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原因我只知道歹炁他跟著瀧澤離開了。具體去了哪里我也是不清楚。之前徠阿送入我體內的金團也被吸收了去。不過我認為瀧澤一定會去尋找其它的法器。”我將我知道的告訴了瀧蕓樺。更詳細的經過我想她也窺探到了。
“徒兒你不知道,為師現在有多想讓問千藥那小妮子分身碎骨。他真的是什么……神煩……”
嗯,我也這么認為。
“我不明白瀧澤身邊留著問千藥干什么,再說歹炁之前毀了她的容貌。如今他們在一塊,很大可能問千藥會找歹炁的麻煩。”
我將她們吃完菜剩下的盤子收好,小光提議她去洗碗,讓我和瀧蕓樺在仔細聊一聊。
“謝謝你了光。”
“臣下服侍魔君是天經地義的。”說完光端著盤子離開了。
我也便再看向瀧蕓樺同她交談。
“瞧你說的,還有人能找那頑徒子的麻煩?怕不是要被他整死嘍。也讓瀧澤我這兒小豬豬好好的感受一下歹炁在身邊的感覺。哈哈。”
“那倒是……”我十分同意這兒觀點。
可是如今我那種感覺淡了,瀧蕓樺哪里變了,我也說不上來。應該是變了,不然我怎的心動變淡了?
至于我手中的那半魔氣地圖,也算是件法器。不過不知道另一半顯示的是什么……還有商人給的地圖,還好被搶走的是已經去過的地方了……不過古傲國那個綠光標志的地方在那半張上面……
“師父對古傲國這個地方了解多少?”我認為瀧蕓樺活了這么多年一定知道什么。
“你心里是在想我老嗎?徒兒讓為師傷心了,我不告訴你!”瀧蕓樺耍小脾氣不看我。
……行……我的錯,我的錯。
“師父別鬧,您就告訴我吧……”
頓了頓我聽見瀧蕓樺再度出聲,那聲音也不是撒嬌口氣倒是很正經。
“古傲國的事我之前也和靈境道說過,不過沒說完罷了。我沒告訴他歹炁同古傲國的關系。”
“歹炁和古傲國的關系?”我怎么突然這么亂?
“因為歹炁的發色。”
“不就是個綠色嗎?”離遠了一看就像個綠毛龜似的,養的神獸也是烏龜……
“不只是……傳說古傲國的王族血親從出生時就擁有碧綠的頭發。歹炁之所以是綠灰色我想大概也和他體內的歹氣有關。歹炁這個孩子太過復雜,他是歹氣的聚合體也是古傲國的王親后代……”
這么牛嗶!
“……徒兒找的這些法器也是出自古傲國。我疆邦先祖戰勝古傲國的魔獸,將其分尸分別煉化出來法器。至于到底分成了幾塊,煉化了多少神器就不得而知了。為師了解的也就只有除掉魔珠外的瀧音仙劍卷軸。不過它實在沒什么用,當年我在商人哪里賠上去買了面鏡子倒是實用。機緣巧合就到了徒兒你手上,不過最后也是被問千藥那小妮子給毀了,真是夠氣人的。”
平時的瀧蕓樺定不會時時刻刻記著人,她除了一心想著靈境道,我還第一次知道她還能記恨他人。定是恨極了這兒問千藥了。
從瀧蕓樺的金眸中我看出了煩躁的情感,她眉毛微微一皺,玉手抬起來摸了摸豐唇。
我回憶我找到的法器,然后開口對著瀧蕓樺說道。
“我之前去疆邦的時候,去了一個魔獸窟,里面的法器也不過是的發光的小玩意兒,后來被音兒吸收了。在沙丘之城我找的金色寶劍被瀧澤奪取,現在在問千藥手里。那劍的威力很強。之后找到的紅玉被徠阿破碎后成的金團如今也進去那把劍之中了。”
我說完就見瀧蕓樺站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嚴肅,“那個叫音兒的小女孩在哪里?為師要見她,等你找回金玉之后一定把那孩子帶來柳蔭峰!”
“好,徒兒明白……”
“如今疆邦那邊如何了?”
?她知道疆邦的事?可我根本沒有想疆邦的事,她窺探我內心不可能。
“我派徠阿過去解決了,我不能離開柳蔭峰又不代表徠阿不行。”瀧蕓樺轉而一笑。
她的雙手托我的臉頰,然后捏了捏我的臉,然后親了我額頭,“離近了一看,徒兒長得真是可人兒,就是這嘴啊,心啊都不會討好人。”
光這時也回來,我看光她眼神不對一看就誤會了什么。
光的內心八成都是徠阿……唉……不過你誤會了我真不是瀧蕓樺的兒子……
“師父你派徠阿去疆邦干什么去了?”
“這個你回去就知道了,我讓他去幫你,也就不用麻煩光出戰了,徠阿他十分的樂意。”
瀧蕓樺一勾我的鼻子,就像把我當小孩子逗一樣……
“我還有一點不理解,師父和徠阿誰更年長一點?”
我本以為我隨口而出的問題。會引來瀧蕓樺的嫌棄,結果瀧蕓樺直截了當的說。
“徠阿年紀比我大500年呢!我也算被他帶大的。”
奧資深老保姆徠阿……
“不說它,小光,你快感知一下金玉的位置,讓這兒不討喜的徒兒離開我柳蔭峰……”瀧蕓樺擺擺手一甩紅袖離開了。
她這叫不叫吃了宮保雞丁就不認徒弟了,把我當外人往外趕……
小光嘆了口氣轉頭沖我一笑,溫柔的語氣一出,“金玉法器現在一出長河底部,根據魔君的魔氣地圖上指明的地方就在桑榆國和豐南國的交界處……”
我聽完光的話詢問好地點便張開漩渦將自己傳過去。
那個交界處位于一處地域險要的斷崖。崖的下方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河流,這條河污濁至奇。
只要是流經這地方的河流不管先前有多么清澈只要到了這塊地方就會變得又臟又臭。
所以這個地方也有一個十分接地氣的名字叫臭水崖……
我認為八成和那金玉法器有關?
我穿過漩渦之后,迎面就撲來一股惡臭。
我靠!怪不得沒人找得到金玉法器,這地方誰來不得被臭死啊!
我用護身法術包裹我的全身,這才抵擋住臭氣的攻擊。
接著幽幽的傳來一個聲音。
一個……
兩個……
三個……
似乎在數著什么。
然后又開始重復,
一個……
兩個……
三個……
我越來越靠近,也便聽的越來越清楚。
直到我看見一個坐在斷崖上的一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