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按照之前莘所說的,云其深武裝完畢來到了妖國舊址。
怎么說,云其深突然覺得吧自己有一種特質,當初真是走到哪里,哪里就滅國或者暴亂什么的。
定是那千秋榕道長只算計了擁有瀧澤的云其深的命運。
那我的命格又是什么?
破他人的國家么……
云其深自己也稍微算了算,你看東隅國那么就滅了,接著妖國,接著又是河原國啥的……
自己這個命運是走運還是倒霉都說不明白了。
江流和莘回去了鬼國,如今也知道了妖國古書的地方的云其深也只好一聲前來。
妖國的游妖本來就多,每個人都想要稱王,所以才會有人想要走捷徑,去尋找那根本不存在的國令。
云其深小心翼翼的朝著妖王宮行進,路上他發現,雖然妖國因為內亂而亡國,但是一些頑固勢力留下的兵力也在周邊巡邏。
“姑娘是什么地方的游妖啊,你看樣子像是第一次來這里啊。”
攤販的一個老婆婆很親切的和云其深打招呼。
此時云其深披著斗篷,身上按照持華之前的建議帶上了持華用自己的皮毛做成的香包。
妖國的人一般不會用眼睛認識同類,他們僅僅憑借味道就可以判定你的身份。
但是小妖怪之間確實十分友好的存在。
魔君可以隱藏自己的氣息,所以帶上我的香包便可以輕松偽裝的。
真是多虧了持華了。
為何不用莘的氣味偽裝的原因是,莘是王族,所有妖怪都會記得歷代王族的氣味。為了生存,這是本能。
“我從北境荒地那邊過來的,都說妖國強盛……”
“噓,姑娘。既然來到這里了,就別說那些話了。如今的妖國啊不同往日。
現在妖族最忌諱的就是提及先代。
但是姑娘要是在這里隨意逛逛的話,那是沒有什么變化的。”
“真是謝謝婆婆了。”云其深特意壓細嗓子說話。
“姑娘一定是勞累了,婆婆這里有寫水果,拿著解渴也是。”
“這兒……要多少錢?我買下吧。”
“不用了,現在啊,沒有多少外地游妖來這里了。姑娘你啊也要注意。看見那邊那群士兵,誰知道我們何時又會打起來。”那妖怪婆婆一臉的慈祥。
就在云其深打算隨便掏些錢的時候,那妖怪婆婆又嘆氣起來。
“都是那可惡的疆邦魔人。我們妖族好心去求救,他們竟然那么慘無人道!要不是當時我腿腳不好,我這兒老身子也就和他們一起去了。”
聽完妖族老婆婆的話,云其深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當初的自己確實有些過分了……但是云其深明白自己從來不會后悔殺了那些人。
“唉?姑娘怎么走了!你的水果還沒有拿!”
“婆婆謝謝了,水果我就不吃了!”
云其深離開那個攤位便開始觀察那些巡邏的妖族士兵。
應該是沒有明確的規定,還是巡邏的士兵種類太多的原因。這里的所說的種類是他們屬于不同勢力下的意思。
這些不同的士兵之間不會產生矛盾,這是云其深一時不能理解的情況。
按理說這種不同勢力的,見面還不得掐起來了。
“聞起來真香?妹子有伴侶了嗎?”
突然朝著云其深粘過來一只灰色皮毛的狼妖。
云其深一時有些驚訝,差一點被前方的士兵注意。
他下意識拉著那個灰色的狼妖往一邊隱藏下來。
“妹子這么主動的嗎?”
云其深內心在說臟話,他仔細的又一看那一廂情愿過來的真色狼,這兒哪里是一狼妖?周身為何散發著哈奇士的氣息……
“話說妹子這么看著他們,難道是要去偷王族的寶貝?”
這只狼妖聲音很大,果然引起了那群士兵的注意。
“誰在哪里!”
士兵過來用兵力一指卻也見不到人過來。
云其深剛才抱著那狼妖怪就是個百米沖刺。
“沒想到妹子力氣挺大我喜歡……哎喲!”
沒等那狼妖說什么騷話,云其深手一放立刻把他摔在了地上。
云其深不想理會這只傻妖怪,他轉身就走,這時候那灰皮的狼妖站起來抓住了云其深的疆邦。
云其深懷疑自己身份暴露所以打算動用窺心之術讓這只狼妖昏迷。
誰知就在云其深要動手的時候,那只狼妖自豪的介紹了自己。
“我叫阿信,他們都叫我信哥。妹子想要去妖城內部的話我可以幫你的。我知道一條密道哦。”
信鴿?這兒名字也奇怪啊……你分明是哈士奇不是嗎……
云其深再看那個阿信,這兒狼妖兩眼放光,越看越像哈士奇。
防人之心不可無,云其深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答應了讓阿信帶他去王城之中。
“帶妹子你去王城容易,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之后可得幫我一個忙哦是在不行的話,以身相許也是……”
阿信話沒說完,云其深的手就抓住了他的嘴。
“閉上你的嘴,帶路!”云其深心里不由得煩躁,也沒有壓聲說話。
明明這狼妖的這些話在歹炁嘴里說出來,他只會感到羞恥。但這個狼妖一說話,云其深就想打他……
狼妖阿信很利索的帶著云其深來到了王城后方的一個密道口處。
阿信先行,接著云其深隨后。
二人很簡單的就來到了妖王宮內部。
這里大部分已經燒毀,雖然外圍有士兵把手,但是內部卻沒有人。
云其深也便迅速的按照莘說的地方找到了那個地方,他觸動機關之后,同樣密室的門便打開了。
“妹子知道的不少啊,很讓人懷疑哦。”
“廢話,你先進去。”
“妹子說話我辦事那之后的事……”
這邊狼妖阿信自顧自的說這話。
云其深實在受不了這種聒噪的家伙,還是不是說些不合時宜的話。
氣的云其深一腳直接把阿信踹進了密室之中,他也趕快的走了進去。
隨著云其深踏入,密室的門也便關閉了。當然離開的機關莘之前也說了,所以云其深一點兒都不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