊……”
云其深還是一時沒有對上話。
間束河接著又朝著云其深鞠了一躬,“我替溪無向你們道歉了,他為人固執,但是心地不壞。
我清楚他做的事情不能被人原諒,所以我想著替他贖罪。魔君要是怪罪就盡管沖著小人來。”
“師父,明明那些都是……”
“我服下長生不老丹就注定了背負萬條生命,也注定要背負這兒個罪名。
段溪無的長生是我給他的,他也因此變成如今這樣。”
間束河打斷了姜琳的話,他執意的想著承受段溪無的罪過。
“本君明白了,現在不是有什么急事嗎?這種罪過不罪過的事情本君不想聽。到底有什么事?你竟然獨自前來?”
云其深不想拖拉直奔主題,他這種態度也和了間束河的意思。
間束河微微一笑,“我需要魔君你能保護我到光明之日的時候,到時候我便會幫魔君你非常大的忙。”
一聽到光明之日,云其深便更加重視起來,“本君想現在不是商談的時候。道長想要就在疆邦自然可以,本君擔心是那個瘋子會不會因為道長你而傷害我疆邦。”
間束河抽出姜琳腰上的濟世覆長河,他同其往手臂上一劃。
“以血為誓,只要小人在疆邦一天定守護疆邦不受段溪無的傷害。我只希望疆邦能幫著我。”間束河將劍收起來,他手上的傷口也緩緩的愈合,“希望你們給小人一個贖罪的機會,讓我去阻止段溪無。也為了打破這兒所謂的注定。”
云其深看著間束河如此認真堅定,他再一看旁邊姜琳那擔心的模樣,他也伸出手來往上面劃了一劍。
“以血為誓,我相信你。再怎么說,你也是我二叔的師父。”
間束河放松的一嘆氣,“謝謝你能相信我。”
“既然如此,姜琳你先帶著你師父回去城里安頓。待安頓好后,我們寒湖見。”
云其深說完就往寒湖的方向離開了。
姜琳也便帶著間束河進入了魔王城。
城外的這些事情全都映入了一只黑貓的眼睛里。
黑貓快速的溜進魔王城,它匆匆的爬上了夜月詭書的肩膀。
夜月詭書一揮他的山水畫扇,他也便用手摸了摸黑貓的頭。
“觀游道人,所以那個吃了長生不老丹的家伙會來疆邦對嗎?”
夜月詭書撫摸了幾次黑貓之后,那黑貓也便化成魂魄被收進了夜月詭書的袖子之中。
“天鐮上將的魂體碎片一片都不能落下。真期待上將復活的那一天。”
夜月詭書本來心情大好的往前走著,結果自己的脖子就被一把發著藍光的劍抵住了咽喉。
那把劍上還刻著五個字——幽冥笑蒼生。
黑色的碎片逐漸的聚集融合,段溪無也便出現在了夜月詭書的面前。
“嗚呼~出現的倒是挺早啊。”
夜月詭書后退一步,幽冥笑蒼生就緊跟一步。
段溪無用銳利的眼神盯著夜月詭書,“你要是敢打他的主意,我現在就能讓你歸西。”
“不,你不能。如今在書生我面前的你也不過是個分身,你以為單單憑借一個分身就能打敗神嗎?”
夜月詭書的口氣越來越嘲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