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莘!莘!”
江流一大早驚醒之后就慌張的呼喊莘的名字。
“夫君我在。”
莘溫柔的抓起江流的手,江流也便一把將莘摟進懷里。
“你在就好……請你以后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夫君在說什么話,我怎么會離開夫君你呢。我一定會一直陪在夫君你的身邊的。”
“好,我也一定會陪在莘你的身邊的。”
二人相擁在一起過了好一會兒。
莘見時候不早了她更是幫著江流整理衣服,“時候不早了,夫君也要去忙鬼國的事情了。這兒婚宴后期整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江流摸著莘的頭,莘也摸著江流的手。
莘對著江流微微笑,“夫君要相信我,我也是可以為夫君你辦事的,并不會拖你的后腿。所以夫君你就放心的去忙吧。”
江流在莘的幫忙梳洗之后也便戀戀不舍的離開去處理鬼國的事情了。
莘看著江流逐漸遠去的身影,她臉上的微笑也逐漸的消失。
昨天夜里伶遙卿對她說的話也又浮現在莘的腦海里。
我來這里本應該是來取江流他的性命的。只有江流他身為鬼主的心頭血,才是我出現在這里的目的。
莘用意識同伶遙卿對話著,“那你找我是想做什么?”
我說了,這是交易,用你體內的金玉來交換江流的性命。
我還需要你幫我取得鬼國結界的巨劍。
“我不會幫你的,如果拔下那巨劍鬼國就會陷入危險,我不會去的。”
不,你會的。你的未來注定了要去為了守護江流而拔下鬼國結界的巨劍。不然的話就會走向江流死亡的結局。
“你就是魔君他們所說的那個讓我們提防的女人吧。你來蠱惑我說的都是假話,我只要……”
假話?哈哈哈哈哈哈。你既然認為我說的是假話的話那就看好了吧。
明天一早江流就會在夢中驚醒然后呼喊你的名字,你也會接管你們這兒婚宴的后續事情。
總之你一定會想明白的,到時候不用我說,你也會在特定的時間去拔下那一把劍。
伶遙卿的聲音消失了一會兒之后莘也便著急起來,她想要問清楚,她要證明她絕對不會聽信這個女人的話。
“你別走!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話的!回來!”
可伶遙卿并沒有再出聲了,就這樣直接到了第二天早上。
一切都如伶遙卿說的那樣進行。
莘開始害怕起來江流會不會死去,如果伶遙卿說的是真的,那么只要用自己的金玉用自己性命就可以……
“不是的,她一定是算計好的,憑借這些事情就想讓我幫她,不可能!我必須去和魔君說!”
在莘準備將這些事情去云其深的時候,一位侍女逞上來一封信給她。
莘打開信之后便看見一些妖國的文字。在這個鬼國又有誰會寫妖國的文字呢?
信上語句的口吻和伶遙卿那是百分百的相似。
你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將你目前的一切都告訴那云其深。接著迎接江流的滅亡,你也會隨著他一起的死去。
二就是將你同我的事情隱瞞,只犧牲你自己,救下鬼國救下你心愛的江流。
你可以試試我說的真假。
現在給你這兒封信的侍女雖然只是鬼國一個小鬼,但是她也是會死的。
等下她就會因為觸碰了您的手被你體內的金玉法力刺傷,如果不盡快的治療,她很快就會死。
這兒也是為何江流不讓這么小的侍女服侍你的原因。
因為它們還太弱了。
莘看完信之后,那一封信就自燃毀滅了。
莘沒有什么法力護身,她慌張的將那自燃的信一拋,她自己也往后一傾。
小鬼侍女擔心莘會摔倒連忙要過去扶住她。
“王妃小心!”
莘看著這兒小鬼侍女接近自己就想起那信中所說的話。
莘認為她不會相信,但是實際上她也是十分怕發生信上寫的事情。
“你不要過來!不要碰我!”
莘大聲制止了那小鬼侍女,她也便摔倒了。
莘其他的侍從發現它們的王妃摔倒后連忙過來扶起她。
其中一個侍從過去沖那小鬼侍女責備。
“誰讓你來的!知道不知道你要碰了王妃你會死啊!還不快離開這里!”
“是!”那小鬼侍女便慌忙的離開了。
侍從們便過來詢問莘的狀況。
“王妃沒事吧!”
莘搖搖頭接著微笑,“我沒事……”她站起來之后也便吩咐侍從們去準備婚宴的后續事情。
到頭來莘還是選擇相信了伶遙卿說的話,還是順著伶遙卿預想的方向而去了。
處理完鬼國事務的江流聽聞他度法門的大師兄醒了,他也便前去探望。
“四師弟……咳咳。”
那度法門大師兄起身見到江流之后就有些激動。
江流趕緊過去扶住他這位死里逃生的大師兄。
“師兄不要著急,先讓魔君再看看吧。”
云其深也因為聽聞這兒大師兄醒了便過來看看。
“身體沒什么事情了,就是這只手看來是無法復原了。”云其深診察完之后便告知。
那大師兄嘆口氣搖了搖頭,“一條手臂算什么,我能活著就再好不過了,可憐我那師弟……那群妖怪!”
“你放心已經都處理了。”云其深搶在江流之前說道。
“要不是有事情需要提前處理,我定當手刃了那一群游妖!”
江流年輕氣盛,說的話也帶著血性。
“幸得這次來的是我們兩個師兄弟,要是師尊來了……那可怎么辦。”
“大師兄莫要這么說,都是師弟我的責任,我讓你們來卻保證不了你們的安全。”
江流抓著他大師兄的手,他大師兄也只是搖搖頭。
“不是四師弟的責任,是師兄我太弱了,保護不了師弟。”
接著他們二人就又推脫了半天。
云其深實在聽不下去了他便插嘴轉到了其他的話題上。
“度法門師尊最近還好吧,我想江流你也跟關心才是。”
江流聽來也便轉換了話題,“是啊,大師兄師尊他還好嗎?”
“師尊他最近操勞御獸大會的事情,所以四師弟你的婚宴師尊他實在抽不出時間來,這才派……害,光說我們了,師兄在這里祝賀師弟了。”
那大師兄只得單手行禮祝福,江流也便示意他不用這么在意禮節。
而云其深有些在意的是這兒大師兄說的那個御獸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