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害怕?”女人擺弄著手上的烏木珠子,漫不經心道。
如果一般人,那嚇得屁滾尿流也不為過,甚至都慌不擇路的跑了。
可莫君飲依舊鎮定自若。
好似剛才看到的東西,是稀疏平常的魔術一樣。
這就讓蘇垂柳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你是我的老婆,我為什么要怕你。”莫君飲的心里除了一點點震撼外。
害怕?
還真的一點都沒有。
從她治療好蘇老爺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她的不簡單。
他老婆不簡單,他應該高興才對。
他為什么要害怕。
主神爸爸的腦回路果真清新脫俗。
莫君飲繼續說道:“都說鬼比人可怕,可是人工于心計,背后一刀,如果鬼對我真心實意,那人是人是鬼又何妨?”
他真的不在乎。
雖然有想過蘇垂柳的來路,但是害怕?
說真的,一點都不。
“垂柳不管你是什么?在我莫君飲的心里,你永遠的我的妻,如果你要我的命,我隨時可以給你。”莫君飲說得認真。
眼睛干凈純潔的不帶一絲的雜念。
他是真的沒有介意。
“我們還要一起白了頭,我怎么忍心要你的命?”
雖然經過多個位面,可是聽到主神爸爸這樣的情話,蘇垂柳還是忍不住心濤澎湃。
“你個小妖精。”莫君飲忍不住,上前抱住這個女人。
女人馨香滿懷,那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
莫君飲忍不住喃喃自語:“垂柳,你說我們上輩子,上上輩子是不是就是夫妻了?為什么你能給我又親又貼的感覺。”
“還有那種心安,踏實的感覺。”
“或許是吧。”蘇垂柳含糊其辭道。
他們不僅上輩子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會是。
“都說枯木逢春百事興,這幾天院里那棵梧桐樹,抽了很多的新芽。”
因為這事,莫老夫人別提多高興了,甚至還提出慈善晚會的時候,一定要多做一些貢獻。
財取之于民,還之于民,便是福報。
“奶奶說,這梧桐樹興旺發達了,說明我們莫家馬上就會重新興旺起來了!
就不再人丁單薄,會如同這梧桐樹一樣,經歷一番風雨后,重新開枝散葉,根深葉茂。”
說著,男人壓低了聲音:“我想今晚再繼續努力!”
蘇垂柳皺起了眉頭,欲拒還迎道:“明天就是慈善晚會了,我們要清心寡欲”。
“可是綿延子嗣,也是一種慈善,而且功在千秋,你知道愚公為什么能說動神仙,幫他一起移山嗎?”莫君飲一本正經的問道。
“不是給他的愚公精神感動了嗎?”蘇垂柳歪著腦袋說道。
“不···”莫君飲伸出手指,在蘇垂柳的面前搖晃著。
接著說道:“是因為愚公是一定要把這山給移掉的,他說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所以他白天很努力移山,晚上還接著努力,神仙就是給他這種堅持不懈的努力,而感動的。”
這···算歪門邪道嗎?
主神爸爸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四目交接,電閃雷鳴。
女人能感覺到莫君飲那濃重的愛意。
他真的很在乎她。
不管她的來歷是不是非比尋常。
莫君飲這樣做,無非是想給蘇垂柳吃一顆定心丸。
“你既然已經是我的妻,不管怎么樣,我護住你,那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沒有賭錯你。”蘇垂柳媚眼如絲道。
就在這時,莫君飲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云沫打來的。
本來莫君飲是不想去的。
蘇垂柳勾唇笑道:“我送你去,我在樓下的車上等你。”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才是上上之策。
原劇情里,那個深藏不露的大師,給氣運之女也給蘇垂柳批過命。
后來都一一實現了。
而且狗蛋也說,那個人非同凡可。
蘇垂柳想見見。
而且這個點,這個時候,云沫忽然打電話來約莫君飲。
就是反常的事情——比如和出名的兔子下鍋走豬頭一樣。
非比尋常。
道理也深入淺出:家里煮開的鍋里,跑入兔子。
或者有豬頭自己跌落,滾入到了人家里。
匪夷所思。
這些看似荒誕不羈的事情,往往預兆的是禍事,兔子下鍋的被誣陷下大獄,豬頭滾落的身首異處。
難道這個大師真的會對她產生巨大的影響?
甚至是連命都不保不住?
蘇垂柳的眸子里閃著隱晦不明的光。
莫君飲看著女人又歪著腦袋發呆,在他的額頭上蜻蜓點水了下。
甚至努力的又吹了一通彩虹屁,聲音里都是寵溺道:“你不要害怕,天塌下來,我會幫你扛著。”
“不會讓它砸到你。”
“那我們就一言為定。”
莫君飲嗯了一聲,拍著胸脯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還請我的夫人,專心致志給我生兒育女就好。”
生兒育女本來就需要一心一意的,難道還有人生個孩子還三心二意?
主神爸爸的腦回路真是非比尋常。
莫君飲簡單的收拾了下,依舊是一身白色的襯衫,打著得體的藍色領帶。
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蘇垂柳為了緩解氣氛,故意一拍大腿:“我的老公真是器宇軒昂,英雄蓋世啊!”
她在夸他?
莫君飲對著鏡子微微一笑,第一次覺得長得帥也是一種優勢。
至少讓她賞心悅目了。
那就夠了……
包廂里···
云沫今天的妝容也是精心設計的,整個人不僅顯得更加的成熟和有魅力了。
V領裝下,那呼之欲出的半圓,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在喝著上等茶的假道士,看得心猿意馬了,一不留神燙到嘴,把個嘴嘬的跟公雞似得,嘴唇紅腫,看著滑稽。
他一抬眼就看見莫君飲,頓時就來了精神,師傅已經答應他下山了。
等五百萬到手了,他就可以過著錦衣玉食,美女環繞的日子。
莫君飲居高臨下問道:“云小姐,這深更半夜找我?難道有事不能明天說嘛?”
“君飲哥哥,事出從急,我····”云沫抬起滿似委屈的眼睛,小聲的解釋道。
假道士也回過神來,抬手把手里的上等茶喝完,舔著老臉討好的說道:“莫總,云小姐也是關心你,怕你枕邊人害了你。”
“這么說……我還應該感謝你們的不辭辛苦。”莫君飲毫不留情,冷冷的說道。
那聲音仿佛帶著冰霜,能洞穿在場的每一個人。
然后把大家凍結成冰。
假道長一邊吸涼氣一邊說:“你別不識好人心。”
“好人心?”莫君飲眉梢一動,嘴里都是不耐煩。
云沫聽見,忍不住郁結,君飲哥哥這是什么態度?
她一定不會放任不管的。
她一定可以的。
蘇垂柳憑什么霸占著那個位置?
她不允許。