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仇魔長使是說您要跟著我一起去嗎?”
云其深同仇相交談過后,他本意是要讓仇相安排一些魔使跟著一起前去。
但是仇相卻不想這樣。
“那些魔使終歸是一群孩子,他們的能力沒有增強,去了也不過是送死。老朽雖然看著年齡大,身子骨還是硬朗的。再說仇山也是老朽的孫子,救他這事老朽就必須去。還請魔君下令!”
仇相抱拳行禮,他堅定的態度云其深也沒辦法勸阻。
仇相在疆邦如今是掌管人員的調動,塔圖姆是在負責偵察和研究,沙斗不是那種可以帶領一部分兵力的存在。至于徠阿那負責的當然是行動派。
但是云其深手下卻沒有什么兵力可以隨意的使用。
他打算等這件事過去了,開始鍛煉一些自己能用的兵。
“就允了仇魔長使的要求,我下令仇相魔將加入討伐救援部隊。”
“臣下受命!”
云其深再次示意仇相入座,仇相也只好改變行禮的樣子回到了座位上。
“我有一件事一直想問一問仇魔長使,之前仇山被旭明劍傷到的事我也聽說了,瀧千夜的血可以融合純魔之血,所以跟著就會削弱純魔之血的效果展開更好的治療。
不過那件事我一直在意的是仇山體內的法器。
當時瀧澤毀滅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云其深確認了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后便開口詢問。
“回魔君,那件事老朽也不清楚,你看來只能問仇山那孩子了。不過老朽知道,先代魔君加冕之后,仇山那孩子的父親就追隨著那個人。
仇山的母親死的早,他那父親雖然嚴厲,對那孩子還是體貼的。
當時發動了仙魔之戰,境凌山沒有參戰,老朽也是多年之后在境凌山附近找到了仇山。那孩子偏偏失去了當時的記憶。
那孩子的父親也在仙魔之戰的時候犧牲了,魔君被除掉后它的心臟就交給了觀游道人處置。
后來的事魔君應該已經是了解了。”
仇相無法給出云其深想要了解的回答。
法器的事和深淵怪物有關聯,自然就會和純血之人有關……必須要排除一些有危險的因素,絕對不能讓純血怪物出現。
“既然這樣,我看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吩咐下去我們明日就出發!”
“臣下受命!”
仇相行禮后便離開了。
云其深拿出一個小冊子攤開在前面排列著東西。
“你寫的這是什么東西?這些彎彎曲曲的文字?”
希庭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出現在了云其深背后,嚇得云其深差點掀桌,不過他還是抑制住便折斷了毛筆。
云其深心中謾罵著,毛筆這東西真不好用!果然用慣了鋼筆的人用毛筆就是不舒服!
“你倒是說話啊,這些彎彎扭扭的字到底是什么?”
“數字!”云其深不耐煩的解釋。
“我也很好奇,這兒文字看上去好彎彎曲曲的。”
希濃不知道怎么的也突然冒了出來,他們知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都晚上了親,你們兩個神出鬼沒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別人房間真的正確嗎?希濃也就算了,這兒傻大個懂不懂一些基本禮儀,敲門進!懂?
再說你們背叛一族的字也是扭扭曲曲的,還說數字彎彎曲曲……
但是面對希濃的提問,又看在她是個女孩子,云其深自然也就變得耐心個和氣。
“這東西叫做阿拉伯數字。”
“這個很像雞蛋呢。”
“這是0……”
云其深想自己怕不是晚上要交給這兒兩個人數學。
“零?這些也是用來計數的嗎?那這個像長條一樣的是什么?”
云其深覺得自己在走向一條不歸路的時候必須停止。
“先不說這個,你們兩個來是有什么事嗎?”
云其深放下冊子看著他們二人。
“我來自然是想討論去那里的事情。但是希庭就……”希濃提防著希庭。
“我倒是沒想到,原來你知道我的名字。”
希庭那囂張的態度完全不想個階下囚……
“當然……我怎么會忘記……那個冊子里所有人的樣子和名字……”
希濃的眼睛有些發紅,云其深還以為她的另外的人格就要出現了。
“不過我要告訴你,最后的門的試煉我沒有參加,如果他們做了過分的事,你也不必殺了……”
“住嘴,你們都給我出去,如果你們敢在肩膀打起來,別怪我采取強制措施。”
云其深聽的出來希庭要說什么,但說出來就是踩雷。如果把那一位祖宗放出來就難以解決了。
希濃在意云其深的心情所以也沒有太過的和希庭吵。
希庭也只好閉嘴,他就是不明白,那些事雖然痛苦艱難,但為了背叛一族都是值得的,這個背叛的女人永遠都不會清楚。
云其深讓二人做好準備,他也拜托了一些魔使看著希庭,明天一早就出動。
送走二人之后他只好繼續做計劃。
千夜要留下來固守疆邦,持華這次也不能跟著一起去了。實力的差距他不能讓持華再次受到生命危險。
徠阿現在正在搜尋藥人,它也不行。
塔圖姆那邊還沒有消息,之前交給他的任務也不知道完成沒有,沙斗雖然有能力,但是疆邦的一些事情也還需要他。
這樣的話,出發行動的就只有云其深自己加上仇相和希濃。
但是很明顯三個人是無法行動的,這可怎么辦。
“稟告魔君,城外有人自稱是鬼國國主的小孩子請求見您!”
突然一個魔使跑來在房外報信。
鬼國國主?
江流!
“速速讓他進來見我!”
“是!”
江流這次來的目的是什么?他如果加入討伐隊伍的話,那隊伍實力應該就會提升了。
結果沒有讓云其深失望,江流的確是過來幫助他處理背叛一族的事情的。
“我帶莘回去鬼國以后,想了很長時間,你們當初幫了我,如今我也不能置身事外。”江流這么說著又拿出來一張符咒一樣的紙張。
“這是……”云其深不解的接過符咒。
“喜帖。”江流言簡意賅。
“什么?!”
嚇得云其深真的要掀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