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境凌山仙藥宗凌藥閣,昏迷了整整七天七夜的流云道長慕容單冉完全的蘇醒了過來。
覓子信發現慕容單冉醒了之后第一時間就是先行通知了虛云道長。
慕容單冉的蘇醒一時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在受到消息后,虛云道長也便吩咐了陳月落他們暫時保密。
覓子信將慕容單冉扶起來,“師兄可感覺有哪里不適了?”
“我沒事,流云殿其他的弟子們如何了?”慕容單冉嗓子沙啞,他正想用法術為自己治療,結果發現自己一時并沒有辦法完美的控制體內的靈氣運作。
覓子信發覺了慕容單冉的動作即便用法術先將他的嗓子治療了一下,“流云殿中的弟子沒有什么大礙,倒是師兄你是受傷最嚴重的。”
“所以我全身的靈脈都幾乎斷裂了嗎?”慕容單冉直接切入主題,覓子信倒是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慕容單冉嘆了一口氣,“流螢你直說便是,我又不是那種承受不住痛苦的人。”
“師兄的靈脈的確幾乎斷裂,但這兒也是暫時的,只是最近一些日子師兄是用不了法術了。”覓子信也只好實話實說。
“這樣也好,門中弟子無事就行。我看來也是中了那個家伙的計了。”慕容單冉微微活動了活動身體。
覓子信將之前收好的傳令碎片拿了出來展示,“師兄果真是被這兒玩意兒炸傷了吧。”
“沒錯……當時我正在詢問那弟子,結果還沒有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這兒玩意兒就出來爆炸了。
我能做的只有將自己同這兒玩意兒一起包圍起來,誰知這兒玩意兒的威力還挺大,我自身的護身法術竟然完全沒有護住。”
慕容單冉回憶,要不是當時自己的御獸過來保護自己可能自己會傷的更加嚴重。
“并不是師兄的護身法術薄弱而是這兒玩意兒爆炸的時候也釋放了可以破除結界的法術,所以爆炸才會殃及整個流云殿。
不過師兄你不用擔心,師父他已經用空間法術一點一點的復原了。”覓子信同慕容解釋那傳令的機關。
慕容單冉隨后也了解的點了點頭,過了一會他又看了看門口,“怎么不見其卿他人?”
“為了讓他別總是局限一處,我派他暫時去藥人那邊幫忙了。師兄昏迷的時候,其卿那孩子可算是擔心壞了。”
覓子信正說著虛云道長就推門而進了。
“流云,你醒了。現在感覺如何?”
虛云道長一來也是直奔看病主題。
“三師兄你來了,師弟沒有大礙了。只是在運用法術上還是吃力。”
慕容單冉看著虛云道長拉起他的手腕診察他的靈脈。
覓子信在一旁看著虛云道長的方法學習。
“靈脈的恢復的確還需要一段日子的調養。五師弟放心,丹藥的事情師兄會和流螢一起煉化的。你的傷很快就能好了。”
虛云道長心里也算放下了一顆石頭。
“對了三師兄,上午師弟在虛云殿前經過看見那玄心道長在想著什么。他極有可能還要針對三師兄你,師兄要小心才是。”覓子信想起上午的事情他也便將這件事告訴了虛云道長。
虛云道長稍微思考一番之后就有了一些不安。
“師兄知道了。”虛云道長轉而又覺得有些奇怪,“你們兩個有沒有注意,這兒傳令雖然被那弟子證實了是崇淵門的物件,而且在爆炸之中他們崇淵門已經失去了一名弟子。
但是崇淵門的人并沒有聲張尋找,更是沒有直接誣陷境凌山。他們本來就有著最有利且直接的證據,在流云昏迷的時候他們明明可以如此,為何他們卻沒有行動?
難道他們崇淵門的目的并不是誣陷并擊潰境凌山?”
覓子信看著那傳音也想了想,“有兩種可能,一個就是并沒有辦法構成直接誣陷境凌山的證據。
想著擊潰境凌山只能是找到境凌山同魔人勾結的證明。這兒傳令雖然是崇淵門的東西,但是卻證明不了持有傳令而在爆炸中灰飛煙滅的是他崇淵門的人。
相對的,當流云師兄醒過來指證那個引爆傳令的是崇淵門弟子,他們崇淵門也可以出面否認,因為他們并沒有因為少了弟子而四處尋找。”
覓子信理著理著抬眼又看了看虛云道長和慕容單冉。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覓子信一下便明白了崇淵門的目的。
“流螢想到了什么?”虛云道長好奇的詢問。
覓子信即便嚴肅的對他們二人開口,“不久之后會在崇淵門舉辦的御獸大會。
如今境凌山已經沒有選擇的必須參加,而他崇淵門這次來牽扯的人都是會御獸的。
他們以查找境凌山同魔人勾結的理由拉境凌山參與,與此同時對境凌山會御獸的人下手,愁眠和月落。三師兄和五師兄都是他的目標。
因為境凌山百年來都沒有參與崇淵門的什么御獸大會,所以對那御獸大會的規則自然是不熟悉。
流云殿存著各門各派的資料典籍,毀掉流云殿,斷了境凌山的情報來源。以達到他們搗亂的目的。
我認為他們崇淵門的目的很大可能是沖著神獸谷來的。因為只有境凌山的入口才可以進入神獸谷的中心。”
慕容單冉也點了點頭,“流螢說的有些道理。三師兄走入神獸谷也是受到那玄心的挑唆。那名弟子也是在神獸谷被我帶回流云殿的。”
“那這兒御獸大會一定對崇淵門意義重大,或者成為這兒大會的勝者會得到什么東西,而崇淵門很是需要。”虛云道長的說法慕容單冉和覓子信都認同。
“事情還需要好好調查,現在三師兄我們還是快些煉藥治療流云師兄的好。”覓子信先站起來走向一旁的藥柜取藥。
“流螢說的是,流云先一人休息一下吧。”虛云道長也站了起來準備去幫覓子信忙。
“因為師弟我的疏忽讓你們為我操心了。”慕容單冉很是愧疚。
“流云你好好休息……”
虛云道長剛剛開口安慰慕容單冉,一個急切的身影就急切的推門而入。
云其卿氣喘吁吁的看向病榻上的慕容單冉,他欣喜的流淚,“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