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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紅衣的奪命人(上帝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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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山認為如今四周并不安全,剛剛的壓迫感也沒離開多遠。

  “嗯……”仇山想要警告他們,可卻不知怎么開口。

  隨即不遠處有了一聲慘叫。

  “是仙劍宗的人吧?”顧愁眠看向陳月落。

  “可能……”不知為何陳月落沒有給肯定回答,因為在剛剛的討論中也有魔人襲擊的可能。

  陳月落沒有十足的把握。

  “大師兄!麻煩你幫我照顧好愁眠……我去看看。”陳月落便跑向慘叫的方向。

  仇山雖然沒有言語,不過借著陳月落的話他倒是能將段溪無和顧愁眠都帶回仙藥宗,離開這危機四伏的迷霧。

  跑出去的陳月落似乎又在迷霧中迷失了。

  真是麻煩!

  陳月落發動觀測之術,雖然陳月落是仙劍宗的弟子,但他總是跑來仙藥宗找顧愁眠。十年修道,不論是仙劍宗的功法還是仙藥宗的觀測之術他都很精通。

  法陣升起,形成藍色的光珠飛往各方。

  果不其然!

  陳月落,用觀測之術探尋著地面。

  藍色光珠傳來的位置也不斷發生著變化。

  也是為什么開始進入迷霧的時候就不施展的原因。

  陳月落只好放棄,這時有個陳月落熟悉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這不是月落師兄?”是陳月落的一名師弟。

  “師弟在這里做什么?”陳月落納悶,他不是來參加比試的。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那師弟尷尬的笑了笑,“我陪著一位師弟來的,不巧走散了。”

  “這樣啊……有動靜!”

  又是一聲慘叫,陳月落更加警惕。

  “是……是師弟的聲音!”

  “什么?”陳月落只得拉著這位弟子一起跑到了那兇殘的地方。

  眼前的景象讓人不由得心中顫栗。

  “你見過他,對不對?就是這雙眼睛!見過他!”這時這名弟子(搶云其深玉佩的)的雙眼都被面前的這紅衣人硬生生摘了下來。

  這是什么?陳月落一時驚訝的動不了。

  “師弟……”身邊的師弟哆哆嗦嗦的出聲。

  紅衣人注意到了陳月落二人。但他沒有沖他們襲擊過來,又將那失去雙眼弟子的雙手砍了下來。

  “這雙手也是……摸到他了……”

  不好!陳月落心中一驚,連忙將師弟護在身后。

  “還動的了嗎?”陳月落輕聲對這弟子說,“一直往后跑也許有機會跑出迷霧,你回到仙劍宗告訴師傅他們有魔人來襲!”

  “可是師兄……師弟他……”

  “費什么話!快走!”

  平時根本不生氣的陳月落此時竟然對著師弟大吼。

  嚇得這名弟子轉身跑走了。

  陳月落一直護著這弟子跑走的方向,防著這紅衣人追上去。

  “你放心……我不會追他……”紅衣人將手下失去雙眼雙手的弟子丟到一邊,將他的雙眼雙手全都納入了手中戒指中。

  陳月落做好隨時攻擊的準備,他要為師弟拖延時間。

  “你不必這么緊張……無關的人都離開了,該談正事了……”紅衣人緩緩朝陳月落走來。

  陳月落不自覺的朝后退了兩三步。

  紅衣人的眼中發著金光,一個閃身移到了陳月落面前,陳月落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一只沾滿獻血的手便抓住了他的臉并拖住了他的下巴。

  鮮血流過紅衣人修長的手指,劃在陳月落臉上。

  “啊……”紅衣人了然的一吭聲,“你也見過他……你眼中的他是那么的高興……好像要這雙看見他的眼睛。”

  紅衣人想要將陳月落的雙眼同剛剛那名弟子一樣硬生生的取出。

  陳月落顫抖著拔出仙劍,猛的攻擊過去。

  紅衣人輕笑一聲,一個轉身將陳月落的仙劍打掉,另一只手又同剛剛一樣控制住了陳月落的下巴。

  可惡!陳月落本能的掙扎。

  紅衣人卻將陳月落整個人那樣揪了起來。

  大概是煩躁這陳月落的掙扎了,另一只手便貫穿了陳月落的身體。

  一時的劇痛讓陳月落沒了動作。

  會死嗎?愁眠!不!我答應好要照顧愁眠的!不能死!

  陳月落拼盡力氣將仙劍招了過來。

  紅衣人雖然注意到了但也沒有動作,那仙劍就直沖沖的從紅衣人背后刺了過來。

  紅衣人和陳月落一并被貫穿。

  “就這玩意兒,是傷不了我的。”紅衣人將陳月落甩開,本應該刺穿紅衣人的仙劍也隨著陳月落一起甩到了地上。

  陳月落想要爬起來,紅衣人卻先一步又擒住了他,準備奪取他的雙眼。

  陳月落心中的恐懼也終于爆發,他的眼中涌出淚水。從前經歷的事回馬燈般的重現。

  真的完了嗎……

  陳月落顫抖的閉上眼。

  “就這樣放棄也太早了吧!”歹炁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還欠師叔我一桌好菜呢……”

  用黑氣聚凝的黑針朝紅衣人刺來。

  紅衣人只好躲閃。

  陳月落適才睜開眼,卻沒看見歹炁的身影。

  “我暫時放過你,你這是要自討沒趣嗎?”紅衣人一邊躲閃著黑針,一邊破壞它。

  “其實我剛剛我也在好奇。”歹炁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好奇?”

  “你既然對他接觸的東西都這么在意,為何見了我卻不下手結果了我的性命?反而說討回?”歹炁的黑針又從四面八方飛向紅衣人。

  “我不殺你,你這是趕過來被殺嗎?”紅衣人嗤笑,“躲躲藏藏,看來我是說對了……”

  歹炁趁機將陳月落藏匿在黑氣之中,又隱于迷霧之內了。

  “膽小鬼!”紅衣人眼看著陳月落消失,一個揮手將飛來的黑針一并破壞。

  歹炁也從迷霧中緩緩走了出來,嘴角上揚。眼下的邪紅讓他此刻的眼神更顯嘲諷之意。

  “不知,是不是再說你自己。”

  歹炁走近紅衣人,看了一眼已經死去的那位仙劍宗弟子。

  “你離我這么近就不怕……”

  “你怕我才對!”

  歹炁搶了紅衣人的話,紅衣人一時有了些怒氣。

  紅衣人眼神銳利,雖然心中發怒,但他確實不敢上前。

  “正確的說,你怕我懷里的玉佩!”說著歹炁從懷中掏出玉佩。

  紅衣人就相對后退了一步。

  “云其深!”歹炁舉起玉佩,念著上面的名字。

  “你不配叫他的名字!”紅衣人一時更加的生氣,苦于無法上前。便緊緊的握緊拳頭。

  隨后他狠狠道,“這玉佩怎么會在你這……”

  歹炁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證實,就想著趁機逗一逗這家伙,“當然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

  這話要是云其深聽見了準得氣的跳腳,順帶往歹炁飯菜里放他個十幾二十幾個小金丸。

  這話一出別說云其深了,就這紅衣人也一時忍耐不住沖著歹炁攻擊過來。

  歹炁順勢將云其深的玉佩一拋,一轉身躲過了紅衣人的攻擊。

  “你把玉佩丟開,可就沒人救得了你了……”現在紅衣人一直的顧及也沒了。

  “唉?我可沒把握現在能勝過你,不過……”歹炁勾了勾手指,黑氣又纏繞了上去。

  “那玉佩會把歹氣壓制,就憑你再怎么……”紅衣人本來認為歹炁要施展什么障眼法,沒想到的是一把仙劍刺著玉佩的縫隙朝著紅衣人飛了過來。

  紅衣人匆忙的躲開。

  “確實那玉佩能壓制我體內你說的什么歹氣,可沒說能壓制仙劍啊。”

  歹炁控制這仙劍,仙劍刺著玉佩一個勁的朝紅衣人刺去。

  紅衣人躲閃了片刻,抓住機會一把抓住仙劍,打散了歹炁控制的黑氣。

  “呵,半天沒見你出招,難道有什么難言之隱?”歹炁的身后涌出一團巨大的黑氣,朝著紅衣人再度襲來。

  這次的猛烈已經不是剛剛用細針玩鬧了,這黑氣掠過地面后便出現了一道道深坑。

  紅衣人卻只是一昧地躲閃,沒有使用任何的法術。

  歹炁卻是絲毫不顧及周遭,一股腦的涌出更多的黑氣朝著紅衣人攻擊。

  紅衣人越發感覺不對,這境凌山怎么會有這么一個會使用歹氣的人?

  但他的確不是我疆邦的魔人。

  紅衣人的雙眼發著金光,是窺心探性之術。

  可他卻探不出歹炁的內心。

  怎么可能!

  這世間怎么會有窺心探性看不見的內心?他到底是什么人!

  紅衣人再看一眼手中仙劍刺著的玉佩。

  想起了剛剛歹炁的玩笑話。

  一時心中的怒火又升了起來。

  紅衣人終于施法將仙劍朝著歹炁推去。

  歹炁見勢想要反推仙劍,可黑氣碰到了劍頭的玉佩便消散了。

  遭了!大意了!

  歹炁躲不及時傷到了一邊的肩膀。

  “怎么?耐不住性子施法了?讓人家的定情信物來傷害人家。♡你是不是單身久了?受不了人家喂你狗糧?”歹炁又開始他那特有的女表樣。說著靈境道以前說過的詞語。

  又聽見定情信物讓紅衣人更加猛烈的將仙劍朝歹炁飛去。

  歹炁只好運用自己不愛用的道法去應對。

  歹炁的手中推出藍色的法術,這才抑制住朝他飛來的仙劍。

  雙方各自使力,仙劍上的玉佩實在受不住如此大的沖擊,眼看就要裂來。

  (那是二叔送我的……)

  (如果你不喜歡……那我也不要罷了…可是二叔說…)

  (……二叔對我恩重如山……)

  紅衣人腦中出現了他熟悉的朝思暮想的身影,向他展示玉佩的樣子,開玩笑的樣子。

  但他心中卻只有他的二叔!!

  逐漸紅衣人用力更大了,歹炁眼看要失手,只好更加使力。

  一時那云其深的玉佩炸裂了。

  碎片四處飛濺,歹炁也被碎片傷了幾處外露的皮膚。

  不巧的是,一塊細小的碎片飛進了紅衣人的右眼之中。

  一時的灼熱感讓紅衣人退出去很遠,雖然碎片很小但他卻無法取出來,這碎片仿佛連他的血液也要一起融掉。

  “啊!!!!!”

  紅衣人痛苦的叫喊。將自己隱藏在迷霧之中了。

  歹炁有些力竭,無意追上前再與其爭斗。

  歹炁拾起一塊最大的玉佩碎片便轉身離開了。

  (…的眼睛真好看…)

  (…金玉…疆邦沒有嗎…)

  (…有朝一日…我一定帶你游遍東隅國…)

  紅衣人痛苦的回憶著,那個人當時的笑顏。

  如今我的眼睛也不好看了…你還會回到我身邊嗎?

  不久境凌山加強了結界,派門下弟子掃清山中魔獸,尋殺紅衣魔人。

  并每日派門下弟子巡山。

  ——分割線——

  “我記得師兄你會煉玉的……”歹炁將玉佩的碎片交給了覓子信。

  “這是……其深的玉佩……”覓子信接過碎片看了看,“怎么碎成這樣了……”

  覓子信見歹炁沒有回答只好將碎片收起來,“放心吧,等其深回來我自會煉好并交給他。”

  歹炁點了點頭,他今天異常的嚴肅。

  “聽說師兄你與云其深的二叔是舊識,他二叔是什么人?這玉佩不是平常人能得來的東西。”歹炁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一朝春柳綠……戲兒攀枝花。”說完覓子信緩緩站起身,“這是他畢生的愿望,我只是盡一些竹馬之情罷了……”

  歹炁更加不解,見覓子信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向,便轉身離開了。

  門外藏在不遠處的段溪無看著歹炁離開后便推了一把蔣清。

  “走了走了!七師叔走了!”

  蔣清本來偷偷吃著后方仙草園結的仙果,被段溪無一推差一點噎到。

  段溪無見蔣清一時沒理他便回頭看他,一時那個氣,“二師兄偷什么不好偷師弟我中的仙果!!!!”

  說完段溪無追著蔣清就打。

  “哈哈哈,我見這兩個人一點緊張感也沒有。明明山中還有魔獸。”顧愁眠為陳月落包扎著傷口,“其實月落你應該多休息一會兒的……你看萬一也還在休息。”

  “我無礙,倒是愁眠你別累著了。嘶!”陳月落痛苦的一砸牙。

  顧愁眠一定是故意包扎時弄疼陳月落的。

  “還說無礙,要是七師叔再去晚點兒,你的魂還得我招嗎?”顧愁眠也不再笑了。

  陳月落一時有些不知所措,“愁眠,你別生氣!啊!呀!輕點兒!!”

  顧愁眠給陳月落包扎的力氣更大了。

  一旁剛剛打鬧的段溪無和蔣清這時看向陳月落二人。

  “矯情!”蔣清來了這么一句。

  “咳咳,不對,按師尊的話這是,真酸!”段溪無糾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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