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云其深他們三個很快的就來到了半山腰,那迷霧迷陣的關鍵地方。
“看來那群家伙們是上不來了。”云其深雖然沒有法力去察覺,不過他能憑借野獸的直覺去感應。
“小師弟說的是……對了,剛才我們一直說月落手的事情,我有件事一直想問小師弟你。”顧愁眠抱著云其深停住了上山的腳步,陳月落也跟著他一起停了下來。
“什么事?”云抬頭看著顧愁眠。
“姜琳前輩她在你醒來之后也告訴你,境凌山目前應該是不能讓魔人魔物和外來人靠近的。我猜想之前小師弟你的情況怕是被術法困在山中了。
如果那時候你遇上的不是我和月落二人的話你肯定是會遇到危險……小師弟散發的魔氣可能因為我和月落二人太過熟悉,我二人從而沒太在意,但小師弟你周身確實散發著魔氣的。
如果就這么往上的話,不只小師弟你會有危險,就連師傅他可能……”
顧愁眠的意思是不想讓云其深再往上了,如果不是什么不要緊的事情,最近還是不要進境凌山。
但是云其深就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既然不讓上去那就把話都說明白了。
“三師兄你還是說清楚了吧。”
“我只是不想小師弟參與其中。”
“我明白,但是你不說明了我有點兒別扭。”
聽見云其深這么說,顧愁眠和陳月落也便都清楚了云其深現在的狀態,他目前連窺心之術也用不了了。
顧愁眠只得妥協將事情告知了云其深。
“姜琳前輩離開境凌山的第二天,那些出去執行尋找藥人任務的弟子們也就回來了……”
聽到這里云其深覺得境凌山的效率還挺快。
“……但是同時帶回來的還有麻煩。那些被尋找回來的藥人之中有一些是仙門弟子,境凌山無緣無故帶走其他門派的弟子,這些門派定然會找過來問清楚。
目前境凌山上面聚集了古傲大陸一半以上的仙門代表,這兒可比仙法會的時候嚴肅多了。
師尊照顧師弟你,所以將境凌山周圍的法術結界加強,為了防止魔獸接近。但是其他那些仙道們卻沒有只抵御魔人魔物的打算,他們又設下了結界,讓那些有意接近境凌山的魔人魔物困在其中。他們的人會在山中展開獵殺。”
顧愁眠正說著一把仙劍破開濃霧朝著顧愁眠就直沖過來。
陳月落見狀連忙召喚出飛輪過去將其阻擋了下來。
“麻煩來了……”顧愁眠皺著眉頭,他將云其深摟的稍微緊了一些。
云其深也便冷靜的看向飛劍飛來的方向。
陳月落用法力將飛輪護在顧愁眠周圍。
前方的濃霧之中隱約的走出兩個人來。
“說什么手受傷了要調養幾天,我看啊,你的手這不健康的很吶,怎么身為仙道弟子還要保護什么魔獸了?”
來者是一高一矮的仙道弟子,他們穿著黃白色的道服,身上的修著的花紋應該是他們仙門的圖騰。云其深對這種圖騰沒什么印象。
“我們的事你不必管,你……”陳月落剛說半句,顧愁眠就離開他的保護往前來了。
“萬物皆是生靈,既然是生靈就有必須救助的道理。生靈既然沒有危害,那就不能因為所謂的定義善惡而傷害它。”
顧愁眠這兒才是醫者仁心的樣子,云其深這時候想起姜琳來,那個女人真的是過分呢。
“傷害?啊?你以為這是傷害?真不愧是境凌山一煉藥的,你這人啊不但長著這么一張女人臉,就連思想也女人。你懷里的貓要是變成那種兇猛野獸模樣,我就不信你還能這么淡定!
真是個無能的家伙!女人啊就別管事了!回家做飯吧!哈哈哈!”
這兒黃白道袍的家伙和他的小跟班嘲笑著顧愁眠。
云其深忍不住要開口,結果被顧愁眠捂住了嘴。
云其深掙脫顧愁眠的手,他小聲的對顧愁眠說道,“我懂你的感受,師兄你……”
“我沒事的小師弟,我還有月落在。”
顧愁眠還是很溫柔的態度,如果當時云其深有窺心之術他定能察覺顧愁眠心里的那一絲不快。
陳月落見那黃白道袍的家伙們嘲笑顧愁眠那脾氣上來可和萬一不相上下。
飛輪按照陳月落的指示雙面夾擊過去,那黃白道袍的家伙御劍抵擋。二人雖然沒移動位置但是二人武器之間的戰斗卻十分激烈。
“陳月落!我勸你別逞強了,你如今贏不了我師兄,之后的比試你就等著給境凌山丟臉吧!”
那黃白道袍家伙的師弟在一邊刺激著陳月落。
“師弟,別心急。師兄我倒要看看這兒家伙有什么能耐!”黃白道袍的家伙動動手指,他的仙劍也便分出三四個幻影出來朝著顧愁眠攻擊過去。
云其深情急之下想要幫著顧愁眠抵擋,但是他發現顧愁眠完全沒有躲閃的意思。
就在那仙劍幻影接近過來的時候,一條藤蔓從地下竄了出來護住了顧愁眠。
云其深認得這兒法術是陳月落的,他沒想到陳月落還能有精力使用別的術法,千萬別給他的那只手造成負擔。
“還可以啊,那接下來……”
還沒等黃白道袍的家伙囂張完,云其深他們三個人就聽見一個女聲正在大叫。
紅色的身影透過濃霧迅速出現,她一腳踹在黃白道袍的頭上將其一擊踢到,接著她轉身回踢又將那黃白道袍的師弟也一起踢到在地。
“小牙姑娘!”
陳月落和顧愁眠同時發出感嘆。
沒錯此時出現的人是小牙,云其深倒是不怎么驚訝,當初要不是因為小牙纏著他,他們兩個要認真用體術打的話,云其深也不一定能打敗小牙。
小牙也算是唯一不用法術就能達到強大的存在。
“我們先回去吧,萬一他出事情了。覓子信道長讓小牙我快點找到你們,真沒想到這群卑鄙家伙竟然在道宗門外埋伏。”
小牙帶路,顧愁眠抱著云其深跟上,陳月落瞪了一眼那倒地的黃白道袍也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